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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第九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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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版社看在朝露帮他们引来投资的份上,给她保留了工作职位,并给她提前预支了两年的基本工资缴学费,每月则继续按译本量发提成。朝露感激不尽,开学前的日子里,她更加卖力工作,并预备着下半年更高一级的CATTI考试。近期,她为了自己的前途和未来,经常熬夜,让人变得有些憔悴。余际不想让她辛苦,跟她谈了好几次可以用千鹤留的保险金,她还是坚持不要。

余际坐在别墅的书房里,看着眼前的流水账,脑子里回荡起朝露的话来。

“小际,保险金姐姐真的不用,我用自己赚的钱念书才能安心,你可以理解我吗?这笔钱,姐姐先帮你留好,你以后呀,成家立业什么的,更需要钱。”

余际他根本不需要钱,他有的是钱,从母亲那继承的余氏企业百分之五十的股份、自己在日本放贷的钱、从伊藤岐那赢来的钱,用她的名义开公司经营来的钱,亿万财富在他手里打转,现在却不到时机,拿不出一分供她使用。没成想他姐姐那么执着,那么倔强,非要自己赚钱上学,有点由头的保险金他都给不出去。精于计算的余际,此刻愈发痛恨起那些数字。

九月,港大新一季开学,校园里人潮涌动。

寒蝉凄切的鸣声被人群兴奋四溢的噪杂声掩盖。

“露露,余际,你们学校真漂亮,以后我可以常来找你们吗?你们呢就多带我到处逛逛,说不定我还可以在你们学校多遇上几个帅哥~,嘿嘿”花绪子勾着朝露的肩,帮她提着包,半开玩笑地说。

“好呀,绪子姐,这里环境很美,你喜欢的话,我可以借相机帮你拍写真。”朝露拉着她的手,轻轻晃了晃。

“真哒,muma,露露,还是你懂我,我到时候整一身制服,当不成学生,装装还是可以的~哈哈”,花绪子贴着朝露,转脸亲了她一口。

余际咳了一声,说到:“绪姐,你还是别装了,装也装不像。”

绪子往他背上拍了一掌,咬牙切齿道:“你个兔崽子,嘴痒皮痒了是吧,老娘……不是,我也是上过中学的,你敢看不起我,当年我可是学校校花,门面呐,门面懂不懂!”随即她向朝露撒娇道:“露露,你看看你弟弟,好好管管~”

“哈哈,好~”朝露无奈调和他们的关系,“小际,不能挤兑绪子姐哦,她是我的姐姐,同样也是你的姐姐,你可以像对我那样对她吗。”

“嗯,姐,我知道了。”余际对朝露有求必应。

绪子白了余际一眼,“切,这还差不多。”

说话间,人行道旁缓缓驶来一辆豪车,滴滴响了两声,停在他们身旁,摇下车窗。

“早上好啊,朝露,我已向校方提供了你的学绩做公证,你带余际报完名,去行政厅填申请书就可以了,祝你学途愉快~”

“嗯!多谢凌教授!我会努力的!”朝露喜笑颜开,舒怡的素脸清爽宜人,让人心情畅快。

“Au revoir, Au revoir, ma belle dame”凌致冲他们眨眼,利落地吐了一句法文,再朝余际抛了一个有趣的眼神,随后不紧不慢地开车走了。

朝露含颈低头,一手抓拳扶在胸口,轻吁一口气,心里期待、憧憬着未来的大学生活。

“哇,天哪,凌先生真是好有魅力呀,Au revoir, ma belle dame~,声音又好听,眼神还那么撩人,人间极品呀!太~帅了~”

朝露脑袋开小差去了,没听进去绪子的话,只是单纯地随声附和:“嗯~”

余际看她心不在焉应答的样子,以为她跟花绪子一样犯花痴,随便问了一句:“姐姐喜欢凌教授吗?”

“嗯,他是个好人。”

“你问得真好笑,凌教授那种优秀男人,哪个女孩不喜欢啊,你呀,多像人家学学,别对人那么毒舌。”绪子做了个鬼脸,趁机臊白余际。

余际默声不答,面无表情,眼睛微眯直视前方。

他们走了一段小道,来到余际报名的学院大厅,学生会的人在主持纪律。余际一过去,那些女生人头攒动,不停地往他这瞟,叽叽喳喳地讨论这个新生大神。男生则没什么奇怪,最多看了看风韵多姿的花绪子。

“好帅啊!我天,听说他毕业前就收了好几所国际名校的免试入学,竟然没出国,不过能又跟他在同一所大学同一个系,也太幸运了吧。”

“什么,你之前就认识啊。”

“同一个中学同一班待过的,余氏集团二公子,冰山禁欲学霸,余际,他一直都冷漠低调的很,奈何长的太带劲了挡不住招桃花啊。高三转学了,没想到还能遇到,缘分啊。”

“好帅啊,希望他现在单着,不知道我有没有机会~”

“跟他走一起的那俩女的谁啊?”

“不知道,迷妹吧,围着他转。”

余际引来一阵骚动,他冷眼无视这些闲话,轻身对身旁的朝露说“姐,别管她们。”

花绪子咂舌叹到:“啧啧啧,小子,你以后桃花泛滥啊~”

朝露温声腼笑:“哈哈,小际很优秀,这么受欢迎,姐姐替你高兴。”

绪子附耳跟朝露开玩笑,眼神邪邪地朝余际打趣:“他说不定哪天就能给你带个弟妹回来,你做好准备~”

余际避过她的眼神,淡漠地说了声:“聒噪。”

旁边的女生嚼着舌头围在他们身旁,随后走来一个看起来不好惹的女生,像个富家小姐,她是金融系学生会会长。

“吵吵什么呢?这么多人,围在这不排队干什么?”这个傲然的声音让朝露心里一激灵,她贴近花绪子,躲在余际身后。

她一抬眼看到余际,心里也犯犯花痴,转了个稍微温和的态度,“哦~,新来的学弟啊,不错,不知以后有没有兴趣来学生会,我是你学姐,周越。”她大方不拘地向余际伸出一只手,以示好感。绪子从后替他接握,眼露锋芒地朝她讪笑:“周家的千金啊,大名鼎鼎。”

周越朝余际身后看了一眼,她一看到怯怯的朝露,就脸色难看,面部扭曲,一手把她拎出来,随即要给她一耳光,手劈头盖脸地要打过来时,余际一把推开了她,寒色露目。

“小b子,你滚出去,别站在这丢人现眼,谁给你脸敢来这的!!!”周越激声谩骂,引得旁人兴冲冲地等吃瓜。

“我不是,我上学。”朝露急忙懦声回答。

“上你个头,你当年那成绩是作弊的吧,就凭你这个pa chuang的烂货能考进这里?还是你勾搭了哪个有头有脸的睡来的?恶心的东西!也就我前任那种不嫌脏的狗畜牲去搭理你,听说你还有艾滋,我靠,我刚刚真是急疯了才去碰你,你哪来的赶紧滚回哪去。你妈没把你卖个好价钱,现在让你来这提高点身价是吧。港大要是收了你,名声都要被毁了。你用的什么手段洗背景啊?你现在再不滚,我把你的脏事全抖出去,你看学校收不收你!”周越狂飙突进,不顾形象地大吵大闹,花绪子在旁怒怼她都打不住。余际青筋爆起,捏拳要打过去。朝露埋着头死死握住余际的手,浑身抽搐。

此话一出,全场都沸腾了,离她近的人措不及防地退开,四处投来锐利的眼光,像一根根毒刺在朝露心口穿梭。她心里千言万语无处申辩。明明被强迫的是她,被打的是她,她才是受害者,为什么,为什么她要挨骂呢,她解释了,为什么没人相信她呢。

“我……我不是,我没有,没有作弊,我……没有,没有……没有……”朝露的声音被大庭广众的指指点点震得支离破碎,心疼得让她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绪……绪子……姐,你带……你带小际……报……报名……吧,我,我,对不起,小际,我不能……不能……呜呜呜……”她再也压抑不住,用袖子捂着脸,跌跌撞撞逃出这个她梦寐以求的地方。

她疯了似地跑着,以往尘封的破事,一桩桩,一件件涌上脑海,那些恶心的嘴脸,朝她哈哈大笑,那些污言秽语在催着她的命,催着她费尽心力保下来的清清白白的命。

又哭又跑让朝露上气不接下气,街上的人不知道她发生了什么,看到她身后的余际,以为是情侣吵架,不好多管闲事。

余际跟在她后面跑,不敢叫她。朝露不知道跑了多久,才跑回家,明明家离学校没有几公里,可这次回去,她发现,家离得好远好远啊,好像怎么跑也跑不到尽头。

朝露回到幽暗的小房间,靠着墙,全身无力地往下滑,坐在墙根,慢慢地躺在地上,紧抱全身,像一只将要濒死在沙滩上的鱼,她得用自己的眼泪稍稍滋养,才能苟延残喘。

余际轻手轻脚地开了门,跪在她身旁,拿手垫着她的头,另一只手顺抚她的背。

朝露抽开他的手,挣扎着从地上爬起来,双手撑地,抖动得厉害。“小际……你,你怎么,回……回来了。你快去,快去报到……吧。我,不能,不能……跟你,一起了,对,对不起啊,我,不,不能……了。”她低着头,汍澜不止,断断续续地说着伤心欲绝的话。

余际没有回应,他缓缓捧起朝露可怜兮兮的脸,轻轻地吻去她眼上的泪,不让一滴残存。

朝露不知道为什么,她没有瑟缩,没有抵挡,任他情深意切地亲着,当余际温热的唇瓣离开后,她倾身到他怀里,勾住他的脖颈,把头埋入他的肩窝,再一次痛彻心扉地大哭。

余际紧紧地抱住她,附身耳语:“姐姐,让我亲亲你吧……让我,来爱你,永远。”

“小际,你会……相信我吗?”

余际护住朝露的头,含住她的耳朵,舔了舔她的耳郭,酥声说道:“我说过,我永远相信你,我只相信你。”

朝露向余际释放她无尽的委屈,竭力说到:“我,我没有作弊,没有,没有勾引谁,我没有,没有艾滋病,他们,他们要欺负我,我骗,骗他们的。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周越的男朋友,为什么会找上我,他来,来强迫我的时候,我根本,根本没见过他,我不知道,他是谁……我只是骗他们的,我骗他们,我有绝症,他们就,不敢,不敢强迫我了……呜呜呜……不会,不会强迫我了。那些人抓我,抓我回去,要我做……做不好的事,我逃不掉,那些有钱人,找我,找我的时候,我没办法,我不想,我不想的,我害,我害怕……呜呜呜……我有保护好,保护自己,没有,没有被人,睡,睡……过,我不,不脏的,我没有挣过脏的钱,我没有作弊的,是他们污蔑我!”

“你是最好的,你比任何人都干净!”

“为什么,为……什么,他们不相信,为什么,我没有害人,他们,他们要这么,这么对我!我明明是,是被迫的,我没有,没有错,可是,可是他们都骂我,打我,我解释,解释了,他们不信的。我不能了,我不要去港大,我再不能去了,我再怎么清者自清,别人也不会信的。我去了,只能给你带来风言风语,给学校制造舆论,旁人不会青睐于真相,他们只会对是非感兴趣。我不能了,对不起,小际,我害怕,答应你的事,我恐怕做不到了,抱歉……”

“不会了,姐姐,你当然没错,是那帮人作孽,不关你的事。他们会遭报应,以后没人会欺负你了。你没有对不起我,是我没有考虑到你,要说对不起的是我,姐姐不去那就不去了,我会向学校说明,让他们闭嘴道歉。以后让我保护你吧,姐姐,作为一个男人,保护你!我永远爱你。”

事实上,报应已经开始了,在余际彻查朝露的过往后,所有对她施虐的人,在他一场场游戏的设计中陷落,或倾家荡产,或众叛亲离,一切的一切,他只要从中挖出一点契机,就可以让结果看起来顺其自然。

朝露痛苦又彷徨,开始她的伤痛冲失了她的理智,让她毫无顾忌地接受余际的爱,现在她缓缓抑制住悲伤,从爱语中找回一点现实。

“对,对不起,小际,我们不可能的,我是你姐姐啊,我们,我们不能这样,在一起的……我……”

“姐姐也喜欢我吧,女人对男人的喜欢,我知道的。别再骗自己了。”

“你……”朝露讶异地望着余际,眼里还浮现出一种心思被戳穿了的慌乱。

“我不是你血缘上的弟弟,你也不是我血缘上的姐姐,我们今后只有一层关系,爱人关系,这就是我们在一起的理由。”

说着,余际用指腹摩挲着朝露的莹润的嘴唇,俯下身侧头吻去。他的吻温和、细密而绵长,像软语挠心。余际慢慢允唇,探舌启齿,寻觅另一片湿滑的天地。朝露被他吻得又甜又麻,头脑迷糊。

“唔……,不,……唔……”朝露小手撑在他的喉结上,支身推开余际:“这,这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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