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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揪住脖子提起。
程行礼这才看清吊在树上吓他的正是元青。
元青看了猞猁两眼手腕一转丢出,将刀架在肩上,潇洒笑道:“儿子,去做什么?”
“没什么。”程行礼忙去看猞猁有无事,但猞猁对着元青低嘶气但又不敢上前,而后又道:“还有我不是你儿子。”
元青刀指猞猁,挑眉哦了一下,又说:“这父子关系可不是你说不是那就不是的。”
程行礼安抚好猞猁,起身敛眉看了元青须臾,发现他衣袍上有血迹,于是问:“是你把冯二娘子吊起来的?”
元青用袖子擦净程行礼的刀,刀柄朝外地递给他,从容道:“扰人休息还抢鹿,我不算过分,可没动他们一根毫毛。”
程行礼怕元青一刀捅死自己,但对方眼神真挚,最终还是接刀归鞘,说道:“应淮呢?”
“那边,被我打伤后跑了。”元青拇指朝着一个方向指了指,“你很担心郑家那小子?”
程行礼答道:“他武功比你好,但此刻不见人影,怕是出事了,担心是情理之中。”
“行吧行吧。”元青拍拍衣上灰尘,说:“那小子没死,我只是给他放了点安神药,正睡着呢。”
说罢,元青就轻功一跃离开了,待几个翻身来回到一溪边解衣取药包扎,河水倒映出男子健美身影。
元青倒出行囊里的药瓶,皱着眉头翻找了几个来回,可还是不见那瓶药。抬头一望那天边云龙,只觉天意弄人。
那时他受伤后不敌郑岸,逃跑时撒的迷药,可毒药尚存,而情药不在。
猞猁带着程行礼穿林过溪,行过矮草丛,它背上的紫貂就一直稳稳趴着,动都不动,程行礼有些担心紫貂没命,想包扎,但那貂偶尔又还会嘶嘶呼呼地叫两声。
走了许久,猞猁带着程行礼进了一处滴水的山洞。洞内凉飕飕的,似有水流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