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起来，“我当然不会如他们意啦，我直接一发苍把他们全部送走。”

“挺好的，是悟的风格。”

“现在轮到结了，我告诉你第一个梦境，你告诉我你的第一个梦境。一个换一个，你要等价交换。”

可我也没说过答应你一个换一个吧？

但是这可不能说出来，否则白毛猫猫又要炸毛了。

被人信任的感觉很好，他向自己毫无掩饰地展露自己的厌恶，那么自己也应该给予他相应的坦然。

“我在第一个梦境里看见了理，他……”夏油杰皱着眉，仿佛将要说出来的是贪难以接受的，“他被人绑在手术台上很多穿着白衣服的研究人员，拿着刀解剖他，然后理转头看向我，他还是那副面无表情的样子，好像他一点也不觉得疼。”

“这种场景我觉得可能存在，很符合小鬼的性格。”毕竟那是一个骨头断掉的能面无表情接上的狠人，虽然五条悟本人也经常这么干，但那是他打架上头的时候，他还是会觉得疼的。

“我很生气，于是我把理抢了回来，他身上的血一直在流，地上都是他的鞋，那些研究员还在说着那些实验数据。”

恍惚间黑发少年又听见了那些平淡，但又血淋淋的话语。

“……回路……”

“术式运行……”

那些研究员身上是未经过锻炼的赘肉，是久坐办公室的孱弱身躯，他可以轻易将他们的生命收割。

在夏油杰眼里，他们是弱者，在他们身上他感受不到他们的咒力，他们是普通人。

回到现实夏油杰看了看旁边的挚友，他迷茫的向他询问，“他们是身为咒术师的，我需要保护的普通人，可那一刻我真的很想杀掉他们，悟。”

“人渣嘛，任何三观正常的人都不喜欢，大家都想杀掉。这是正常的，杰。”

“是吗？这是正常的吗？”

“这当然是正常的，很久之前我就告诉过你了，你没有必要因为身为强者就要去保护那些弱者。”

“偶尔发发善心，保护一下那些看得过去的人倒也无所谓，但是那些糟糕透的人保护了就是恶心自己。”

“你是强者，没有必要去因为这个身份束缚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