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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章 快点原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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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凛反应过来,已经被压倒在桌面,衬衫抽出裤腰,扣子都散了好几颗。

宽大手掌摩挲着后腰,爬过一阵干燥热意,双手无法活动,衣服被褪去大半,肩膀和胸膛露在外面,碰到墙壁凉飕飕的。

陈凛蹬着腿挣扎,感受到梁世闻身上不正常的滚烫,后悔刚才没再给他一拳。

“很好玩吗?”

梁世闻还在继续,他低低喊陈凛的名字,说陈凛才是在玩他,控诉陈凛很过分。

“你要把我亲扁了……”

梁世闻不顾他的反抗,还亲。

“会、被……看到的。”

“不好吗?”

“好什么好,伤风败俗!”

这里有很多人,弄出点动静来不得身败名裂。

梁世闻说:“我们结婚了。”

“结婚了在大庭广众下也不能这样。”

“我锁门了。”

陈凛仰着头说不出话,梁世闻也不允许他说话,亲吻里侵略性强烈。

信息素溢满整间屋子,浸透陈凛的皮肤。

上次梁世闻易感期是在半年前,能控制那么久不爆发已经算厉害。

推阻之间,陈凛衣衫凌乱坐在桌面,终于腾出手抵住梁世闻的胸膛。

陈凛捏紧拳头瞪他:“再敢乱来,别怪我又揍你。”

被威胁了梁世闻才知道听话,他离开陈凛的嘴唇,双手环住陈凛的腰,用锋利牙齿刮陈凛的脖子,咬陈凛的耳朵。

然后歪头靠在陈凛肩上,额头贴着陈凛的脖子。

滚烫源源不断向陈凛传输,让陈凛也变得很热。

念在梁世闻对自己还算照顾的份上,陈凛摁住他的头问:“抑制剂用完了?”

“不知道。”

“我可替你清清楚楚地记着。”

“不是易感期。”

“不是还这样?单纯想耍流氓对吧?”

“是你说,缘分到了情不自禁。”

昨天随便讲的,梁世闻竟然马上现学现用,变成他为自己即将犯罪开脱的理由。

陈凛一颗颗扣好衣服扣子:“顶着这副红眼獠牙的鬼样四处游荡,还好遇到的是我,如果是别人,你早就被打死了。”

受信息素影响,梁世闻本来聪明的脑瓜烧得接不上电路。

他说:“我就是来找你的。”

陈凛耐着火气把易感期兽性大发的Alpha拽回客房,给他盖了条毯子,从外面买回抑制剂。

一管下去堪比镇定剂,人不动了。

梁世闻睡了很久,陈凛一直守在他身边。

算算时间,已经过去好几个小时,陈凛感觉情况不对,伸手探梁世闻的鼻息。

这一探陈凛后脊发凉,赶紧摇他的肩膀,Alpha却怎么都叫不醒,脸色还由红变白。

陈凛慌乱无比,颤抖着手指搜L国的急救电话。

没拨出去,梁世闻睁开双眼,冷冷地看着他。

陈凛不知道抑制剂怎么用,说明书也是L国的文字,根本看不懂,但他事先用翻译器转换语言问过医生,再按医生说的配置剂量。

“你怎么睡得那么沉?吓死我了。”

梁世闻说:“你再看看,盒子上写着什么。”

陈凛用手机扫描包装,文字转换。

【强效动物抑情剂】

“卖人药的店怎么还有兽药……”

“满意了吗?”梁世闻问他。

陈凛:“嗯?”

“我好了,你满意了吗?”

陈凛看他脸色不对,谈不上愤怒,平静到有些压抑。

陈凛起身把桌子上的药收好,全部丢进垃圾桶:“我重新去买。”

“不用了。”

回联盟的飞机上,梁世闻要处理临时的工作。

陈凛坐在距离他大概四米远的沙发,看他反复敲着键盘,不停审核文件,一份又一份发送到邮箱,忙得手指要抽筋。

饭点时,陈凛去叫他,他头也没抬:“饿了自己先吃,我没空。”

“哦。”

陈凛吃得无滋无味,没有梁世闻帮忙盛汤,陈凛一口不喝,吃完去洗澡,出来又到梁世闻对面的沙发坐着。

开了几局游戏,还是感觉不到乐趣,陈凛拿起桌上的杂志躺着看。

字过了眼睛完全不进脑,陈凛心烦意乱,透过桌面摆件瞥梁世闻。

看见他还在专心致志地工作,陈凛把杂志往脸上一盖,没一会儿睡着了。

不知道多久,眼睛受到一阵光亮刺激,遮挡物没了,陈凛半梦半醒,呓语不清念叨了几句,他闻到和自己身上一样的沐浴露味道。

整个人飞起来,趴到温暖宽阔的物体上。

眼睛打开一条缝,陈凛看见梁世闻正抱着自己往卧室走,他两条腿都挂在梁世闻腰上。

陈凛抱紧梁世闻的脖子,觉得好香,迷迷糊糊蹭了蹭,呢喃着叫道:“哥哥。”

Alpha身形凝滞片刻,陈凛被放进柔软的被窝,听见低沉微哑的声音问:“你每次都把我当成严斯翊吗?”

“不。”

严斯翊根本没有抱过陈凛。

“你是梁世闻,我知道。”

“在曼达州发烧的时候也知道吗?”

“知道。”

不好的记忆涌进大脑,陈凛控诉:“你还说鬼故事吓我。”

“那是因为你不乖,也不听话。”

陈凛凭本能爬进梁世闻怀里,主动摆好每天晚上梁世闻搂着他睡觉的姿势,小声说:“不要生气。”

“对不起。”陈凛在梁世闻胸口挪了挪,蓬松的头发蹭到梁世闻的下巴,“我知道错了。”

“这么爱撒娇。”

“我是在道歉,没有撒娇。”

梁世闻冷漠地说:“那我不原谅你。”

“……不要不理我。”

陈凛歪在梁世闻肩膀上,手指着急地扣他掌心:“快点原谅。”

“哪有犯了错还强行逼人就范的?你说对不起我就一定要接受吗?”

“我不知道怎样做你才会不生气。”

“你知道。”

“嗯?”

“亲我一下会比登天难吗?”

陈凛:“嗯哼?”

他只知道两三岁的小孩才需要这种爱抚式安慰,可是梁世闻已经二十三了。

世界之大无奇不有。

“你好像个变态,这么爱亲嘴。”

“不亲就离我远点。”梁世闻把他靠在自己身上的头推歪。

陈凛重新抱回来,不肯撒手。

梁世闻摸着他的头发:“总想方设法图推开我,真不理你了又不高兴,谁有读心术能一直猜透你在想什么?”

“亲亲亲。”

陈凛捧住他脸:“这就亲。”

脸颊,额头,眼睛,耳朵。

陈凛双手支撑在梁世闻身体两侧,停在上方,盯着他的嘴唇看。

线条流畅,不厚不薄,长得恰到好处,是个标准且完美器官。

就是里面的牙齿太可怕了,又尖又利,陈凛只是在想,都感觉被它咬过的脸颊、脖子、锁骨、后颈微微发痛。

陈凛还是俯下身,两人额头相抵,嘴唇轻轻地触碰在一起。

贴了一会儿,陈凛问他:“你还气吗?”

梁世闻原本捏着他的后颈,手转到前面握住纤细脖子:“有时候真想掐死你算了。”

“我能不能自己选一个?”

陈凛说:“被掐死眼睛会凸出来,脸充血肿变成紫色,很难看啊。”

梁世闻:“……”

他挥手将陈凛掀开。

陈凛哎呦一声翻倒,揉揉不小心砸进枕头里的脸,又继续凑上前。

梁世闻翻身背对他:“自己睡,别来抱我。”

“你离得太远了,我睡不着。”

梁世闻挪近,依然背对陈凛。

陈凛戳他的腰,示意位置还是宽阔。

再挪。

陈凛说:“不够。”

“到底睡不睡?”梁世闻沉着声音。

陈凛悻悻放弃骚扰,站起来跨过梁世闻的身体,在他对面躺下,手搭在他肩膀,然后闭眼睛。

今晚陈凛说了很多好话逗梁世闻开心。

但梁世闻不给面子,一下都不笑,被陈凛强行推动嘴角上扬,也只冷漠地别过脸避开。

他已经烦陈凛了。

陈凛识相地滚去床边,从床边掉下去,顺利磕到桌角,额头肿起一个大包。

撞懵了,陈凛背靠墙壁,一条腿打直,一条腿曲起,右手肘撑着膝盖,捂住脑门。

梁世闻八成以为他大半夜又在装忧郁故作高深,听到砰地一声赶紧坐起来准备幸灾乐祸。

可惜猜错了,陈凛是将计就计扮可怜。

梁世闻冷着脸把他抱回床上,拉开柜子找药给他涂。

“痛啊。”

棉签一直暴力攻击伤口,陈凛皱眉:“你轻点。”

“知道痛还故意摔?我看你不止脑袋磕得都是包,手脚也应该挂点彩才长记性。”

陈凛撩起裤管,指着上面的淤青说:“喔,那我本来就有很多啊。”

意味着他就不改。

陈凛转过身撩起衣服。

后背在上个月被拖行过程中遭受重创,皮下毛细血管破裂,由紫红变成青黄,正一点点慢慢消退,像幅晕染开的油画。

陈凛说:“我已经没有那么强的忍耐力了,如果你一直用力的话,我会哭的,轻一点好吗?”

空调温度很低,陈凛觉得很凉,梁世闻扯下他的衣服,没有再说话。

抹好药准备睡觉,梁世闻又像上次在车里那样把他箍得死紧。

仅有一点呼吸空间,陈凛四肢完全无法动弹。

他装模作样挣扎两下,感觉后颈被打湿,怕梁世闻又咬自己,马上安静下来,老老实实地睡觉。

跨越大半个地球,进入联盟上空,准备降落,隔着薄薄的云雾,下方灯火阑珊,星星点点。

晚上八点回到家。

陈凛直奔客厅,往沙发一坐,展开双臂,大马金刀地翘起二郎腿。

早知道不睡了,现在跟打鸡血似的,时差倒不过来,精神得能去跑马拉松。

没过一会儿,管家说外面有人找。

听到名字,陈凛差点把葡萄整颗咽下去:“他叫什么?”

管家重复:“徐应徵。”

管家欲言又止:“那位先生已经在门口等三天了。”

一只游荡的灵魂飘进屋。

除去脸和手跟泡了脱色剂一般苍白,Alpha身上再找不到其他色彩,像片黑压压的浓重乌云。

简书尧给陈凛看过照片,手机里还算有朝气,怎么现实这个鬼样。

徐应徵开口就问他要简书尧。

陈凛当然不会透露。

徐应徵死死盯着他,咬牙道:“孩子是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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