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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章 第 15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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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筹谋起来可就良久了,林越舟掂了掂荷包,一拍桌子,道: “我再请你喝道茶,咱们包个雅间,慢慢谈!”

出了早食铺子,迎面撞上两个衙役,眼底乌青,一夜未睡的样子,看着不大好招惹。

她碰了碰身旁人,往旁边挪挪位置,猫腰走,尽量不要起冲突,谁知还是被喝住了。

“你两,站住!瞅着眼生,打哪来的?来做什么?”

她抢先踏出一步,一副唯唯诺诺陪着笑的样子, “打底下岳县来的,这是家兄,进城里给先生送束脩,过两天就走了。”

那衙役还想查看一下路引,却被另一个急着吃饭的衙役拉走了,边走边骂: “在客栈查了一晚上你还嫌不够累啊!一个女子一个书生,能是咱们大人要的人嘛!大人说了,贼人力大无比,身手矫捷,都敢上衙门偷东西,你瞧他们哪个手指头像了!”

严峰终究没好意思说脚是被人给扭的,只道是自己崴了,换了名头抓贼。

时安和林越舟不约而同地轻咳两声,以掩饰笑意。

“哥,咱走着?”

“妹妹,请。”

这天,钦差仪仗总算进了城,街上各处都在小声议论着,任钦差骑在高头大马上,头戴软翅纱帽,一身紫袍。

那天林越舟所见的随从也换了身打扮,绿色锦袍,袍子前襟上镶着各式金属纽扣,腰间配着挎刀,典型的武将打扮。

任由底下人怎么猜测,任惕守的心中只有一件事,搞钱充盈银库,顺带治灾。

严峰瘸着腿,坐在梨花木的轿椅上被人抬出来,见钦差已在衙门口下马,作势要人搀起行礼,身子还没直起一半,钦差张了口。

“不必了,严知州为百姓奔走,不慎崴伤脚,非要站起行礼,叫别人看了,倒要说本官摆官架子了。”

“岂敢岂敢。”

他知道这州县官吏有猫腻,但在地方上,底下官吏敷衍搞小动作是容易且常有的,拖上一拖,钦差到时间是要回京复命的!没有成果拿什么去跟皇上交代?

所以他没跟严峰扯破面子,只是稍加敲打,加上对方向富商筹集善款的措施正对他的胃口,便没有为难严峰。

今天随着仪仗再次进城,是为了叫百姓及底下县令知道,钦差进城了,有冤诉冤,有苦诉苦,县令也抓点紧整治内务,他是要下去查的!

二人进了大堂说话,严峰先是表明善款已筹集一大半了,这两日就能达到既定数额。

他就拟了个告示贴在衙门外,坐在公堂上,这段时日有什么案子都由他负责,过几日还要下乡县看看。

严峰对这一套烂熟于心,不能叫钦差没案子可审,旧案翻出来又不太合适,万一真查出点什么,不就变成自己办案不力了嘛!

所以,他早就安排了一些鸡零狗碎、偷奸耍滑的案子给钦差,就算真有什么大案,也得压下来,等钦差走了自己审!

面对这些“刻意”的案子,任惕守亦坐得住,一审就是一整天,严峰在旁陪了一天,心道:这老骨头真能造!

到了晚间,他还是没住严峰安排的地方,而是包了一个客栈,自己住后头小院,其余人按职位品级高低从上房住至通铺不等。

武官换上常服,卸了胯刀,他是殿前司御龙直卫士祝荣,正七品的官身,属于皇城禁卫军的一员,也是任惕守的侄子,此次随他一起执行巡查任务。

“任叔,他们三回来了。”

祝荣身后跟着三个货郎、农户、灾民打扮的人,都是户部的几个主事,没随仪仗进城,而是换身衣装探听消息去了。

几人分别去了田间佃户处、山郊盐井场和钱庄。

从佃户和盐民处套话还算容易,多聊些就能知道一二,如知州家的管事侵占了哪家良田,导致全家卖身为奴;再比如普通盐民耗费半年开凿的盐井说被抢就被抢了,投诉无门等等。

他听了淡淡地摇摇头,不够,都还不够,他要的是赈灾粮银的去向。

岐州此地自去年起连着上书十余次表明灾情之严重,民生之多艰,在众多灾地中所获的银钱不说最多,也在前列。

但这次来,没钱没粮,还要现筹,银子和粮食一定有个去处,他要寻的就是这个去处。

既是贪墨了银钱,要么藏于府中暗处,要么置田置地置房产,还有一种便是投资铺子、钱庄、盐业、铁业等,甚至于放高利贷的也是有的。

“明日你去寻那卖身为奴的佃户,叫他不用怕,来衙门寻我为他做主。你们俩继续从盐民和钱庄处挖消息,我来的时候听说这西亭盐行的老板和严峰的关系很不一般,重点就探探这家盐行。钱庄处的消息会难挖点,且先探着吧,凡是与府衙有关的人都要留心。”

任惕守分派完任务又留下祝荣说话, “此次你也机灵着点,多学多看,把银子追回来了,你在圣上面前也能露个面。都三十好几的人了,在殿前司只知道混日子,像话嘛!”

祝荣的父亲是任惕守的表弟,到老也只是大理寺的一个主簿,他能有现在的官职,还是看在任惕守的面子上。

因着有户部尚书任惕守这个表叔,他的日子不算难过,虽比不上京城头一等的纨绔,但花街柳巷中也有他一个位置。

此次任惕守带着他,是有意要提携他,但他似乎只把此当作游玩,撒了两句娇,蒙头睡大觉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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