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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做美食喂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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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完了炕柜,苏晚轻轻拉开衣柜的木门,发出“吱呀”一声轻响。

柜内的景象一览无余,空间不小,但衣物却寥寥无几。

张建业的衣服整整齐齐地挂在一边:一套灰蓝色的冬装,两件洗得发白的夏衫,无一例外都打着细密的补丁。

这些衣物虽然破旧,但都被原主浆洗得干干净净,连补丁的针脚都缝得一丝不苟。

另一边挂着原主的几件衣裳:一件半新的棉袄,三四件日常穿的衣裤。

比起丈夫的衣物,这些衣服的补丁要少得多,但也都带着岁月磨损的痕迹。

衣柜底部散落着些零碎的布头、针线包和几双纳好的鞋垫,除此之外空空荡荡。

苏晚的手指抚过这些所剩无几的家当,仿佛触摸到了这个时代普通人生活的艰辛。

苏晚的目光落在梳妆台上,那里孤零零地摆着一罐雪花膏、几根头绳和一把木梳,除此之外再无他物。

她抬头望向镜中的自己,确切地说,是原主的面容。

镜中映出一张鹅蛋脸,虽因久病而略显苍白,却掩不住天生的秀丽。

那双水盈盈的杏眼,挺直的鼻梁,樱桃般的嘴唇,都透着这个年代最推崇的端庄之美。

病容反倒为她添了几分惹人怜惜的柔弱气质,就像旧时画报上那些温婉可人的女主角。

镜中的面容与苏晚前世一模一样,却因气质迥异而判若两人。

原主的眉宇间总是含着温柔笑意,眼波流转间自带一股亲和力;

而此刻镜中人的眼神却清冷疏离,唇角微抿的弧度透着一丝淡漠。

苏晚轻轻抚过自己的脸庞,同样的五官,却因灵魂不同而呈现出截然不同的神韵。

原主是春日里和煦的阳光,温暖宜人;

而她更像是冬夜的月光,清冷皎洁却难以接近。

这种差异不仅体现在面容上,更渗透在骨子里:

原主善于与人交往,总是笑语盈盈;而她生性内敛,宁愿独处也不愿参与无谓的寒暄。

熟悉原主的人若是见到如今的苏晚,定能一眼辨出不同。

那温柔似水的眼神变得清冷疏离,往日柔和的唇角如今总是微微抿着,连说话的语气都少了那份天然的亲和。

不过,这样的改变反倒合情合理。

毕竟在旁人眼中,一个刚刚丧夫的年轻寡妇,性情大变再正常不过。

谁会怀疑那黯淡的眼神不是源于丧夫之痛?

那疏离的态度不是出于对命运不公的怨怼?

苏晚甚至不需要刻意伪装,人们自会为她的改变找到最合理的解释。

她望着镜中的自己,嘴角勾起一抹若有似无的弧度。

这场意外丧夫,倒成了她掩饰性情变化最好的保护色。

苏晚将屋内收拾妥当后,朝正在玩耍的孩子们嘱咐道:“大娃,照看好弟弟妹妹,娘去院里拾掇些东西。”

“娘放心!”大娃头也不抬地应着,小手正忙着给弟弟演示怎么给铁皮青蛙上发条。

有了新玩具,照看弟妹反倒更轻松了。

二娃和安安都目不转睛地盯着蹦跳的青蛙,乖巧得很。

苏晚顺手将用过的碗筷带到厨房。

这间所谓的厨房,其实就是在土灶旁搭了个简易的木架,上面零零散散地摆着些锅碗瓢盆。

她利索地洗净碗筷,却没有急着整理其他。

等身子骨养好些,再来好好归置这些也不迟。

隔壁那间原本是张建业父亲住的屋子,老人过世后便改作了杂物间。

等大娃二娃再长大些,倒是可以收拾出来给他们住。

说是杂物间,其实也没多少东西。

几个竹编的篓筐歪歪斜斜地堆在墙角,两个木桶和澡盆摞在一起。

门后挂着几把旧农具,旁边的木架上零散地放着些火柴、煤油灯之类的日用品,数量都不多了。

阳光从糊着窗纸的格子窗透进来,照出空气中漂浮的尘埃,整个房间显得格外空荡寂寥。

地窖里储藏着秋收后分到的口粮:成堆的土豆红薯码放在角落,几袋玉米和面粉整齐地摞在一起。

旁边还堆着自留地收获的白菜萝卜,以及一串串晾晒好的菜干。

这些都是过冬的保障。

苏晚暗自庆幸家里没有养猪,至少院子里不会弥漫着难闻的气味,卫生状况还算过得去。

她盘算着等开春天气暖和些,在自留地种些时令蔬菜,也好给孩子们添些新鲜吃食。

苏晚在院子里转了一圈,对家里的情况已了然于心。

她从空间取出洗好的被套,晾晒在院子里的竹竿上。

抬头打量着近两人高的围墙,不禁暗暗点头。

这显然是张建业生前特意加高的,为的就是保护家中妻儿的安全。

如今家里没了男主人,安全问题确实需要未雨绸缪。

苏晚比谁都清楚“寡妇门前是非多”这句老话的分量。

在农村,一个没有男人撑门立户的家,难免会招来些不怀好意的目光。

那些游手好闲的二流子,最是喜欢欺负孤儿寡母。

“或许该养条看家狗!”苏晚暗自思忖。

她轻轻拍了拍晾晒的被套,心里已经开始盘算起今后的打算。

苏晚抬头看了看天色,日头已经爬到了正当空。

她决定把午饭和晚饭一并准备出来,这样既省时又省力。

现在的身子骨还虚着,实在经不起太多折腾。

养身子最要紧的就是营养。

她记得老话说“汤汤水水最养人”,便从超市空间的冰柜里取出一只处理好的土鸡,配上红枣、枸杞,准备炖锅滋补的老火靓汤。

可惜家里的土灶太大,砂锅架上去不稳当。

苏晚索性带着食材回到三楼的现代厨房。

那里的燃气灶正好适合慢火煲汤。

她将食材仔细清洗干净,放入砂锅中,加入水,调成文火慢慢煨着。

浓郁的香气很快弥漫开来,光是闻着就让人食指大动。

苏晚的杂货超市里配备了一个大型商用冰柜,里面整整齐齐地码放着各种处理好的肉类。

这些都是她年前特意为春节旺季备的货。

成盒的猪牛羊肉、整只的鸡鸭鹅、新鲜的鱼虾海鲜,全都经过精细处理,用食品级保鲜膜密封包装。

她当时的进货策略很周全:一斤装的小份鲜肉和海鲜便于零售;整鸡整鸭则满足家庭聚餐需求。

冰柜里只存放部分现货,其余的都收在随身仓库空间里。

这样既方便随时补货,又能确保食材新鲜。

现在想来,这些未雨绸缪的准备,倒成了她在这个物资匮乏年代最大的依仗。

待砂锅里的鸡汤熬得浓香四溢,苏晚这才揭开锅盖,撒入适量盐调味。

她先盛出四大碗金灿灿的鸡汤,接着下入挂面,最后烫了把白菜铺在面上。

两只鸡腿和鸡翅被仔细撕成小块,均匀分到四个碗里,这样孩子们都能吃到最鲜嫩的部位。

不是她不想放些绿叶菜,只是寒冬腊月里,新鲜青菜实在稀罕。

为了避免孩子们说漏嘴惹来不必要的麻烦,她宁可选用最常见的大白菜。

剩下的半锅鸡汤和鸡肉,苏晚连砂锅一起收进了仓库空间。

三楼的厨房虽然方便,但时间流速与外界同步,无法保鲜。

只有放在静止的空间空间里,这些食物才能保持刚出锅时的鲜美。

苏晚小心翼翼地端着两个热气腾腾的大碗回到屋里,浓郁的鸡汤香气瞬间充满了整个房间。

她将碗放在炕桌上,轻声嘱咐大娃:“先别急着吃,汤还烫着呢。看好弟弟妹妹,等娘把剩下的端来。”

“嗯!”大娃乖巧地点头,眼睛却忍不住往碗里瞟。

那金黄的汤面上浮着翠绿的白菜,还有他朝思暮想的肉。

不一会儿,苏晚又端着另外两碗面回来。

二娃已经迫不及待地爬上炕,小鼻子不停地抽动着;大娃则牵着妹妹安安的手,三个孩子规规矩矩地围坐在炕桌旁。

苏晚细心地给两个小的系上素色的围兜,把装着鸡腿的两碗推到二娃和安安面前,

鸡腿肉多骨少,最适合小孩子。

她自己和大娃则分食鸡翅。

“娘,好香啊!哥哥,有肉肉!”二娃兴奋地直咽口水。

大娃虽然没说话,但喉结也不住地滚动。

他已经记不清上次吃肉是什么时候了,只记得那种令人怀念的鲜美滋味。

安安则安静地盯着碗里的鸡腿,大眼睛一眨不眨。

“慢慢吃,小心烫。”苏晚看着孩子们狼吞虎咽的样子,心里既欣慰又酸楚。

这个年代的孩子,对肉的渴望是刻在骨子里的。

她自己尝了一口,明明是最普通的鸡汤面,此刻却觉得格外鲜美!

或许是因为原主这个身体太久没沾油水了。

三个小脑袋几乎要埋进碗里,吃得那叫一个香。

苏晚惊讶地发现,就连最小的安安,也把分量不小的面条吃得干干净净。

看着孩子们油乎乎的小手抓着鸡骨头啃得津津有味,苏晚悄悄起身去打来热水。

等她回来时,碗里已经连一滴汤都不剩了。

苏晚看着三个孩子吃得干干净净的碗,心里涌起一股暖意。

这些孩子虽然瘦弱,却出奇地懂事——能自己吃饭、自己玩耍,比起现代那些娇生惯养的“小皇帝”“小公主”不知强了多少倍。

“大娃,来洗手,别把油蹭衣服上。”她轻声唤道。

大娃听话地溜下炕,好奇地打量着那块散发着清香的香皂。

他小心翼翼地嗅了嗅,小脸上写满疑惑。

家里什么时候有这么香皂了?

“娘,洗!”二娃和安安也吃完了,争先恐后地举起油乎乎的小手。

苏晚先把安安抱下炕,小姑娘软软的身子带着淡淡的奶香;

接着是活泼的二娃,小家伙一下地就迫不及待地往水盆边跑。

“要用香皂才能洗干净哦。”苏晚蹲下身,耐心地教他们搓出泡沫。

安安举起满是泡泡的小手,甜甜地笑着:“娘,香香!”

阳光透过窗纸洒在她精致的小脸上,衬得那双杏眼格外明亮。

苏晚不禁莞尔,这三个孩子虽然瘦,却都继承了父母的优点。

大娃眉眼俊朗,二娃虎头虎脑,安安更是粉雕玉琢。

她轻轻揉了揉安安的发顶:“以后吃东西前都要洗手,这样才不会生病。”

“娘,我也要!”二娃急不可耐地凑过来,大娃虽然没说话,但眼神里也满是期待。

苏晚笑着挨个摸摸他们的小脑袋:“都是娘的好孩子。”

等孩子们重新爬上炕玩起铁皮青蛙,苏晚这才收拾碗筷回到厨房。

刺骨的寒风让她打消了去井边洗碗的念头,索性带着碗筷闪身进了三楼空间。

苏晚把碗筷勺子都直接放进洗碗机里清洗,她不禁感慨:有这个空间在,真是省了不少麻烦。

苏晚刚整理出几件要改的衣物,忽然听到院门外传来“咚咚”的敲门声。

“这个时候......”她指尖无意识地捏着衣服,心头突地一跳。

昨日大娃说的话蓦然在耳边响起--

“建华姑姑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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