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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 第 25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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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躺着的视角首先看到的是指着他的手指,然后自然的顺着手指的指向反着往源头看去,一张撇过头看向山洞内某处、那里坐着斑……的侧脸。

女人?

这里居然还有女人?

模糊的视线随着清醒变清晰。

“这是啥?”

是在说我?但这种被当做物品询问的体验让带土感觉并不好。

“你不认识他?”斑问。

“我为什么要认识他?”

“四代火影的宇智波弟子。”

“噢噢。”

这个介绍好像才引起了她的兴趣,她才收回不礼貌的手,转而将两只手压在膝盖,用一种来看刚出生的狗崽的姿势观察着他。

“你好哦。”非常友善的语气,凑近的瞬间他甚至闻到了一种好闻的味道。

“……你好。”

他声音嘶哑得不像自己,但仍然在用力的回应她友好的态度,并且甚至对自己刚刚觉得她不尊重自己的想法产生了些抱歉。

“啊,还活着,”她又转头对斑说,“就他了吗?另外一个白毛不要吗?”

太糟糕了,这、个、贪、心、的、女、人 。

卷了他放在那里的、所有的、钱。

居然,只是为了卷走钱才——

也不知道花得还剩多少。

带土站在树枝上,盯着不远处的窗户。他才忙完赶过来没多久,一路上都隐藏着气息、瞬身止水还是比较麻烦的,他感知能力比现在的你强得多。

封印术把斑教你的东西也一起封印了吧?你有的时候真是莫名的谨慎,是怕被木叶的忍者看出来学了一些来路不明的招数吗?还是只是想把他们全部都打包、连带着记忆一起撇个干净——

其实钱倒是小事。

他一脸阴霾的听着你们的对话内容,一边又开始回忆起过去。

……为什么?

那本书明明应该生效的。

他是在清点斑的遗产时发现的这本《偷看者死》的。原本以为是斑的日记、因为真的很厚,但他开始读第一页后意识到不对。

这个口吻不像斑。

前几章写的诸如‘三从四德’一样的东西,好像在意有所指痛斥着一个女人。

耐着性子翻了三页后的手写体痛骂、戛然而止。

取而代之的像是一部小说的开头。

‘17岁的女高中生躺在我的床上,少女青涩的肉/体与气味,也许会激起这个年龄段男人的欲望,但我能感觉到的只有恶心——’

他合上书。跳过,烦躁的翻到最后面。

……这本书好像是由三个部分组成。

最后一部分笔者自称为染虫后发展记录。不仅是对笔者自己感染过程的记录、还有对被他感染的‘你’的观察笔记,以及他对虫的调查和论证。

可读起来写得跟第一人称的同人小说似的,密密麻麻记录着‘我’和‘你’的日常。

但耐心读下去从中还是能截取到有用的信息的。

还好他刚刚翻阅前面几页,看到开头以为是一部战国工口读物就跳过。

如果读完可是会出大问题的。

‘我’在读完整个故事之后感染了虫,对‘你’产生‘喜欢、想要靠近’的情绪后同‘你’亲吻,用体/液传播的方式将虫感染给‘你’。

在某种程度上,‘我’的虫成为了‘你’的虫的父亲,因为是先有的被虫感染的‘我’、再有的被‘我’感染的‘你’。

很快‘你’出现了和‘我’一样的临床症状。但由于‘你’是▇▇▇▇,所以‘你’表现▇▇▇▇▇▇,▇▇▇▇▇▇。

大片涂抹痕迹。

后面这种‘喜欢’的病症发展成‘爱’。

但虫在‘我’和‘你’的临床症状不同,我’除了对同为感染者的‘你’生出了异样执着的爱,但其他适应良好。

而‘你’虽然同样病态的爱着‘我’,却像是存在着很大的副作用——表现出极端的厌男症状(那个年代并没有这个词、带土自动简化的),对不是感染者以外的所有男人都产生对视即呕吐的症状、并伴随厌恶、排斥情绪。

这时‘我’才重新审视自己是否存在与之对应的临床症状,但因之前对其他女性就没有兴趣,染病后已被‘你’折腾到心力交瘁,也没有时间空闲去与其他女性进行没必要的验证。

虫在亲吻完后会将单性·繁殖的幼虫传染至对方体内。而确定成功后将对他人产生排斥性。不会再产生新的感染者。

这是‘我’根据小说内容以及对‘你’的观察得出的结论。

‘我’在此时的口吻甚至能被带土读出几分沾沾自喜——只有他一个男性感染者,而也只有一个女性感染者。

(带土毛孔骤然收缩,有点惊悚了。)

笔记的结尾像是非常仓促写下的。

只有用▇▇▇▇▇▇▇,才能▇▇▇▇▇▇▇▇▇▇。

这肯定是宇智波泉奈写的。

他在斑的记忆里见过宇智波泉奈和上辈子的你,你们之间病态、扭曲、却割舍不开的畸形爱情,也论证了这个观点。但斑的记忆中好像并未点明他们是因虫相爱的,也许他并不知情?毕竟这书‘偷看者死’。

虽然不知道宇智波泉奈换封面(封面手写体和前后附录内容字体一致)和前几章写的诸如‘三从四德’一样的东西意义在哪里,但他察觉到如果你翻这本书应该就不会再读下去。

他只能用胶水黏住前面几页,把来自封建男人上上上上个时代的劝戒压成一张白纸。

又不能让你看到后面的‘同人小说’,他直接撕了。

不撕前面的几页是那会影响你的阅读体验,而你要读到结尾时不可能因为‘缺页’就读不下去。

本来这个故事就已经完结。

很好,宇智波带土,你很聪明。

他都不需要多加引诱,只需要将封面写着《偷看者死》的书放在那里……

你读完了。他阴暗的注视着你合上封面。

这种扭曲的、灼烧脏腑的‘爱’会像蛆虫一样钻进骨髓,可你只是合上书页,像拂去灰尘般把最后一页的诅咒也轻轻抖落。

“你还会看这种纯爱小说?有点恶心了。”不是纯爱小说恶心,是看纯爱小说的——他,恶心。

记忆又闪回更远的地方。

他记得你的话。每一个字都像被苦无戳进他肺腑一样抠都抠不下来,让他每一次回忆都痛得鲜血淋漓。

斑死后你演都不演了。

不仅多次在带土面前辱骂着斑和他的计划缓慢,他俩的内驱力不足。

而主要来说,斑和他的内驱都是爱。

你对斑的爱只字不提,但——

“你的爱?” 你当时嗤笑了一声,眼神冷得像冰,“那不过是你把自己的执念强加给别人的借口罢了。你爱的从来不是琳,也不是这个世界,你爱的只是‘为琳而死’的你自己,爱的是‘悲惨英雄’这个角色。”

他的每一次呼吸都带着牙齿摩擦的细微声响,拳头攥得抖动。

“你嘴上说着‘创造有她的世界’,可实际上呢?你根本不在乎琳真正想要什么,你只是需要一个理由,一个能让你理直气壮地毁灭一切的借口。”

带土的后槽牙咬得发酸,却不肯松开,仿佛这样就能把你嚼碎。

“琳我好像见过,是那个短发女孩吧?感觉是个好女孩,以后长大了应该是个好女人吧?她知道你要为她做成这样吗?杀了你们共同的师长?怎么死了的人也被你逼得成了共犯?”

你的声音平静得近乎残酷,“所以我说,你的爱很恶心。拥有这种爱的你——也很恶心。”

你突然凑近,鼻尖与他相抵,四目对视。

甚至把手放在他绷紧的下颌。你们太近了,你们凑的太近了,他都要感知到你呼出的热气——

“…………?”

他不想回忆接下来发生什么了。

只有你嫌恶的看着他说,“看来你对琳的爱也够不够纯粹。”

……

凭什么你能站在岸上,置身事外,冷眼旁观他在名为“爱”的深渊里痛苦?

你根本不懂……不,你甚至从未真正“爱”过任何人。你没有软肋,没有执念,没有那种能让人疯魔的炽热感情。所以你才能这样轻飘飘地否定他,像看笑话一样看着他被自己的感情焚烧殆尽。

太傲慢了、太高高在上了。

没、有、爱、的、你、是、不、会、懂、爱、是、什、么、感、受、的。

你以为拥有片刻转世记忆继承下来的感情,就叫‘爱’吗?

你以为拥有了‘爱’过的记忆,就等于你拥有爱吗!

你以为现在的你,有资格去评判他的爱吗?!

“我会拉你下水。”他在心里发誓,指甲深深掐进掌心。“等你也被‘爱’腐蚀,等你也在深渊里挣扎的时候……你才有资格评判我。”

……

“你还会看这种纯爱小说?有点恶心了。”

带土容忍了。

他要耐心等待虫卵孵化。

为了报复你,他有耐心。

不过事态的发展并不符合他预料的走向。

起先是你居然和他讲,“我要走了,本来多留了几个小时来和你告别,可是你桌上的小说太好看了,你居然难得的有品位,害我忘记说了。”

带土质问你,“什么走?”

“之前水之国的任务到期了啊,你自己写的时间啊。”你奇怪的看着他。

是了……是了,他自己写的时间,他忘记了,你们在一起相处的时间太久了,久到他忘记这个相处居然是有时效的。

虫怎么办!

“时间可以续。”他拽着你的手腕,“你不用特地回木叶。”

留在这,等虫孵化。

你居然难得没挥开他束缚住你的手,眼里闪过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

他以为有戏。

“我都说了我是来告别的。我感觉自己对‘月之眼’没有什么帮助,斑没死之前也是这么觉得所以才不会让我做什么。而且水之国太潮湿了,我想回木叶养老,我会退出忍者序列的。”

更难得的是你接下来的动作,像抚摸着刚和你认识时的他一样——抚摸着他残缺的脸。

你好温柔,你温柔得都不像那个对他恶语相加的你。

“没关系的带土,你怕我回到木叶后被人察觉到不对,然后暴露我们的计划对不对?”

不……不是——!

“我会把这些记忆都封掉。”

“下次见面就是在梦中啦。”

虫——虫——?

为什么还不孵化?!!

……

“我正是因为爱你所以才会对你做这种事……”

“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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