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冠任你挑的。”死神从皇帝那里夺走的东西,我都可以给他。
好吧,我这么说小米当然不是希望他真的换个路线去给我唱歌,毕竟就他的嗓子我真心不能指望啊。除非他可以去换个声线,还可以凑合着试试。
当然,我只是希望他听话一点,别主动惹麻烦就行了。
而他也明白我的意思,所以他也没反驳。
“······”小米听到我的话则是沉默了,他深深地看了我一眼,眼神显得极为认真。而也不知道是不是我错觉,我似乎看到他的眼睛里想以前那样闪过一种红色的光。然后他开口:“你确定,现在话说大了可不好,到时候实现不了只会显得可笑。”
“嗯,我是认真的。只要你做到,我就给你。”我回答道。
“你好好休息,我一会儿回来。”说完这句话我没管陷入思考状态的小米,而是径直出了门。
等离开我自己的病房后,就走到了阿纲的病房,稍微放松了心态,我就敲门进去了。
“谁····朝利同学啊。”因为全身骨折而打满石膏的阿纲。他正躺在床上,因为身体被固定住,所以他仰着脖子开口。
看到是我,阿纲表情一僵,连忙往我手里看。发现我拿着一个盒子,他脸色一白 ,带着颤音开口:“你拿的不会是苹果吧。”
“不是”我摇摇头。
“那就好,上次你的苹果实在让我吃到快吐了。”阿纲露出一副放下心的表情,然后他似乎注意到我身上的病服,他用一种我懂你的眼神看着我,然后开口:“听里包恩说,朝利同学你在我之后也住院了?没想到是真的啊,里包恩和碧洋琪那两个家伙果然还是不知道掌握点分寸。”
“其实一大半是里包恩的错。”我先平淡地开口,然后走到他床旁边,拉开椅子坐了下来,然后说道:“话说,阿纲你觉得怎么样。”
“嗯,其实我觉得还好。”看着我,阿纲一个无奈的表情,然后开口:“实话讲,有你上次让我住院住了一个月的经历做比较,之后都不算什么了。”
“·····”听到这里,我心里一沉,然后开口:“其实我···那次不是故意的。”
所以,你要相信我并没有捉弄你。
“嗯,我不在意的···嘶好痛。”结果阿纲只是摆了摆他那打着石膏的手臂,似乎触动了受伤的关节,他露出一个痛苦的表情。
等他缓过来的时候,就看到我盯着他,然后他脸红了。似乎觉得自己丢脸的样子被人看到了,他把头侧向一边然后开口:“其实我不是那么怕疼的。”
“我知道。”看着他不好意思的样子,我开口。
之后我没主动开口,阿纲那里有点尴尬,于是开始找话题。
“对了,其实里包恩刚才还在的,但现在不知道跑哪儿去了。”他冥思苦想半天,终于眼睛一亮,想出个话题。
“嗯。”我简单地回答道。
“额···你的反应这平淡,我还以为你是来找他的呢····”见我没多大反应,阿纲哽了一下,然后想了想,他又开口:“还有,刚才狱寺也来的,只不过好像在来的时候被医院的人用运输病人的手术床给撞了,现在去找麻烦了哈哈··听狱寺说医院是故意撞的。”到最后他停住了,然后嘀咕道:“完了,我完全不知道怎么和朝利同学这种人相处啊。”
“嗯”我还是回答了一句。
之后我没说话了只是看着他,而阿纲则是看着我试着张了张嘴,似乎想说些什么,却发现没有话题而尴尬地没开口。而似乎我的视线让他觉得不自在,他本来想装睡似的闭起了眼睛,但结果却开始不安分地在床上翻起了身子
“对了,朝利同学你还有什么事吗?”最终他忍耐不住了,似乎终于决定赶走我这个扰人安宁的家伙,他开口:“如果没事我想·····”
“没有了,我只是来看看你。”我摇摇头,直接开口:“顺便把这个给你。”
“噢这是什么?”阿纲有点好奇。
“给你的礼物。”我回答道:“今天是你的生日吧。”
“额没想到还有人记得啊我真的感动···不对,这是什么。”他本来有些高兴的表情,但当我把礼物从纸袋里拿出来的时候就变了,他瞅了瞅,似乎觉得自己没看错,然后用惊呆了的表情看着我。
“兔子的布偶。”我把它放在他的床头。
“额···我知道,只是想你为什么送我这个,我又不是小孩子。”阿纲打量了一下那个白色的兔子玩偶,口气显得很无奈。
“因为·····”我先停顿了一下,想了想才开口:“因为我喜欢。”
没错,就是因为我喜欢,想到这里我心情有点复杂。
这么多年,我坚持送阿纲兔子布偶的理由。
其实不过是因为他当年一句话罢了。
虽然,他现在不记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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记得当时是我和他认识后他过得第一个生日,当时我不知道送什么。在爸爸所谓心意最重要的提议下,我就送了阿纲一只我手工做的兔子布偶。
因为觉得有点随便,所以也没想到阿纲收到后会露出非常兴奋地表情。
“以后,阿和你每年都会送我礼物吗。”
“额如果你想要的话。”看着那双突然亮晶晶的眼睛,我觉得压力有点大。
“恩恩,那么就说定了。”阿纲笑了起来,非常高兴的样子。
“那你想要什么。”
“······那就送阿和你最喜欢的东西好了。”他捂着下巴,似乎想了想,最后看着我一字一顿地开口。
我看了一眼那个露出傻笑的家伙,然后平淡地开口:“为什么是我喜欢的。”
“因为我想让阿和你更喜欢我。”他摸着头,脸上露出一个不好意思的表情。
“····”而看着这样娇羞的他,我沉默了。
于是我马上向旁边走了一大步,远离这个又陷入模仿狗血剧模仿的家伙,然后开口:“太肉麻了,你离我远点。”
“你这是嫌弃我了吗。”而我的反应,似乎让阿纲受伤了,他捂着脸,一副非常难过伤心的样子。但我还是从他的嘴角带着笑容看得出他现在非常地兴高采烈,于是我只是任他发挥就决定不管他了。
他继续模仿着弃妇的模样,显现出彷徨而无助的姿态。
然后他仰着脸,一副委屈的样子,接着开口:“还是说比起老家端庄的妻子,我这朵野花果然还是不够吸引你吗。或者说,阿和你不喜欢这种撒娇类型的,那么柔媚纯洁为了你我都可以试试的~”他的语调非常哀怨,但充满调侃的语气。
“······”我看着阿纲眨着眼睛看着我,然后只能抽了抽嘴角,开口道:“阿纲你今天没吃药吧,还是说生病了。”
没错,只有脑子有病了才会说出这种奇怪的话吧,我想道。
至于老家端庄的妻子野花啥的,这其实是已经是宅门斗争的剧情了吧。而且为啥我演的是那种在外面偷吃的丈夫角色,是不是哪里出了问题啊。
而且虽然日本十二大家族的事情的确可以算的上明争暗斗狗血异常了,但也没有代表我也有兴趣参与进去啊。
话说,这些东西是这个年龄的孩子可以说出的词吗,阿纲你崩了完全崩了啊,我在心里猛地捶墙。
“额,其实我吃了。”对我的话,阿纲只是抱着兔子依旧乐呵呵的样子。
“什么。”我惊讶了,没想到阿和也和我一样需要吃药吗。
看来可以和他交流一下躲开吃药时间的经验,我想道。
“阿和你为什么这么吃惊,我说的是感冒药。”
“那就好。”听到这个我先直接开口,然后想到他话里透露出的信息,我连忙开口:“阿纲你又病了吗。”
似乎在认识了我之后,阿纲好像总在因为一些奇怪的事情倒霉。进医院更是成了一种习惯了,每次他上救护车的表情非常淡定有没有。
“恩。只是昨天回家的时候我滚到河里去了。”阿纲想了想,说道:“这么说来,遇到阿和你之后我就开始倒霉了。”
我看了一眼他,皱了眉头,然后开口“那我们还是不要见面了。”
虽然我一向不信这种所谓触霉头的说法,但既然真的发生了,那么为了阿纲好,我还是离他远点比较好。
“阿和你不能走。”结果就在我说完的时候,阿纲就马上抓住我的手。他抬起头睁大眼睛,一副要哭出来的样子,但我明显知道他又陷入了某种奇怪的模仿中。
而看着这样的他,我瞬间想到了我以前也喜欢模仿凉子阿姨看的录像带里的场景,不过阿纲比我做的真实而已。
但其实我不喜欢他这么做,我想道。
而见我一副略微嫌弃的表情看着他,他只是不在意地眨了眨眼睛。
之后他用另一只手遮着脸,然后开口:“哎哎,我只是开个玩笑的。为啥一下就闹到分手的境地了,阿和你不能因为这个就不要我了。”
“不是分手,只绝交而已。”我指出重点,然后说完觉得不对劲,才开口:“等等,为什么会提到分手这个词汇?”
“哦哦,那不是更过分。”他只是无辜地看着我,然后脸上恢复温和的笑容,他说道:“这次阿和你让我伤心了呢,所以就罚你每年都送给我东西吧。”
“每年都是兔子你不在意。”我喜欢的东西很少。
“嗯,只要你喜欢的就行了。”他笑着冲我点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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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听到我的回答,阿纲沉痛地闭上了眼睛,他感叹道:“唉唉,这是什么理由,送礼物啥的竟然是送自己喜欢的,而不是寿星喜欢的吗?”
“······”我没开口。
“不过朝利同学你记得就不错了,这么想的我其实挺可悲的。”阿纲露出一个略显沧桑的表情,“自从里包恩来了,我就不抱希望了···不对,里包恩来之前,我也没抱希望啊。”最后他的口气显得可怜极了。
“所以还是谢谢你了,朝利同学。”似乎抱怨完了,阿纲看着我开口,然后再次瞅了瞅那个布偶,露出思考的表情,嘀咕道:“话说这个玩偶我好像在家里看到过类似的。”
“不用谢。”我直接回答道:“你高兴就好。”
之后我就站起身,冲着阿纲告别了,而我的离开似乎让阿纲松了口气,他语气欢快地朝我告了别。
而离开阿纲的房间后,我没有直接回病房,而是走到医院顶层的天台上。
抓着栏杆我蹲了下来,然后看着底下密密麻麻的的人群,我想道,果然就像电视剧里说的很适合自杀啊。
好吧,我当然不是过来自杀的,只是找个安静的地方来检讨一下自己的。今天不知道为啥医院人特别多,所以不能随便在走廊上找地方坐下了,毕竟如果那样做我八成就会被院长那个家伙给抓回去。
而回想阿纲接到礼物的反应,我才知道我以前做错了。
果然,我是一个自私的人。
明明是阿纲的生日。
可我做的其实我是我喜欢的事情。
为什么。
那个时候的我,没注意过这个问题呢,想到这里我觉得有点难过。
“因为你是个笨蛋。”
没错,就像里包恩说的。
因为我是个笨蛋啊,想到这里,我心里一沉。
“·····”正在我陷入明媚忧伤的时候,我突然想到了一个问题,比如为啥我会听到里包恩的声音。
于是我连忙低头,果然就看到那个婴儿正像往常一样,眨着眼睛一脸轻蔑地看着我。于是我沉默片刻后,就大声喊道:“等等,为什么你在这里。”
虽然刚才阿纲提过里包恩来医院了,当时我还以为他早就回去了呢,否则也不会直接在阿纲面前说里包恩的坏话了。
“因为我怕某个笨蛋一下子想不开了。”他歪着头看了我一眼,然后就把目光放在远处。他开口:“你这个小弟二号死掉了,就没人给我跑腿了。”说这话的时候,里包恩的语气充满忧桑,似乎在说我多么不懂事一般。
尼玛,原来你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