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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5章 第二百零八章 指环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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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知道他很疼,但硬是不服输地开口道。

见我似乎还想说什么,他马上就开口:“我知道你想说什么,等会儿我来回答,先给我治疗,否则我会流血死掉的。”

他抬起沾了血的手臂,指了指放在角落的医药箱。

好吧,果然读取想法这个能力还真的挺方便的,听到他的话我想道,至少我不用问了。

之后我就等他自己开口回答我的问题,我则是拿起放在旁边的医疗箱,脱掉他的斗篷,开始给他包扎起伤口。

我撕掉那层已经被血染红贴在他身上的旧绷带,没有兜帽的玛蒙有些不适应那种光亮,他眯着眼睛瞪了我一眼,似乎在嫌我的动作太粗鲁了。

然后他低下头,用额前的紫色的发梢继续遮着眼睛。

而他那白嫩的婴儿皮肤上,满是看起来可怖的鞭伤。

他的身上满是旧伤和新伤。

其实之前那些旧伤本来已经结疤了,但因为刚才的毒打又导致伤口再次被撕裂开,重新开始流血。

他身上伤口甚至有些严重的地方,边缘的血肉直接外翻,露出里面白色的骨头。

虽然这种程度的皮肉伤在我看来不算太严重,但以我之前对付黑手党学校那些幻术师的经验来看,对于他们这种完全舍弃武道的精神使用者而言,这些应该算重伤了吧。

那些身体娇弱的幻术师一般最怕的就是身体上的疼痛,因为主攻精神力的他们为了增强精神力而完全放弃了物理防御。

这就是神秘学的固定规则,精神力使用和武力格斗只能选择一种。

话说这么久了,我的确只见过六道骸一个同时使用格斗和幻术的幻术师,我想道。

那个蓝发幻术师应该就算幻术界常说的,不遵守规则的邪道吧。

之后那个婴儿幻术师看了下自己身上被鞭子抽出来的伤痕,表情却意外很冷静,和刚才被打的时候那副惧怕的样子形成强烈对比。

果然他就是怕疼吧,我想道,然我后尽量放轻手上给他上药的动作。

这倒是和我在平行世界里碰到的那个疯狂科学家威尔帝差不多。

想到那个只是抽血就怕到差点直接哭出来的疯狂科学家,我摇摇头。

这么看,还是玛蒙强一些。

然后我继续给玛蒙涂药,等包扎好之后,血稍微止住了一些了。

那个幻术师婴儿用粘糯的语气说道:“从你进来这个马戏团后,这个幻术就变化了。”

什么意思?我有些疑惑地想道。

“他们不再单单是活在我记忆里的那些人。”没有管我的反应,那个婴儿少见地抬头直接对视我的眼睛,眼神有点复杂,我看不明白。

那双蓝紫色的眼睛盯着我,然后他开口:“他们开始有了属于自己的动作,仿佛有了生命。而且完全符合他们自身性格,也就是这个幻术开始针对的对象不再单单是我,而且还有你。”

看他分析起来如此专业的样子,我才想起来这位可是现在黑手党界里顶级幻术师。

就算失去了使用幻术的能力,但论神秘学的知识量肯定也比我强多了。

而且这个幻术师婴儿应该是神秘侧传统家族里出来的,我想道。

他之前飞机上使用幻术的感觉,和那个蓝发幻术师给我的感觉不同。

前者的幻术更强调严谨和规则,后者更强调天马行空的想象力。

不知道这两个幻术师对上后,谁会强一些,我捂着下巴想象了一下。

没有管我的沉默,玛蒙继续说道:“我想你应该也察觉到了,这个马戏团的时间流速和外面不一样。”

想着每天传进来的报纸的日期都是一天,我点点头。

那些报纸都是从马戏团外送进来的,日期每天都是同一天。

如果真的是每一天都在重复,但马戏团内部每天发生的事情应该也是重复性的才对。

但据我观察,虽然马戏团里那些人员的确每天都在经历死亡。

但死法却完全不同。节目也不同。

甚至只有几个固定人物是同一张脸,其它人的脸总在变化。

包括每天来看节目的客人也一样,坐的位置和客人的样子也不同,观众换了一批。

其中就算有和前一天重复的客人,但也会穿着不同的衣服坐不同的位置,来表明他们不是同一天来看节目的。

至于我对马戏团人员变化最直观的一点,就是那个之前问我他会不会死的绿发孩子,毕竟我清晰地记得他死在了后面的一个节目上。

但昨天和今天早上,我正式作为占卜师占卜的时候,我又碰到那个绿发绿眼的孩子,他还是问着我他会不会死的问题。

那个孩子的表情和手上拿着东西有微妙的变化,有时候拿着盒饭,有时候拿着苹果。

然后我做出占卜后,他就继续死在另外一个完全不同的节目上。

而且不知道为什么,后面两次知道会死后,那个孩子再也没露出第一次那种知道会死的时候的那种解脱了的表情,反而开始目光平淡,眼睛里带着厌烦,说话的语气也开始有点欠揍起来。

更不用说那些明显带着不同占卜问题而来的客人了,否则这两天我也不会因为不同的占卜内容而导致不停地吐血。

如果每一天问同样的内容,我就可以只占卜一次,后面给同样的回答就行了。

所以这个马戏团的时间肯定是走动的,我想道。

不知道在马戏团外的Xanxus现在情况怎么样,他那边的时间走向是不是在重复。

之后我继续看着玛蒙,等待他进一步的解释。

幻术方面,他作为顶尖高手可定比我这个半吊子的神秘侧占卜师强。

“时间流速还有人物变化,也就是说,这不是单纯的幻术那么简答。”玛蒙看着我说道:“单纯的幻术师只依靠自己,不直接本人进入幻术操作,是做不到这点的。”

什么意思,我看着他想道。

“呵,什么意思,能在幻术里,针对你这种血统级别的魔女产生伤害,并且封印我的幻术能力还有老大的记忆,那么只能说明····这个最外层的幻术至少也有同等级魔女参与了。”听到我心里想的问题,那个婴儿幻术师露出一个冷笑,恢复了之前他还拥有力量时的倨傲。

他总结道:“不只是马戏团这边,最外层的基础幻术肯定利用了魔女的力量,要么是幻术师和魔女直接合作,要么是幻术师借用了魔女的法阵。”

“在当初魔女数量还多的时候,幻术师和魔女从来是一个很好的组合。”不知道想到什么,玛蒙低声补充了一句。

直接合作?听到这里,我想到了之前还在黑手党学校,和白兰一起解决钟塔那个诅咒的时候,风太好像提过那个学姐死掉后,就是学校的幻术老师和一位神秘科老师合作将整个钟塔封印起来的。

这个幻术师婴儿的分析的确符合我从风太那里听说的情况,我想道,他应该没有骗我。

然后我不禁在心里问道,那怎么样出去呢?

“哼。”那个婴儿冷哼一声,模样看起高傲了。

虽然现在他现在满脸伤的样子,配上那张婴儿脸,做出这个表情只会显得可怜巴巴的模样。

看样子有答案了呀,于是我用十分期待的眼神看着他,等待他的回答。

结果面对我的问题,他只是非常简单直白地回答了一句“我怎么知道。”

就在我愣神的时候,他瞥了我一眼,打了哈欠,然后用着粘糯的语气说道:“我困了,要睡了,别打扰我。”说完直接转身走了。

看着直接跑到帐篷角落里那张小床上,盖着被子睡觉的婴儿幻术师,我沉默了。

这睡觉的速度还真的和里包恩那家伙差不多了。

好吧,果然这次解决的关键还是要通过这个幻术师婴儿吗,我思索道。

但他应该还有没有说的东西,毕竟刚才他提起幻术师和魔女的时候,那种自傲的神态表现地太过于夸张了,反而有种虚张声势隐瞒其它消息的感觉。

如果放在外面现实世界,我肯定不会怀疑,毕竟作为顶级幻术师他本来就是这种性格。

但现在他才挨打不久,现在面对我会小心谨慎一些,这才是一个心思深沉的幻术师应该做的。

毕竟他知道失去幻术能力后,婴儿的身体在我面前没有任何优势。

不要紧,就等他做好心理准备告诉我吧。

反正还有时间,我垂下眉。

看来之后占卜完的样子要表现地更惨一点,这个幻术师婴儿可不是那么好骗的,我捂着下巴琢磨道,要让他的危机意识更强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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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后几天,我和这个幻术师婴儿继续在那个占卜师的帐篷里给人占卜。

也许是那个那马戏团团长怕我真的吐血身亡了,于是减少了每天前来占卜的客人。

而我看着那些占卜问题,只能感叹了,这都是哪个时代的政治问题啊。

当我再次在占卜完后,因为吐血而倒下,被搬到马戏团的帐篷里休息的时候,我心里十分忧伤。

实话讲,我真的完全没想到这种以前在我看来,十分轻松的职位也有这种陷阱,想到这里我叹口气。

之前在和风太一起在并盛街道帮那些居民做占卜的时候,我可没有像现在这样,只是做几次占卜就会吐血的呀。

于是我只能虚弱地平躺在床上,因为身子一点力气都没有,已经连坐都坐不起来了。

而因为失血过多,我的视线都有些模糊,甚至都有些看不清眼前的东西。

于是干脆闭着眼睛,来缓解一下那种眼前发黑的眩晕感。

虽然,我感觉这样的失血量应该早就昏迷了。

但事实却是,我意外的非常清醒。

所以听到脚步声的时候,我还能判断正朝我走过来的,是那个幻术师婴儿。

因为怕我死了就少了合作伙伴,所以每次都是这个婴儿来照顾我。

他端来一盆热水,用热毛巾给我敷眼睛。

“哼,还说救我呢,你现在这副样子自己都救不了。”他说话奶声奶气的,本来十分可爱的语调,但内容却极为刻薄。

而他说话的语气,直接就让我联想到了那个还关在复仇者监狱的蓝发幻术师。

让我不禁想道,看来果然所有幻术师的毒舌都是天生的,嘲讽人的技能真的满分来着。

之后他没开口,只是坐在我的床边,而我躺在那里,一时间场面有点尴尬。

于是我照着前几天的交流的经验,开始准备在脑海里想一些话题,来打破这种安静的氛围。

结果我还没想到一个好的话题,那个紫发婴儿直接自己开口。

他说道:“你和伊斯特勒家的那个孩子不一样,所以没必要勉强自己占卜。”

什么不一样,我感受着眼睛上热毛巾的温度,然后在心里想道。

好吧,原来玛蒙竟然知道风太吗。

果然血脉稀少的神秘侧,还是互相了解一些东西的,我思考了一下。

“他是根据星星得到的现在已有的信息,算是占星师的一种,和你不同。其实和他一样,我也有一些手段,能拿到现有情报。”了解到我的问题后,玛蒙接着说道:“而你和我们不同,你看到的,则是未来,付出的代价自然完全不同。”

他的语气很轻,也很细软,就像个普通的孩子一般。

代价?我在心里想着这个词。

“我认识的拥有占卜力量的人,从来没有活过四十岁的。”他瞥了我一眼,十分平静的开口:“其中有一些甚至在十几岁就死掉了,所以那个马戏团团长看到你才会这么吃惊,拥有占卜才能还活着的魔女实在很稀少。”

是吗,原来占卜才能这么稀有吗?我想道,但周围的人都没有对我说过这点。

这么说来那个诅咒事件中死掉的学姐也说过,我是她看过最有魔术资质的人,却一看就知道周围没有人教过我利用这种力量。

之后我还等着玛蒙再说些什么,结果等了半天却是那个婴儿又要离开去睡午觉去了。

对于他这么快困了,我只能抽了抽嘴角,套他的话真的太不容易了。

我躺了一会儿,觉得身体好了一些后,就伸手把敷在眼睛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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