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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章 破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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飞机启程后的半个小时,你只能用一个词来形容你的状态——

健在。

虽然没有传闻那样那么夸张,但也差不到哪里去。

就这样的环境下,康斯坦丁居然还能面不改色的处理公务。费奥多尔甚至能在旁边时不时提一些建议。

反观整个飞机内,只有你最闲,于是你拿起笔,开始为接下来的故事谱写新的篇章——

(换种说法,明明昨天还好好的人,为什么今天就突然死了呢?

为什么?

圣主在上,可否解答我的疑问?)

你接着上次的部分继续写着。

第二章——

(当我意识到,原来人生就是那么混乱无常的时候,我才意明白,那些戏剧化的、被设计好的、以个人逻辑主导的小说有多么美好。一切都是有征兆,有伏笔的。

院长去世的事情我并没有声张。我先是像往常一样吃完了所谓的午饭。随后我嘱托我最好的朋友‘安德烈’来帮我应付我身边的孩子,让他们进到屋里去玩耍。

待到院子里的人散干净之后,我开始在相对比较隐蔽的后院开始挖坑,打算将院长入土为安。毕竟他的尸体放在院子外面,要是被发现他已经死亡的事实,对我和孤儿院的所有人都不是什么好事。只要别人没有发现他的尸体,能瞒一阵是一阵。

忽然,冰凉的、零星的碎片落在了我的脸上,我抬头才发现,原来下雪了。

明明方才还是晴空万里,现在抬头,乌云却已经在头上聚集。看这个架势,下雪是迟早的。

我快把自己的牙给咬碎了。院长死了,全孤儿院最小的只有四岁,我和安德烈已经算大的了。安德烈更是所有孩子里最年长的那一个,那么照顾其余孩子的重任,自然要落到我和安德烈身上。可食物来源也几乎断了,现在又要开始下雪,更不好找食物了……这几天真的是没有一刻是顺的。

我加快了挖土的速度,毕竟如果再不快点,土被冻得更僵了可不是什么好事。

铲子、酸涩的胳膊、被冻到快没有知觉的手、还有自己那双不知道什么时候进尘土了的眼。这就是我印象里的死亡。

往后的日子里,只要有人死在我身边,甚至是提到死亡相关的事情,我都能感觉到手部发冷发麻、胳膊发酸,就像是那天给院长下葬一样。

死亡,是绝望而又劳累的大雪。

……

终于挖出了一个大小差不多的坑位,我将院长放进去,又开始填埋。

直到我做完这一切,打算为院长祷告时,一双相对较热的手拍上了我的肩膀。

我回头去看,是安德烈。

“一起来吧。”

“你知道在干什么吗?就一起来。”

“院长死了。”安德烈瞬间猜到真相:“如果是我,我也会选择隐瞒。但我想要送他最后一程……”

“他们都安顿好了吗?”

“现在不早了,我说让他们早点睡,保存体力,可以多省一顿饭……”

我看着他那双淡红色的双眸,一时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最终将所有话咽下去,只是双手交叉合十,继续祷告。

待到祷告结束,我刚起身,看到了正看着被填好的地面的安德烈。

“走吧。”

他看着那凹凸不平的地面,像是在沉思什么,最终道:“这里的痕迹太明显了,做的干净些。”

……

纸包不住火,院长死去的消息最终还是被众人知晓,但居然能瞒整整七天,这个结果是我没有想到的。面对慌乱的众人,我找出了院长存放枪/支弹药,和安德烈一起,不断的培养孩子们如何使用枪械。

弹药用一些少一些,大多时候只是理论课程。

可解决了自卫问题,食物问题依旧横在所有人面前。

“走吧”我一边说着,一边将手枪藏在腰处。

“去干什么?”安德烈道:“现在外面哪里还有吃的?”

“……”我压下了心中那过于阴暗的想法,只用了一个词来概括我的想法:“抢。”

……)

写到这里,你停住了笔。

写了近一万组词,你的手酸到炸裂。将笔放下后开始不停的甩手腕。

“维塔,快要到了,一会去换下衣服。”

你抬头才发现,康斯坦丁和费奥多尔早就换好了风衣帽子皮靴法/国三件套。只有你自己还穿着苏式大衣,被热到浑身冒汗,到现在才后知后觉的反应过来。

你将稿子随手塞到牛皮文件袋里。将事先准备好的,专门装衣服的袋子拿下,去飞机卫生间更换衣物。

灰色风衣,里面搭配白色毛衣内衬和灰色裤子,是最不容易出错的灰白两色。

不得不说,费奥多尔的衣品还是很不错的……当然,指的是现在。(主线里的太极服另当别论)

至于为什么不是康斯坦丁挑的?康斯坦丁日常穿搭偏爱暖色。费奥多尔反之。

待到广播响起,飞机降落。你和费奥多尔坐在大厅里,一个是生病了需要休息,一个是刚写作完,魂要丢了。

只有康斯坦丁看起来精神的很,处理完公务的他看起来一点都没有很累的样子。甚至饶有兴致的看着外面的云。

“看上去马上就要下雨了。”康斯坦丁道:“这还是我第一次来法/国,欧洲出名的国家,也只剩法国没有来过了。”

“我去买把伞。”你看着外面的天气,并不想让自己和费奥多尔淋雨。

“现在走的话淋不了多少雨的。”康斯坦丁道:“再加上陀思妥耶夫斯基同志肯定会带伞的。”

费奥多尔的声音听上去有些绵软:“在行李箱里。不过我们订的酒店离机场并不远,雨天容易拥堵,……飞机场附近的计程车容易有人行骗,走过去才是最优解。”

“那我去拿行李箱,你们先在这里休息。”康斯坦丁主动揽□□力活。

你没拒绝,费奥多尔这个状态需要有人在他身边看着。

你伸手摸了摸对方的额头。还是有些烫,估摸着在三十八度到三十九度之间。

“不应该让你舟车劳顿的。”你小声抱怨着,将自己的风衣脱下,盖在了费奥多尔身上。

“维塔……”

你抓住对方凉到几乎没有温度的手,试图用自己手上的温度,让对方暖和一点。

“应该让康斯坦丁接一杯热水的。”你再次责怪自己不够细心。

“苏/联人?”一道略带口音的俄语响起。你抬眼看去,是一位留着扎着小辫子,黑发黑眸的东方人,看上去很年轻。他左右打量费奥多尔,随后道:“我看这位同志的面色不好,像是体虚受凉引起的发热?”

“是的。”

“我带了许多热水,要是同志不嫌弃,用我的就好。”他直接将灌满温热水的玻璃杯递给你,看上去很是热情。

“多谢。”你没让费奥多尔喝,只是让对方握住了水杯暖手。他虽然是你老乡,可毕竟是个陌生人,比没办法放下警惕:“请问同志怎么称呼?”

“叫我纳兰就好。”

“我看纳兰同志品味不凡,是来法国旅游的吗?”你用前世习惯的寒暄问答应付纳兰。

纳兰微笑道:“法国为浪漫之都,谁不想要在这满天星辰下邂逅自己的浪漫呢?”

你干笑两声,不打算继续理会。名叫纳兰的华人也没再和你们搭话。

半晌,康斯坦丁也提着行李过来了。

“走吧。”你将水杯还给纳兰。“多谢。”

纳兰点头。

你们三个正打算提着行李箱出机场,安保人员人员却将你们拦住了。

检查护照吗?可是你们登机前就已经检查过了啊。

这时,广播响起:“您好,因特殊原因……现机场内成员不得离开机场……”

以你的法语水平只能听懂个大概。只能等接下来的英语广播。

广播的大概意思就是因为某个不知名的原因或者事件,封锁机场,所有航班延迟,进、出机场都不行。

你有点紧张,毕竟你们虽然走的是正规渠道,但你们现在的身份信息是临时伪造顶替的,总感觉心里不踏实。可能是第一次这么干不习惯。多干几次就好了。

“费佳?”

费奥多尔拉住你的手腕,似是在安抚你的情绪。

于是你们又乖乖的坐到飞机飞机大厅内,等待机场内的信息。

在此期间,许多身穿制服的法/国警员在场内来回走动。似乎是在找什么人或什么东西。

“天啊!我可是来谈大生意的,怎么能被这等荒唐事耽搁?”坐的离你们较近的美/国男子似乎是个爱惹事的暴发户,他大声的嚷嚷着自己还有多么多么重要的事情,耽搁不得。

周围的人也开始跟着起哄,无不在抱怨为什么机场不放人走。

“聒。”

你皱着眉头,显然没有看戏的心情。毕竟现在费奥多尔还生着病,这个环境可不适合病人休息。你想要找个安静的地方,可现在起哄的声音却越来越大。

“Quiet!”

当你意识到自己已经近乎咆哮的喊道‘安静’时,周围的人赫然已经被你吓到了。甚至开始将矛头转向你,窃窃私语的议论着什么。

康斯坦丁甚至拉着你,示意你冷静。

你冷静不了一点,事实上你有噪音焦虑:“急急急,全世界就你们最急!现在明摆着是出事了,是生怕错落不到你们身上还是怎么样?到处乱叫,不知道的还以为谁家的疯狗跑出来了。有的人还不如狗,起码狗一定是狗,人就不一定是什么动物伪装的拟人玩意儿了。”

那个暴发户还想说什么,被你一个眼神瞪了回去,周边终于安静了下来。

不知道谁说了一句:“都散了吧、散了吧。”

周边的人群才一边不断回头或是瞪着你、或是瞟着你走了。

“……”康斯坦丁眼神莫名多出几许担忧:“别生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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