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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章 白栀醉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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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让第一反应依然是什么任务需要。

但是转念一想,要是任务的话,他是能直接动用权限的,能直接把监控连到国家领导人办公室里,又怎么会连个酒吧的都拿不到。

——那就是私用了。

景舜为人刚正不阿,除了在部队训练,就是在家里训练,完全没有不良嗜好。

按照景让和姐姐对他的形容,就是脑子里只装了炮弹,其他啥也没有。

从他嘴里听到“酒吧”这样的词,属于是破天荒了。

景让问:“你去酒吧了?发生什么事了?”

“和我没关系,我们副官的,你大概两年前在一个聚会上见过一次,那大块头,方脸,还记得吧?”

景让的记忆里确实有这号人物,点了点头。

“他和朋友去了朝露酒吧,看上一人,不知道人家名字,也没拍个照,现在想找找。”

景让很爽快地应下:“行,我让裴创帮忙找找监控。男孩还是女孩儿?”

景舜吸了口气,顿了下:“我没问,找到直接发我吧,我让他自己找人。就要那晚11点之前的。”

“好。”景让拿起手机给裴创发了个消息,完了抬头,“这种事,你发个消息给我就行,翻墙干什么?为啥不下去打招呼啊?”

“本来不打算来的,每次家宴听他们那堆来来回回的经商之道,我就觉得无聊。所以听说有任务我立马就接了。”

景舜啧了声,坐椅子上翘起二郎腿,目光再度转向祁宴。

这一次与方才的小插曲不同,他的身份变成了景让的哥哥。

即便是如此随意的姿势,还穿着背心,依然透露出了军官的压迫感。

“但是我总得来见见这个传闻中让我弟闪婚,连问凝都没有意见的,是什么个人物。”

祁宴丝毫不避讳他的目光,挑了挑眉:“可惜,和大哥的第一面,不是很愉快呢。”

“哦?但我倒是觉得挺有意思。”景舜回想起刚才的力量博弈,微抬下巴,语气隐隐有些兴奋,“下次有机会单独比比?”

祁宴没有丝毫停顿:“我不是很喜欢跟人动手。”

拒绝的意思很明显。

景舜性子直来直往,祁宴越是这样表现,他越觉得祁宴是个率真的人。

他当场立下豪言:“我总会找到机会的!”

“那等你找到机会再说吧。”

祁宴走到窗边,一把将刚才风吹得掩住的窗户推开,他回头,双手抱臂,好整以暇看着景舜,“原路返回?”

“草!”

景舜没忍住爆了句粗口。

景舜一怒之下,怒了一下,还是只能在两双眼睛的注视下,捞起羽绒外套,纵身翻了出去,顺着墙根离开了。

他刚走,景让就抚着肚子大笑起来:“哈哈哈哈哈!我从来没见过我哥这么吃瘪过,我姐平时在他面前都得乖乖的,没想到被你给摆了一道。”

“我哥凌晨两点都得坐起来骂你两句吧!”

祁宴回手关了窗,拉好纱帘:“谁让他刚刚吓你。”

“还在生气?”景让试探问。

祁宴很直接:“显而易见。”

可是祁宴为什么会生这么久的气呢?

景让能明确感觉到他们之间的关系越来越近,祁宴对自己……保护欲也越来越强。

景让勾勾祁宴的手:“真没事儿,就那一下。”

祁宴轻哼:“一下也不行。”

他倒是没多想,说清楚自己的态度后,便抬手解衬衫纽扣,准备换睡衣洗漱。

上次景让发情,他在这里留宿,管家为他准备了好几套睡衣。

景让在他身后,抿抿唇,深呼吸了一口,鼓起勇气般绕到他面前。

踮脚、凑近——

温凉柔软的唇瓣在祁宴唇上飞快地点了一下。

祁宴登时愣住。

“那这一下应该可以吧。”

景让的耳廓瞬间泛红,不敢对视,声音也霎时变小。

说完也没给祁宴回应的机会,扭头就朝卫生间跑:“我,我洗澡去了!”

直到卫生间蒸腾的水声响起,祁宴才回过神来,坐到床角。

景让的被子是他那场直播带货卖的同款,以柔软类肤感出众,软软绵绵,他的手指触上去,触感宛如方才景让突然印上来的嘴唇。

他古井无波的生活里,只有刚刚那一刻,心脏被这股情愫撞击得很真实。

真实到心都有点疼了。

“真是…”他勾起嘴角。

一大把年纪了,还有被这突如其来的纯爱击中眉心的一天。

……

景让出来时,祁宴也没刻意提刚才的那个吻,只是将被水蒸气氤氲成一个小寿桃的他堵在卫生间门口,伸手替他捻掉了眼底一根掉下的睫毛。

便错身而过,自己去洗了。

出来之后两人躺床上,干躺着,啥也没提,说了几句车轱辘话,祁宴便开始看手机处理消息……

搞得景让还怪不适应,一个人躺着另外一半的床,想得起劲。

刚刚那样亲他,到底是好还是不好啊……以后还能这样做吗……

最后他干脆被子一蒙。

不管了,亲都亲了还能怎样!

"晚安。"

祁宴伸手替他灭掉了床头灯。

不知道过了多久。

黑暗中,祁宴翻了个身,指尖点了点他的肩头:“睡了吗?”

景让动了动,嘴里轻哼:“嗯?”

“想问你个问题,可以吗?”

如果景让这会儿打开床头灯,回头看看祁宴的脸,就会发现他此刻的神情虔诚又认真。

景让翻了个身:“什么问题。”

“想问三年前的事。发生了什么?让你现在都还害怕。”祁宴顿了顿,“和肩上这个齿印有关吗?”

“这个应该算是我的秘密吧。”

景让脑子转了一个弯,突然道,“想要知道的话,得用你的一个秘密来换。”

“可以。”祁宴很快答应了,“你想问我什么?”

“唔……”

景让还是很想很想,搞清楚那个问题。

他开口:“你当时找人盗我的号,真的是因为喜欢我吗?”

他们谁都没有伸手去开灯,夜晚寂静得能听见彼此紧凑的呼吸。

祁宴的声音变得有些喑哑:“果然瞒不过你。”

景让没出声。

祁宴又说:“如果我说是,你会相信吗?”

景让像是下了非常大的决心,孤注一掷般:“你下一句无论说的是什么,我都相信。”

一秒、两秒、三秒……

一分钟过去了。

祁宴才开了口:“嗯,是。”

咚——

宛如一记重锤,在景让心脏上凿出一个大洞,却像砸了金蛋似的,凿出一个万人欢呼的头奖来。

他立马坐了起来,啪地一下按开灯。

转头却看见祁宴来不及调整的表情——

眼神里竟是完全不加掩饰的悲伤。

景让突然就不那么有气势了:“是,喜欢我?看着我的眼睛再说一次。”

他凑近祁宴,近到两人瞳孔里的倒影都只有彼此。

“是,再看着你的眼睛说几次,答案都是。”

祁宴捧起他的脸,“而且这不是秘密,我昭告天下了的。”

景让还是不敢相信:“真的?”

祁宴抬手,揽过他后颈,猝不及防地和他接了一个绵长的吻。

他的手指和皮肤有淡淡的皂香,神秘的信息素逐渐升腾、缠绕。

就像是……有人拿着一株绿枝白花的栀子,踏上覆雪山巅,一把火烧尽了所有扭曲的鸦黑枯木,留下浓浓烟感的灰烬,在风雪中不安地躁动。

这个吻没有片场暴雨中热烈,也没有景家山庄门前的浅尝辄止。

祁宴在这个吻上倾注了很多耐心,细密地、饶有兴致地,舔吮了他唇内每个地方,还在他柔软丰盈的下唇轻轻咬了一口。

疼、痒,搞得景让维持正常的呼吸都困难。

他感觉自己正在被化成一包水。

景让有点后悔。

他不知道是之前那个主动的吻,还是这个由自己主动开启的问题……

祁宴这只雪原深处阖眼沉睡的头狼,今晚似乎被他叫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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