尖擦过她唇角时,裹蜜的温热与龙涎香在空气中缠绕,“当心——”他忽然顿住,墨玉般的眸子映着她绯红的脸,“原来小狐狸也会被甜到发懵?”
醉梦紫耳尖发烫,刚要辩驳,却见纳兰京已捏起一块裹蜜。他故意将糕点悬在她唇边,扇面上新题的“紫藤酿”三字墨迹未干:“听说醉甜姑娘这次加了桂花蜜?”话音未落,裹蜜已被她轻咬入口,滚烫的糖浆在舌尖爆开,甜得她不自觉眯起狐族特有的丹凤眼。
“慢些。”纳兰京用素帕替她擦去嘴角蜜渍,动作轻柔得像是抚平雏鸟的羽毛。远处忽传来清脆的竹板声,夹杂着九妹醉梦泠清亮的歌声:“西子湖畔春光好,裹蜜香甜惹人瞧——”两人相视而笑,醉梦紫望着他眼底倒映的自己,忽然想起前日在书斋,纳兰京执笔教她习字时,墨香混着他身上的气息也是这般令人心颤。
“下月庙会。”纳兰京忽然开口,折扇轻点廊外摇曳的花影,“据说有西域来的戏班,还有......”他故意凑近,温热的呼吸扫过她泛红的耳垂,“会做会发光的裹蜜。”醉梦紫正要追问,忽听后院传来八妹的大笑:“觅风哥!这次换你接我三招!”刀剑相击的铮鸣惊起满湖白鹭,她望着远处翻飞的白影,又转头看向近在咫尺的温柔眉眼,忽然觉得,连廊下的风都裹着蜜意。
廊下紫藤垂落如瀑,细碎的花瓣簌簌落在醉梦紫乌发间,与她鬓边的紫晶狐尾步摇相映成辉。她跪坐在软垫上,淡紫色襦裙绣着银丝勾勒的九尾狐纹,随着呼吸轻轻起伏,袖口处还沾着几星糖霜。青瓷碟里的裹蜜泛着诱人的金黄色,糖浆正缓缓流淌,在日光下折射出琥珀般的光泽,甜香混着紫藤的芬芳,引得廊外的蝴蝶纷纷驻足。
忽然,一阵熟悉的龙涎香混着墨香袭来,醉梦紫耳尖微动,还未转身,便被一双温热的手臂环住。纳兰京玄色锦袍上银丝绣的云纹轻轻擦过她的后背,绣着并蒂莲的素帕已经轻柔地擦过她唇角:"小馋猫,又背着我偷吃。"他的声音带着几分宠溺,折扇挑起她一缕发丝,"瞧这袖口,都快成糖霜铺子了。"
醉梦紫脸颊绯红,转身时差点撞进他怀里,狐族特有的媚眼泛起水光:"才不是偷吃!二姐说新蜜方还差些火候......"话没说完,纳兰京已经捏起一块裹蜜,递到她唇边:"那我也尝尝,究竟差在哪?"
当裹蜜入口的瞬间,滚烫的蜜浆在舌尖炸开,甜得醉梦紫不自觉眯起眼睛。纳兰京看着她的模样,眸中笑意更浓,伸手替她将散落的发丝别到耳后:"依我看,差的是......"他故意停顿,在醉梦紫疑惑的目光中,轻声道,"差我来喂。"
远处突然传来八妹醉梦熙的大嗓门:"觅风哥!这次我一定要赢你!"伴随着刀剑相击的铮鸣,惊起满树雀鸟。醉梦紫望向声音传来的方向,忍不住笑出声:"八妹又在胡闹了。"
"再胡闹,也比不上某人。"纳兰京将她轻轻搂入怀中,下巴抵在她发顶,"上次变成小狐狸,把我的账本都当成了玩具。"他的声音带着笑意,却让醉梦紫耳尖发烫,挣扎着要推开他:"那是......那是不小心......"
檐角风铃叮咚作响,夕阳的余晖透过紫藤花架,在两人身上洒下斑驳的光影。醉梦紫靠在纳兰京怀里,听着他有力的心跳,闻着他身上熟悉的气息,忽然觉得,这样平凡的时光,竟比任何仙法幻术都要美好。
廊下紫藤垂落如瀑,暮春的风掠过花穗,将细碎的紫瓣吹落在醉梦紫的肩头。她赤足蜷坐在雕花藤榻上,淡紫色襦裙上的银丝狐纹随着动作若隐若现,发间的紫晶步摇轻晃,在夕阳下折射出点点流光。青瓷碟里的裹蜜还冒着袅袅热气,糖霜在余晖中泛着珍珠般的光泽,甜香混着湖面飘来的水汽,在廊间萦绕不散。
忽然,一阵龙涎香混着松烟墨的气息袭来,醉梦紫耳尖微动,还未回头,后腰便贴上一片温热。纳兰京的玄色锦袍垂落在她身侧,银丝云纹顺着衣褶流淌,绣着并蒂莲的素帕已轻轻擦过她唇角:“这般专注,莫不是想把裹蜜吃出个花来?”他的声音低沉而温柔,折扇挑起她一缕发丝,“倒把自己弄得像个贪吃的小狐狸。”
醉梦紫脸颊发烫,狐族特有的丹凤眼泛起水光:“就会打趣我!这是二姐新改良的蜜方,特意让我试吃……”话未说完,纳兰京已捏起一块裹蜜,递到她唇边:“那我也尝尝,看比上次甜几分?”
当裹蜜入口的瞬间,滚烫的蜜浆在舌尖爆开,甜得醉梦紫不自觉眯起眼睛。余光瞥见纳兰京专注的目光,他墨玉般的眸子里映着她绯红的脸,嘴角噙着笑意,像是把整个江南的春色都揉进了眼底。
“果然甜。”纳兰京忽然开口,声音低得只有两人能听见。他用素帕擦去她嘴角的蜜渍,指尖不经意间划过她发烫的脸颊,“不过……”他顿了顿,折扇轻点她鼻尖,“还是某人的脸红更甜些。”
远处传来八妹醉梦熙的大笑:“觅风哥,这次我可不会手下留情!”刀剑相击的铮鸣声惊起一群白鹭,掠过西子湖面。醉梦紫望向声音传来的方向,嘴角勾起一抹笑:“八妹还是这么要强。”
“哪及得上你。”纳兰京将她轻轻搂入怀中,广袖裹住她微凉的指尖,“上次比试幻术,你变作小狐狸藏在紫藤架上,害我找了整整半日。”他的下巴抵在她发顶,声音里带着笑意,“说吧,这次打算怎么捉弄我?”
醉梦紫靠在他怀里,听着他有力的心跳,闻着熟悉的龙涎香,忽然觉得安心。檐角风铃叮咚作响,夕阳的余晖将两人的影子拉得很长,与廊下的紫藤花影交织在一起。她偷偷抬头看他,发现他也正望着自己,四目相对的瞬间,满院的春光都化作了心间的蜜糖。
廊下紫藤垂落如瀑,晚风穿过花穗,将细密的紫瓣筛成流动的碎金,扑簌簌落在醉梦紫发间的狐尾步摇上。她斜倚着朱漆美人靠,藕荷色披帛松松垮在肩头,淡紫色襦裙的银丝九尾狐纹沾着糖霜,在暮色里泛着微光。青瓷碟里的裹蜜只剩最后两块,糖浆凝结成琥珀色的纹路,甜香却依旧浓郁,引得廊下悬挂的金丝雀扑棱着翅膀打转。
“在与裹蜜较劲?”纳兰京的声音裹着龙涎香从身后漫来,醉梦紫还未回头,便被他用折扇挑起下颌。玄色锦袍上的银丝云纹垂落如流水,袖口绣着的并蒂莲正巧擦过她发烫的脸颊,“瞧这眉头皱的,莫不是蜜里掺了醋?”
醉梦紫耳尖绯红,刚要反驳,却见他已用素帕包起一块裹蜜,递到她唇边:“二姐新制的桂花蜜,配着松子碎,听说要连吃三块才能尝出妙处。”他故意凑近,折扇遮住两人半张脸,“可小狐狸吃得这般委屈,倒像是我在罚你。”
温热的糕点咬开的瞬间,蜜浆混着松子的焦香在舌尖炸开,醉梦紫下意识眯起狐族特有的丹凤眼。余光里,纳兰京正托着腮看她,墨玉般的眸子映着廊下渐次亮起的灯笼,竟比蜜还要浓稠三分。
“真甜……”话刚出口,便被纳兰京用指尖点住嘴唇。他抽回素帕时,指腹不经意擦过她唇角:“是甜——甜得某人连尾巴都快露出来了。”话音未落,醉梦紫慌忙按住身后,却只摸到裙摆的狐纹,这才反应过来对方又在打趣,恼得伸手去抢他的折扇。
两人正闹着,忽听湖面传来清脆的歌声。九妹醉梦泠赤着脚蹲在画舫船头,粉红色襦裙沾满水珠,正举着荷叶冲岸上喊:“七姐!觅两哥哥捞到好大的红鲤!”话音未落,岸边传来八妹醉梦熙的大笑:“小心别掉水里,成了落汤鱼!”刀剑相击的铮鸣混着众人笑闹,惊起栖在柳梢的白鹭。
醉梦紫望着远处晃动的灯火,忽然被纳兰京圈进怀里。他的广袖裹住她微凉的指尖,在她耳边低语:“明日带你去个地方——”折扇轻点湖面,“能做出会发光的裹蜜,比九妹的红鲤还要漂亮。”
檐角风铃在晚风中叮咚作响,将满院笑语酿成蜜。醉梦紫靠在他肩头,闻着熟悉的松烟墨香,忽然觉得,这方被紫藤笼罩的小小天地,藏着比狐族幻境更温柔的梦。
廊下紫藤垂落如瀑,暮色给串串花穗镀上一层蜜色光晕,细瓣随风轻颤,时不时落在醉梦紫肩头。她跪坐在软毯上,淡紫色襦裙铺开如绽开的鸢尾,裙摆绣着的银丝狐尾随着动作若隐若现,发间紫晶步摇晃出细碎流光。青瓷碟里的裹蜜冒着最后几缕热气,糖霜在夕照下泛着珍珠光泽,甜香混着湖面飘来的荷香,引得廊外游鱼不时跃出水面。
“又背着我独享美味?”龙涎香混着淡淡的书卷气漫来,醉梦紫还未转头,后腰已被环住。纳兰京玄色锦袍上银丝云纹微微起伏,绣着并蒂莲的素帕轻柔擦过她唇角:“瞧这嘴角的糖霜,倒像是偷食的小狐狸留下的印记。”他指尖轻点她发烫的耳尖,折扇挑起一缕垂落的发丝,“说,这是二姐第几个新方子?”
醉梦紫耳尖发红,狐族特有的丹凤眼泛起水光:“就会打趣人!这次加了西域进贡的藏红花蜜,二姐特意......”话未说完,纳兰京已捏起一块裹蜜,琥珀色糖浆在暮色里晶莹剔透:“那我可要好好尝尝。”他故意将糕点悬在她唇边,墨玉般的眸子里盛满笑意。
裹蜜入口的瞬间,滚烫的蜜浆裹挟着藏红花的独特香气在舌尖炸开,醉梦紫不自觉发出一声轻哼。纳兰京望着她眯起的眼睛,喉间溢出低笑,用素帕替她擦去嘴角蜜渍时,指尖在她脸颊多停留了半刻:“比想象中还甜。”
远处忽然传来瓷器碎裂的脆响,伴着八妹醉梦熙的叫嚷:“觅风哥!你又使诈!”刀剑相击声惊起满树归鸟。醉梦紫望向声源处,唇角勾起笑意:“八妹还是这么不服输。”
“不如我们也打个赌?”纳兰京将她搂得更近,广袖将两人围出一方小小的天地,“明日若能找到会发光的裹蜜,你便......”他凑近她耳畔,温热的呼吸让醉梦紫浑身发软,“便让我画一幅你化作狐形偷裹蜜的画。”
檐角风铃在晚风里叮咚作响,暮色渐浓,廊下灯笼次第亮起。醉梦紫望着他眼底跳跃的烛光,忽然觉得,这充满烟火气的平凡时光,比狐族任何幻术编织的美梦都要珍贵。
廊下紫藤垂落如瀑,晚霞将花穗浸染成蜜蜡色,细碎花瓣扑簌簌落在醉梦紫的狐尾状发饰上,折射出点点幽光。她蜷坐在湘妃竹榻上,藕荷色薄纱披风半掩着淡紫色襦裙,绣着银丝狐纹的袖口垂落,露出腕间纳兰京所赠的羊脂玉镯。青瓷碟里的裹蜜泛着焦糖光泽,糖浆凝成细密的琥珀纹路,甜香混着廊外西子湖的暮色,引得归巢的麻雀在栏杆上蹦跳张望。
“原来小狐狸躲在这里偷闲。”龙涎香裹挟着轻笑从身后漫来,醉梦紫耳尖尚未颤动,玄色锦袍已笼住她周身。纳兰京半跪在地,银丝绣就的云纹衣摆扫过她的裙摆,骨节分明的手指捏起绣着并蒂莲的素帕,指尖擦过她唇角时带着若有若无的摩挲:“当心——这蜜渍沾在狐毛上,可就难洗了。”
醉梦紫脸颊发烫,转身时带落一缕发丝,狐族特有的丹凤眼泛起水光:“谁、谁是小狐狸!二姐说新蜜方要配着晚霞尝......”话未说完,纳兰京已将裹蜜递到她唇边,扇面上新绘的紫藤花还沾着金粉:“那我倒要瞧瞧,是晚霞甜,还是你甜。”
蜜浆在舌尖爆开的刹那,醉梦紫下意识发出满足的轻哼。余光瞥见纳兰京专注的目光,他墨玉般的眸子里映着她绯红的脸,喉结不自觉地滚动。“比想象中更诱人。”他忽然低语,素帕擦过她唇角后,指尖轻轻点在她发烫的耳垂上,“不过下次再偷跑,可要罚你变作原形,让我抱在怀里喂。”
远处突然传来九妹脆生生的叫嚷:“七姐!觅两哥哥捞的鱼能炖三锅!”紧接着是八妹的大笑:“不如先烤鱼配裹蜜!”刀剑相击声混着众人笑闹,惊起湖面成群的白鹭。醉梦紫望着远处晃动的人影,唇角扬起笑意:“家里又要热闹了。”
“有你在,何处不热闹?”纳兰京将她轻轻揽入怀中,广袖裹住她冰凉的指尖,“明日我带你去城北的琉璃坊——”他折扇轻点她鼻尖,“那里的匠人能用夜光石磨粉,做出在夜里会发光的裹蜜,正配你的眼睛。”
檐角风铃在晚风中叮咚作响,暮色彻底漫过庭院。醉梦紫靠在他肩头,听着他胸腔里沉稳的心跳,忽然觉得,这方飘着裹蜜甜香的小小回廊,早已成了她最不愿醒来的人间幻梦。
廊下紫藤垂落如瀑,暮春的斜阳将花穗染成琥珀色,细碎的花瓣簌簌落在醉梦紫的狐尾发饰上,与她淡紫色襦裙上银丝绣就的九尾狐纹相映成辉。她跪坐在软缎坐垫上,藕荷色披帛随意搭在臂弯,露出腕间晶莹的紫水晶镯,那是纳兰京上月从波斯商人处寻来的。青瓷碟里的裹蜜还冒着袅袅热气,糖霜在夕照下泛着珍珠光泽,甜香混着廊外西子湖的荷风,引得檐下的鹦鹉扑棱着翅膀,叽叽喳喳叫着“甜香,甜香”。
“躲在这里偷享美味,也不叫上我?”带着笑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