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趣阁

繁体版 简体版
笔趣阁 > 合欢如醉 > 第220章 52 尝酸

第220章 52 尝酸

章节错误,点此举报(免注册),举报后维护人员会在两分钟内校正章节内容,请耐心等待,并刷新页面。

一只手托住她的后颈,指尖擦过她柔软的发丝,嗓音带着哄劝:“别硬扛,张嘴。”

醉梦紫望着他墨玉般温润的眸子,看着他睫毛在眼下投出的小扇般的阴影,脸颊腾地烧了起来。余光瞥见远处二姐醉梦甜正踮着脚往院角的枇杷树上爬,橙色裙摆翻飞间惊起两只麻雀;八妹醉梦熙握着木剑与觅风对练,喊杀声混着笑闹远远传来。可她此刻满心满眼,只剩近在咫尺的人。

“还在逞强?”纳兰京忽然轻笑,用沾着酒渍的指尖轻点她发烫的耳垂,“再不听话,可就……”话音未落,廊外突然传来九妹醉梦泠的惊呼声,紧接着是“扑通”落水声。醉梦紫猛地转头,却被纳兰京用掌心轻轻扳回来:“有觅两在,她淹不着。”他说着将酒盏又往前送了送,眼底盛满笑意,“倒是你,先顾好自己。”

廊下紫藤垂落如瀑,暮色为花穗镀上一层金粉,细碎的花瓣簌簌落在醉梦紫肩头。她垂眸盯着青瓷碟里的深紫酸梅,紫云缎襦裙上的银线绣成的九尾狐仿佛也在屏息等待。耳尖微微颤动,想起纳兰京昨日说起梅子时含笑的眉眼,指尖便鬼使神差地捻起一枚。

皓齿咬破果皮的刹那,酸涩如冰锥直刺舌根。醉梦紫浑身一颤,尾椎骨处的狐尾不受控地抖了抖,却强撑着不肯示弱,偏头看向纳兰京。却见他月白锦袍半敞,腰间和田玉坠子随着动作轻晃,白玉折扇已被随意丢在石案上,那双总含着笑意的墨玉眼眸此刻盛满心疼。

“还嘴硬?”纳兰京单膝跪在软垫上,温热的羊脂玉盏已贴到她唇边,桂花酿的甜香混着酒香萦绕鼻尖。他另一只手托住她后颈,指腹擦过她柔软的发丝,动作轻柔得像在安抚炸毛的幼兽,“尝尝这个,嗯?”

醉梦紫望着他近在咫尺的眉眼,看着他睫毛在眼下投出的阴影,脸颊腾地烧了起来。余光瞥见远处二姐醉梦甜正踮着脚往院角的枇杷树上爬,橙色裙摆翻飞间惊起两只麻雀;八妹醉梦熙握着木剑与觅风对练,喊杀声混着笑闹远远传来。可她此刻满心都是怀中男子的温度,连指尖残留的酸涩都变得模糊。

“不喝?”纳兰京忽然轻笑,将酒盏凑到自己唇边轻抿一口,琥珀色的酒液顺着喉结滑下。未等醉梦紫反应,他已倾身靠近,温热的气息拂过她耳畔:“那我只好……”

“咳咳!”廊外突然传来刻意的咳嗽声。醉梦紫如受惊的兔子般猛地后仰,却撞进纳兰京结实的胸膛。抬眼望去,只见大姐醉梦香倚在廊柱旁,明黄色的衣衫上金线绣的豹纹威风凛凛,手中团扇掩着嘴角的笑意:“我说怎么寻不着七妹,原来是被某人藏在这里。”她挑眉看向纳兰京,“聂少凯还在等我试新茶,紫丫头,可要一起来?”

醉梦紫的耳尖瞬间红透,挣扎着要起身,却被纳兰京不着痕迹地圈在怀中。他面上带笑,语气却透着三分不悦:“大姐莫要打趣,紫儿刚被酸梅呛着,需得缓一缓。”说着将羊脂玉盏再次递到醉梦紫唇边,眼神里藏着只有她能看懂的狡黠,“乖,再喝一口,我亲自赔你份更甜的。”

廊下紫藤垂落如瀑,斜阳的余晖将串串紫花染成琥珀色,花瓣随风轻颤,落在醉梦紫绣着九尾狐纹的紫云缎裙摆上。她垂眸凝视着手中深紫发亮的酸梅,耳尖因紧张微微发烫——明明纳兰京再三提醒梅子酸涩,可狐族骨子里的倔强,偏要亲自一试。

皓齿刚咬破果皮,酸涩如潮水般汹涌袭来,醉梦紫猛地睁大杏眼,指尖不自觉地攥紧裙摆,身后的狐尾也因条件反射竖起,又迅速蜷成绒团。她强忍着酸意,扬起下巴想故作镇定,却被纳兰京敏锐捕捉到眼角泛起的水光。

“还说不酸?”纳兰京的声音裹着无奈与宠溺,月白锦袍的衣摆扫过青砖,腰间的羊脂玉坠子叮咚轻响。他利落地合拢白玉折扇,随手抛在石案上,动作间衣袂翻飞,露出袖口精致的云纹刺绣。青瓷温酒壶被他稳稳执在手中,琥珀色的桂花酿缓缓倒入羊脂玉盏,蒸腾的热气氤氲着甜香。

他单膝跪在软垫上,与醉梦紫平视,墨玉般的眼眸盛满疼惜。修长的手指轻轻托住她的下颌,指腹擦过她泛红的脸颊,将酒盏缓缓递到唇边:“张嘴,我的小狐狸最乖了。”

醉梦紫望着他近在咫尺的俊颜,看着他睫毛在眼下投出的阴影,感受着掌心传来的温度,心跳如擂鼓。余光瞥见远处三姐醉梦艾正蹲在草地上,绿色裙裾沾着草屑,与苏晚凝一起逗弄新抓的蟋蟀;五姐醉梦红慵懒地倚在树上,红色衣衫与满树繁花相映,漫不经心地指挥冯广坪修剪花枝。可她此刻满心只剩怀中男子的气息,连口中的酸涩都化作了蜜糖。

“真不喝?”纳兰京忽然轻笑,将酒盏凑到自己唇边轻抿一口,琥珀色的酒液顺着喉结滑落。未等醉梦紫反应,他已倾身靠近,温热的气息拂过她耳畔:“那我就只好……”

“咳咳!”廊外突然传来故意的咳嗽声。醉梦紫如受惊的小鹿般猛然后仰,却被纳兰京稳稳圈在怀中。转头望去,只见二姐醉梦甜穿着鲜亮的橙色衣裙,正眨着狡黠的眼睛,挽着燕子严的手臂站在廊口:“我说怎么找不着七妹,原来是躲在这里被人哄呢!”她晃了晃手中新摘的枇杷,“快来尝尝,甜得很,可不像某些人藏着的酸梅子。”

醉梦紫的耳尖瞬间红透,想挣脱却被纳兰京搂得更紧。他面上笑意不减,对着醉梦甜挑眉:“二姐莫要打趣,紫儿这是在帮我试新酿的桂花蜜,待会还要去厨房改良方子呢。”说着低头看向怀中的人,眼底尽是温柔,“对吧,我的小试味官?”

廊下紫藤垂落如瀑,晚风中摇曳的花穗将斑驳光影洒在醉梦紫的紫云缎裙上,绣着九尾狐的银线在忽明忽暗间泛着微光。她指尖捏着深紫酸梅,耳尖随着呼吸轻轻颤动,余光瞥见纳兰京专注研墨的侧影,鬼使神差地将梅子送入口中。

酸涩如淬了冰的针尖瞬间刺透舌尖,醉梦紫猛地攥紧裙角,后槽牙不受控地打颤,连带着身后的狐尾都炸成蓬松的毛球。她强撑着没发出声响,却见砚台里的墨汁“啪嗒”溅出星点——纳兰京手中的毛笔早已搁下,月白锦袍下摆扫过满地紫藤,眨眼间便单膝跪在她面前。

“又胡闹。”他的声音裹着七分责备三分慌乱,羊脂玉盏里的桂花酿还冒着热气,指腹擦过她发颤的唇角时,沾到了零星梅汁,“舌头可麻了?”说着便要探手轻触她泛红的脸颊。

醉梦紫耳尖“唰”地红透,偏头躲开时,余光瞥见远处花架下的动静。只见六姐醉梦兰正踮脚够蓝绸风筝,南宫润半蹲在旁帮她系线,两人头顶的纸鸢正巧掠过二姐醉梦甜晾晒的橙衣,燕子严举着竹竿在旁小心翼翼地护着;更远处传来铁器相击的脆响,八妹醉梦熙白衣翻飞,木剑直指觅风咽喉,惊得正在啄米的家鸡扑棱着翅膀窜进草丛。

“别看别人。”纳兰京忽然用酒盏轻轻挡住她的视线,指尖挑起一缕垂落的发丝别到耳后,发间玉冠流苏扫过她发烫的耳垂,“方才不是逞强说比蜜还甜?”他忽然倾身,温热的呼吸拂过她颤抖的耳尖,“现在可愿尝尝真正的甜头?”

话音未落,廊外突然传来重物坠地的闷响。两人转头望去,只见九妹醉梦泠浑身湿透地从池塘里冒出头,发间还缠着水藻,觅两哥哥举着渔网僵在岸边,脸涨得比醉梦泠的粉裙还红。醉梦紫“噗嗤”笑出声,却被纳兰京趁机将酒盏抵在唇边:“笑够了?该罚你把这盏全喝完。”

廊下紫藤垂落如瀑,暮色将花穗浸染成绛紫色,细碎花瓣簌簌落在醉梦紫肩头,与她紫云缎裙上银线绣就的九尾狐虚影交相辉映。她垂眸盯着掌心深紫发亮的酸梅,耳尖无意识地抖了抖——纳兰京前日亲手采来的梅子,即便明知酸涩,狐族骨子里的执拗仍让她想尝一尝心上人选的滋味。

皓齿刚咬破果皮,酸涩如潮瞬间漫过舌尖,醉梦紫浑身一颤,尾椎骨处的狐尾不受控地炸开,又慌忙蜷成毛绒绒的团。她强撑着不肯示弱,杏眼却泛起水光,偏头看向纳兰京时,正撞见他月白锦袍翻飞,腰间和田玉坠子叮咚作响。他丢开白玉折扇的动作带起一阵风,将石案上的诗稿都掀得哗哗作响。

“又偷偷逞强。”纳兰京半跪在软垫上,指尖托住她后颈,动作轻柔却不容挣脱。羊脂玉盏里的桂花酿腾着热气,甜香混着酒香萦绕鼻尖,“张嘴,小狐狸的牙该被酸倒了。”他说话时睫毛低垂,在眼下投出小片阴影,声音里裹着化不开的宠溺。

醉梦紫望着近在咫尺的俊颜,感受着他掌心传来的温度,脸颊烧得发烫。余光瞥见廊外热闹景象:二姐醉梦甜正踮脚给燕子严簪橙色绢花,裙摆扫落满树枇杷;三姐醉梦艾蹲在地上,绿色裙裾沾满草屑,与苏晚凝认真讨论着新捉的蛐蛐。远处突然传来清脆的刀剑相击声,八妹醉梦熙白衣猎猎,木剑直逼觅风面门,惊起一群白鸽掠过湖面。

“别看别人。”纳兰京忽然用酒盏轻轻挡住她的视线,指腹擦过她泛红的唇瓣,沾走零星梅汁,“再分心,这酒可要凉了。”他忽然倾身,发间玉冠流苏扫过她发烫的耳尖,“还是说……想尝尝更甜的?”

话音未落,院角传来重物落水的“扑通”声。两人转头望去,只见九妹醉梦泠浑身湿透地从池塘探出头,粉红色襦裙沾着荷叶,正朝岸上的觅两哥哥吐舌头。岸边围观的小加加笑得直不起腰,素白裙摆扫过满地野花;虎妞小葵举着竹蜻蜓蹦跳,橙色衣衫与夕阳融成一片。醉梦紫忍不住轻笑,却被纳兰京趁机将酒盏抵住她唇:“笑完了?罚你喝光这盏,不许耍赖。”

暮春的风裹着紫藤花香掠过雕花廊檐,七妹醉梦紫倚着朱漆廊柱而立。她身着一袭月笼紫绡裙,裙裾上银线绣着九尾狐纹,随着呼吸轻轻起伏。发间一支紫水晶簪子挽着流云髻,几缕碎发垂在莹白如玉的脸颊旁,更衬得她眸若点漆,唇似含朱。

廊下紫藤开得正盛,串串花穗垂落如紫色瀑布,在风中轻轻摇曳。阳光透过花影洒下,在青砖地上织出斑驳的光影。七妹素手捏着枚深紫酸梅,指尖泛着淡淡的粉色,像是浸了晨露的花瓣。

"这酸梅倒是应景。"她轻启朱唇,皓齿咬下的瞬间,酸涩在舌尖炸开。眉梢不自觉地蹙起,眼睫微微颤动,整个人却仍是美得惊心动魄。

一旁的纳兰京见状,连忙放下手中描金白玉折扇。他身着月白锦袍,腰间系着和田玉佩,墨发用紫檀木冠束起,温润如玉的面容上满是疼惜。修长的手指端起案上温好的桂花酿,递到她唇边:"早知这梅子酸涩,该让厨房腌得甜些才是。"

醉梦紫抬眸,望着眼前男子关切的眼神,心里泛起丝丝暖意。她轻轻抿了口桂花酿,清甜的酒香冲淡了口中的酸涩:"不碍事的,倒觉得这酸味别有一番滋味。"话虽如此,还是不自觉地又皱了皱鼻子。

纳兰京见她这般可爱模样,不禁轻笑出声:"明明怕酸,还偏要逞强。"说着,伸手替她拂去落在肩头的紫藤花瓣,指尖不经意间擦过她细腻的肌肤,引得醉梦紫耳尖微微泛红。

远处传来几声清脆的鸟鸣,廊下的风铃也随之叮咚作响。醉梦紫望着手中剩下的半颗酸梅,思绪却飘向了别处。她知道自己身为狐女,与纳兰京的身份终究有着云泥之别。可眼前这人,却总能在不经意间,用温柔将她心底最柔软的地方轻轻触碰。

纳兰京见她突然沉默,眼中闪过一丝担忧:"可是又觉得不适?"他伸手轻轻握住她的手,掌心的温度透过肌肤传来,"若真不喜,便别吃了。"

醉梦紫回过神来,望着交握的双手,唇角不自觉地上扬:"只是想起些旧事罢了。"她反手握住他的手,"有你在,再酸涩的滋味,也变得甘甜了。"

廊下的紫藤依旧在风中轻舞,将两人的身影笼罩在一片温柔的紫色光晕之中。

暮春的风裹着紫藤香漫过雕花阑干,醉梦紫倚着朱漆廊柱而立,月笼紫绡裙上的银线狐纹随着呼吸轻轻起伏。她指尖捏着枚深紫酸梅,紫水晶簪挽着的流云髻垂落几缕碎发,在莹白如玉的脸颊旁轻颤。廊下紫藤垂落如瀑,串串花穗在阳光下泛着幽光,将她整个人笼在氤氲的紫雾里。

"听说新梅最是酸爽。"她唇角噙着抹浅笑,皓齿轻合的刹那,酸涩如潮水般漫上舌尖。睫毛猛地颤了颤,原本含着笑意的杏眼立刻蒙上一层水雾,娇俏的鼻尖也跟着皱起,连耳尖都泛起淡淡的粉。

纳兰京手中的白玉折扇"啪"地合拢,月白锦袍掠过青砖地,转瞬便立在她身侧。他腰间的和田玉佩随着动作轻晃,抬手时袖间溢出龙涎香,修长手指稳稳托住温好的桂花酿:"快些饮下,仔细酸坏了牙。"琥珀色的酒液盛在青瓷盏里,倒映着他眉间化不开的忧色。

醉梦紫就着他的手抿了口酒,清甜的酒香裹着桂花香在齿间散开,却压不住心头突然泛起的酸涩。她望着廊外纷飞的紫藤花瓣,忽然想起前日在街头撞见的一幕——纳兰京的母亲坐着八抬大轿经过,轿帘掀起时

『加入书签,方便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