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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3章 10 摇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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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月光镀银的侧脸,想起他说要做的机关风铃。正出神时,少年突然解下腰间香囊系在她腕间,金丝猴吊坠撞在同心结上,发出细碎声响:“等我的风铃做好,定要让它响得比此刻更动听。”

正当众人笑闹时,一阵突如其来的暴雨骤降。醉梦香反应极快,豹目圆睁,高声喊道:“快收河灯!”她黄色的裙裾翻飞,利落地指挥丫鬟们行动,聂少凯紧跟其后,帮忙搬运。醉梦甜着急地拍着燕子严的手臂:“我的桂花糖糕还晾在外面!”两人顶着雨帘冲向厨房,橙色衣衫瞬间洇湿。

觅媛被徐怀瑾一把拉进怀里,他用月白长衫罩住她,生怕金丝华裳沾了雨水。“当心你的金线绣!”徐怀瑾笑着低头,桃花眼里满是关切。觅媛抬头,望着他被雨水打湿的睫毛,心跳漏了一拍,金步摇随着慌乱的动作轻轻摇晃。

醉梦熙挥舞着长枪,将飘远的河灯纷纷挑回,白色劲装紧贴着身体,却不减飒爽英姿。大风撑着油纸伞冲过去,想替她挡雨,却被她嫌弃地推开:“别碍事,我还没玩够!”醉梦红蹲在屋檐下,小心护着怀里的红梅枝,冯广坪脱下外袍替她遮雨,嘴里嘟囔着:“真是只爱花如命的猫。”

醉梦兰被南宫润护在廊下,蓝色裙摆还是沾了泥点。她着急地翻看手中的书卷,生怕被雨水打湿。醉梦紫倚在纳兰京怀里,紫色纱裙半透,却毫不在意:“这雨来得倒是有趣。”纳兰京宠溺地为她擦去脸上的雨水。

觅如和洛君躲在假山后,素兰色衣衫紧贴,两人相视而笑,羞涩又甜蜜。觅佳指挥着李屹川抢救晒在院子里的粮食,亮黄色的身影在雨幕中穿梭。觅瑶被罗景珩背着跑向房间,粉红色裙摆飞扬,惊叫声混着笑声。小加加和刘阿肆在雨中追逐,想抓住被风吹跑的草帽。虎妞小葵和二宝在雨中打闹,橙色裙摆沾满泥水,却笑得格外开心。

雨越下越大,檐角的风铃在雨中疯狂摇晃,发出急促的声响,仿佛也在为这场突如其来的暴雨惊叹。觅媛靠在徐怀瑾怀里,听着他有力的心跳,感受着他身上的温度。尽管雨水打湿了衣衫,可内心却无比温暖。徐怀瑾低头在她耳边轻声说:“等雨停了,我带你去看比这更美的风景。”觅媛红着脸点头,金衣与白衣在雨幕中交织,构成一幅动人的画卷。

雨势渐歇时,醉梦泠突然指着东边的天空惊呼。墨色云层裂开缝隙,七色虹光倾泻而下,正巧落在觅府飞檐的青铜风铃上。徐怀瑾松开揽着觅媛的手臂,指尖拂过她肩头沾着的雨珠,金丝华裳经雨水浸润后泛着绸缎般的光泽,倒比天边云霞更夺目三分。

“快看!风铃在发光!”醉梦艾蹦跳着拽住苏晚凝的衣袖,绿色襦裙上沾着的草叶都不及此刻眼中的惊喜。十二串风铃被虹光照得通透,水珠顺着铃身滚落,折射出细碎的光斑,在青石板上跳跃成星子的模样。醉梦兰踮脚去够低悬的铃铛,蓝色裙摆扫过潮湿的青苔,惊起几只抖落水珠的麻雀。

“莫不是老天爷也在助兴?”醉梦红甩了甩发间湿漉漉的玉猫钗,红衣在虹光中宛如跃动的火焰。冯广坪默默解下外袍披在她肩头,却换来个嗔怪的眼神:“呆子,我要着凉也是被你气的。”远处传来醉梦熙的大笑,她正和大风比试谁能用长枪挑起更多水珠,白色劲装在雨后的风里猎猎作响。

觅媛望着被雨水洗得发亮的湖面,忽然察觉掌心一暖。徐怀瑾不知何时展开折扇,替她挡住西斜的日光,扇骨上的银丝纹路映在他眼底,倒像是藏了片银河:“都说雨后有奇遇,”他压低嗓音,桃花眼尾的笑意比虹光更惑人,“我却觉得,奇遇早被我抱在怀里了。”

话音未落,醉梦香忽然拍手:“既然天公作美,不如来场‘彩虹诗会’?”她抬手掠去鬓边湿发,黄色织锦裙在风里翻卷出金线暗纹,聂少凯已殷勤地搬来青石桌。醉梦甜端着刚烘干的桂花糖糕小跑而来,橙色裙摆沾着面粉,却笑得眉眼弯弯:“作诗归作诗,可不许饿着肚子!”

觅媛被姐妹们推搡着坐下,金丝襦裙扫过湿润的石凳。徐怀瑾挨着她落座,月白长衫上还带着雨水混着桃花酒的气息。当第一缕夕阳穿透云层,檐角风铃再度轻响,这次的叮咚声里,似有虹光流淌的清韵,与满院的笑语声缠绕成江南最温柔的暮春。

彩虹渐淡时,醉梦泠突然拽着觅两哥哥的袖子,指着垂落湖面的柳枝:“快看!有鱼在啃彩虹呢!”粉衣沾着方才奔跑时的草屑,眼中却映着粼粼波光。众人循声望去,只见几尾银鱼穿梭在倒映虹影的涟漪间,惊起圈圈细碎金芒。醉梦青倚着何童,青色裙裾扫过湿润的湖石,指尖无意识摩挲着腰间的青玉蛇形佩:“倒像是把七色光揉碎在水里了。”

“既然是诗会,总不能只看不说。”醉梦香端起青瓷盏轻抿茶水,鹅黄衣衫上的金线豹纹在暮色里若隐若现。聂少凯忙不迭将备好的宣纸铺开,砚台里新磨的墨汁还泛着微光。醉梦兰捏着毛笔的指尖微微发抖,蓝色袖口蹭到墨点也浑然不觉:“我...我先来!”她望着天边最后一抹霞光,轻声吟道:“虹落风铃碎,珠凝草叶新。莫道春光短,此处最留人。”

南宫润温柔地替她擦去鼻尖的墨渍,却换来个娇嗔的眼神。醉梦红突然跃上石桌,红衣似火与暮色相融,玉猫钗随着动作轻晃:“酸文假醋没意思!看我的——彩虹桥下藏锦鲤,桃花酒里卧星辰。管他明朝风雨至,今朝先醉这良辰!”冯广坪在台下笑得直拍大腿,险些打翻手中酒坛。

觅媛低头摩挲着金丝襦裙上的灵猴刺绣,忽觉掌心一暖。徐怀瑾不知何时将温热的茶盏塞进她手里,扇骨挑起她耳畔垂落的发丝:“七姑娘若不作诗,我可要替你写了?”他故意拖长尾音,桃花眼弯成月牙,“就写金丝美人倚朱栏,惹得风铃也相思。”

哄笑声中,醉梦熙突然抽出长刀,刀尖挑起半空飘落的银杏叶:“作诗太慢,看我给诸位助兴!”白色劲装在晚风里翻飞,她足尖轻点湖面,惊起的水花竟在月光下凝成细密的珠串。大风看得目瞪口呆,手里的油纸伞歪到一边,雨水顺着发梢往下淌。

檐角风铃又起,这次混着醉梦泠清脆的歌声。觅媛望着漫天星子渐次亮起,身旁徐怀瑾的月白长衫沾着她发间金步摇的暗香。当第一颗流火划过天际时,她听见少年在耳边低语:“往后每个有彩虹的日子,我都要偷来送给你。”话音未落,醉梦甜突然举着新烤的桂花饼冲过来,橙色裙摆扫过两人交叠的影子:“快尝尝!燕子严改良了方子呢!”

桂花饼的甜香还萦绕在鼻尖,醉梦紫忽然指着远处惊叫。只见十数盏孔明灯自邻院升起,暖黄光晕穿透薄雾,在夜空勾勒出蜿蜒的光河。纳兰京下意识将她往怀里拢了拢,紫色锦袍拂过满地落英:“是金陵商会新制的‘流云灯’,明日才该上市。”

醉梦香眸光一亮,鹅黄裙摆扫过湿润的青石板:“走!瞧瞧去!”聂少凯慌忙跟上,手中油纸伞固执地倾向她一侧。醉梦甜拽着燕子严的衣袖小跑,橙色裙裾扬起细碎水珠;醉梦艾被苏晚凝牵着,绿色襦裙上的兔形刺绣在光影里忽隐忽现。

觅媛望着漫天灯火,金丝华裳被映得流光溢彩。徐怀瑾忽然摘下她鬓边的金步摇,将珍珠流苏系在孔明灯的竹骨上:“借姑娘的宝贝一用。”他眨眼轻笑,月白长衫掠过她手背时,偷偷勾住了她的小指。当载着金饰的灯盏缓缓升起,檐角风铃骤然齐鸣,铜铃相撞的清响混着远处飘来的丝竹声,竟与金步摇的摇曳节奏相合。

“快看!”醉梦泠突然拽着觅两哥哥的手腕蹦跳,粉色裙摆沾满夜露。众人仰头望去,只见那盏缀着金步摇的孔明灯突然停驻,金丝流苏在夜风里舒展如蝶,将周围灯火都衬得黯淡三分。醉梦兰攥着南宫润的衣袖,蓝色裙角扫过潮湿的苔藓:“莫不是被仙女留住了?”

醉梦红却狡黠一笑,红衣在灯火下艳若赤霞:“依我看,是咱们七妹的相思太重,连灯都飞不动咯!”冯广坪跟着起哄,惹得觅媛耳尖通红,慌忙去拽徐怀瑾的衣袖。少年反手握住她的手,掌心温度透过金丝织锦传来:“若真飞不动,我便做个金笼子,把这盏灯连同相思都养在你闺房里。”

夜风渐凉,孔明灯群已化作天边星子。觅媛望着重新归于寂静的檐角,忽然发现徐怀瑾不知何时将枚刻着灵猴摘星图的金锁系在她腰间。远处传来醉梦熙与大风比试掷石子的笑闹,小加加和刘阿肆正蹲在墙角研究如何复刻流云灯,虎妞小葵骑在二宝肩头,伸手去够最后一盏即将消散的灯火。而那串缺失金步摇的风铃,仍在夜色里轻轻摇晃,似在编织下一个关于思念与重逢的故事。

夜渐深,众人意犹未尽地往回走。醉梦泠突然蹲下身,指着路边水洼惊喜道:“快看!彩虹藏在这儿呢!”粉衣几乎要沾到泥水,觅两哥哥无奈又宠溺地将她捞起,水珠顺着她发梢滴落在水洼里,漾开细碎的虹彩倒影。醉梦青倚着何童,青色裙裾扫过潮湿的青苔,轻声道:“倒像是把满天灯火揉碎了,泡在这方寸之间。”

徐怀瑾忽然停步,月白长衫掠过沾着夜露的草叶。他弯腰拾起片被雨水打落的海棠,花瓣上还凝着虹光般的水珠,“这花倒像极了某人偷藏心事时的脸颊。”他笑着将花别在觅媛鬓边,指尖擦过她发烫的耳垂。觅媛嗔怪地后退半步,金丝襦裙上的灵猴刺绣随着动作轻轻跃动,发间新换的银簪与金步摇相撞,发出细碎声响。

行至回廊处,醉梦香突然抬手拦住众人。鹅黄衣衫上的金线豹纹在月光下泛着冷光,她屏息盯着廊下阴影:“有动静。”聂少凯立刻挡在她身前,手按剑柄。只见醉梦兰怯生生地从柱子后探出脑袋,蓝色裙角沾着蛛网:“别...别紧张,是我和南宫公子在找萤火虫。”说着举起袖中纱囊,点点幽绿光芒在薄纱后明明灭灭。

醉梦红见状笑弯了腰,红衣似火与萤火相映:“我道是什么夜行人,原来是两只偷光的小老鼠。”冯广坪跟着打趣,却悄悄往她手里塞了块糖渍梅子。醉梦熙突然拔刀出鞘,白色劲装猎猎作响:“都别吵!听——”檐角风铃不知何时又起,这次的声响里竟混着若有似无的笛声,曲调正是徐怀瑾常吹的《长相思》。

觅媛心跳陡然加快,金丝华裳下的手指攥紧又松开。徐怀瑾挑眉看向她,桃花眼映着萤火虫的微光:“莫不是我的风铃提前做好了?”他执起她的手,往掌心放了枚温热的银杏果,“走,去瞧瞧是哪路‘知音’。”

众人循着笛声寻至湖畔,只见醉梦甜正坐在柳树下,橙色裙裾垂入水中,手中竹笛泛着温润光泽。燕子严蹲在一旁,小心地替她驱赶蚊虫,见众人来,笑着解释:“她说七妹爱听这曲子,想练熟了哄你开心。”觅媛望着二姐认真的眉眼,眼眶突然发烫,发间金步摇随着颤抖的睫毛轻轻摇晃。

夜风掠过湖面,惊起群鱼争食月影。徐怀瑾悄悄将觅媛往自己身边带了带,月白长衫的袖口自然地覆住她微凉的指尖。远处传来小加加和刘阿肆争论如何养萤火虫的声音,虎妞小葵正骑在二宝肩头,伸手去够最高处的风铃。而那串青铜铃铛,在月光与笛音里轻轻摇晃,将满院的温柔与思念,都编成了江南夜里最绵长的梦。

笛声渐歇,醉梦泠突然指着湖面拍手:“快看!有东西在发光!”众人循声望去,只见墨色湖面上漂浮着星星点点的荧光,原是方才惊起的鱼群搅碎了藏在水草间的夜光藻,粼粼波光与天上星辰遥相呼应。醉梦艾蹦跳着扯住苏晚凝的衣袖,绿色襦裙沾着的草叶随动作轻颤:“像不像把银河揉碎了撒在水里?”

徐怀瑾趁众人不备,轻轻拽了拽觅媛的金丝披帛。待她转头,便瞧见少年从袖中掏出个精巧的竹筒,顶端系着的金丝穗子上,坠着只栩栩如生的小铜猴:“方才笛声一起,我这‘临时风铃’就该登场了。”他将竹筒凑近她耳畔轻轻摇晃,铜猴碰撞筒壁发出清脆声响,竟比檐角的风铃更多了几分灵动。

“徐公子又在变戏法!”醉梦红笑着抛来枚红梅,红衣在夜风中翻飞如蝶,“当心哪天把我们七妹的魂儿都勾走咯!”冯广坪慌忙伸手接住快要落地的花枝,惹得众人一阵哄笑。醉梦香理了理鹅黄裙摆上的金线暗纹,目光扫过徐怀瑾手中的竹筒:“倒是巧思,明日让聂郎也去寻些材料。”一旁的聂少凯立刻挺直腰板,连连点头。

夜色愈深,醉梦紫忽然打了个哈欠,紫色纱裙在萤火中若隐若现:“再闹下去,月亮都要躲进云里了。”纳兰京见状,解下外袍披在她肩头:“明早还要去看云锦铺子新到的料子,早些歇息。”两人相携离去时,衣袂带起的风掠过觅媛发间,金步摇上的珍珠轻轻晃动。

觅媛低头把玩着腰间的金锁,忽觉指尖一凉。徐怀瑾不知何时舀了勺湖水,将盏盏“银河碎星”兜在掌心:“接住。”他笑着倾手,冰凉的湖水混着荧光从觅媛指缝间流走,惊得她像只受惊的灵猴般缩手,金丝襦裙上的刺绣也跟着微微起伏。

“七姐姐!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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