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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1章 24 藏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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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月蓝襦裙上银线绣的鼠尾草在烛光下若隐若现,发间那支掐丝珐琅鼠形簪子随着动作轻轻摇晃。她正用鹅黄丝线给纸鼠系上小小的铃铛,睫毛低垂,专注的模样像在雕琢稀世珍宝。

暗格里的信笺已经摞得满满当当,每一封都带着不同的折痕与香气——有的染着她的胭脂香,有的浸着他的墨香。醉梦兰将新折的纸鼠轻轻放进去,指尖不经意间触到最底层那封泛黄的信,那是他们初见时,南宫润悄悄塞给她的半阙诗。回忆起当时的心跳如擂,她的脸颊瞬间泛起红晕。

就在这时,檐下风铃突然叮咚作响。醉梦兰慌忙转身,只见南宫润撑着一把青竹伞立在门口,玄色锦袍的下摆沾着水痕,发间玉冠上的蓝宝石在雨光中闪烁。他收了伞,抖落伞面上的水珠,唇角勾起一抹温柔的笑:“怎么,见了我比见猫的老鼠还慌张?”

“谁……谁慌张了!”醉梦兰别过脸,耳尖却红得发烫。她瞥见南宫润手中握着一卷油纸,忍不住好奇:“你拿的什么?”

南宫润晃了晃油纸包,故意卖关子:“猜猜?”说着走近几步,身上混着雨水的冷香和书卷气萦绕在醉梦兰鼻尖。他突然伸手,指尖轻轻擦过她的鬓角:“方才在街角,见着这个就想起你。”

油纸展开,露出一对精巧的银质小老鼠耳坠,尾巴上还缀着蓝色的琉璃珠。醉梦兰眼睛一亮,下意识伸手去摸,却被南宫润握住手腕:“别动,我给你戴上。”温热的呼吸拂过耳畔,他的动作轻柔而专注,耳坠坠在耳垂上的瞬间,琉璃珠轻轻晃动,发出细碎的声响。

“好看。”南宫润望着她,眼底盛满笑意,“和暗格里的小老鼠们倒是配成了一对。”他忽然凑近,声音压低:“兰兰,明日陪我去画舫可好?听说新来的乐师,弹得一手好《凤求凰》。”

窗外的雨不知何时停了,月光透过云层洒在书案上,将两人交叠的影子映在暗格的信笺上。醉梦兰望着掌心的铃铛纸鼠,又偷偷看向南宫润温柔的眉眼,心里像揣了只活蹦乱跳的小老鼠,甜丝丝的暖意漫上心头。

雨丝斜斜掠过朱漆廊柱,在青砖地上洇出朵朵墨花。醉梦兰跪坐在临窗的花梨木榻上,月蓝裙裾铺展如绽开的鸢尾,银线绣就的鼠尾草纹随着动作轻颤。她咬着丝线,指尖灵巧地将信笺折成衔着兰花的纸鼠,发间那支点翠鼠形钗随着低头的动作垂落,在烛光下泛着幽幽蓝光。暗格里的信笺层层叠叠,有的裹着茉莉花瓣,有的夹着枫叶书签,每一封都藏着说不出口的情愫。

檐下铜铃忽然叮咚作响,醉梦兰慌忙转身,撞进南宫润含笑的眼眸。他收了竹骨伞,玄色锦袍肩头洇着深色水痕,腰间羊脂玉佩随着步伐轻晃,发间玉冠上的蓝宝石映着雨光,更衬得眉眼如画。"在折什么?"他缓步走近,声音裹着廊外的雨雾,带着几分蛊惑,"比我还重要?"

醉梦兰脸颊发烫,将纸鼠藏在身后:"就不告诉你!"话虽硬气,耳尖却红得像熟透的樱桃。南宫润挑眉,突然欺身上前,将她困在案几与自己之间。他身上混着松烟墨与雨水的气息扑面而来,指尖挑起她一缕发丝:"当真不告诉我?"

话音未落,窗外突然炸响惊雷。醉梦兰吓得一颤,下意识攥住南宫润的衣袖。他低笑出声,顺势将她揽入怀中:"原来天不怕地不怕的兰姑娘,也怕打雷?"掌心的温度透过衣料传来,醉梦兰心跳如擂鼓,挣扎着要推开他:"谁...谁怕了!"

"好好好,是我怕。"南宫润松开手,却从袖中掏出个锦盒,"怕兰姑娘不喜欢新得的玩意儿。"锦盒打开,是支嵌着蓝宝石的银簪,簪头雕着栩栩如生的老鼠,尾巴蜷成心形,"听说西街匠人称它'偷心鼠'。"

醉梦兰望着簪子,又气又羞:"你才是偷心的!"话一出口便觉不妥,慌忙捂住嘴。南宫润却笑得眉眼弯弯,执起簪子替她别进发间:"那便让这小老鼠,把兰姑娘的心偷得彻底些。"他忽然凑近,温热的呼吸扫过耳畔,"明日雨停,带你去城郊看萤火虫?听说那里的萤火虫,会围着心上人打转。"

窗外雨势渐歇,月光穿透云层洒在案头,将暗格里的信笺镀上一层银边。醉梦兰摸着发间的簪子,偷偷瞥向南宫润温柔的侧脸,忽然觉得,这样被打趣、被宠溺的时光,竟比任何珍宝都珍贵。

雨雾在雕花槅窗外织就轻纱,将南宫府的飞檐廊角晕染成水墨色。醉梦兰跪坐在铺着靛蓝云纹锦垫的矮榻上,天青襦裙外披着蝉翼纱,裙摆处银丝绣的鼠尾草在烛火中若隐若现。她正用胭脂在纸鼠的脸颊点上红晕,发间的蓝宝石簪子随着低头的动作轻轻晃动,在案几上投下细碎的光影。暗格里层层叠叠的信笺间,还夹着几片干枯的桂花,那是他们在桂树下初遇时飘落的。

檐下铜铃突然发出清脆的声响,醉梦兰慌忙将刚折好的纸鼠塞进暗格,转身时裙摆扫落了案上的朱砂笔。南宫润收了竹骨伞立在门槛处,藏青色锦袍的下摆还在滴水,腰间的墨玉坠子挂着几缕雨丝。他发间的银冠沾了水汽,衬得那双桃花眼愈发明亮,嘴角噙着的笑意仿佛能融化这江南的雨:“兰兰又在藏什么秘密?莫不是给哪家公子的情书?”

“就会胡说!”醉梦兰脸颊绯红,抓起案上的帕子要去打他,却被南宫润轻松握住手腕。他顺势一拉,将她带进带着雨意的怀抱,鼻尖萦绕着他身上的松香混着潮湿的书卷气。“若真是给旁人的,”他低头在她耳畔低语,呼出的热气让她耳尖发烫,“我可要让全江南的老鼠都去咬那人的信笺。”

醉梦兰又羞又急地挣扎:“你堂堂书香门第的公子,竟学无赖说话!”南宫润却不松手,从袖中取出个精巧的檀木匣:“方才路过琉璃坊,见这个就走不动道了。”匣子打开,里面是一对蓝色琉璃耳坠,雕成两只交缠的小老鼠,尾巴上还系着金丝编成的同心结。

醉梦兰望着耳坠,眼底泛起盈盈笑意,嘴上却道:“就会拿这些哄人。”她伸手去拿匣子,指尖不小心擦过南宫润的掌心。他趁机扣住她的手,将耳坠轻轻戴在她耳垂上:“我的兰姑娘,比这琉璃还要剔透三分。”窗外的雨不知何时小了,一缕斜阳穿透云层,映得琉璃耳坠流光溢彩,也将两人交叠的影子投在堆满信笺的暗格上。

“明日雨停,”南宫润揽着她的肩,望向窗外渐渐放晴的天空,“我们去苏堤放风筝可好?我新扎了只比人还高的纸鸢,模样嘛……”他故意停顿,在她鼻尖轻点,“自然是照着兰姑娘最爱的小老鼠扎的。”醉梦兰靠在他肩头,听着他絮絮说着放风筝的计划,忽然觉得,这被雨丝浸润的时光,连同暗格里的信笺,都成了最甜的梦。

雨丝如雾,将南宫府的黛瓦白墙浸得愈发温润。醉梦兰跪坐在铺着冰蓝绒毯的矮榻上,月蓝襦裙外罩着烟青色纱衣,裙裾处银丝绣的小老鼠捧着兰花图案,随着她的动作俏皮地晃动。她咬着下唇,正用金粉给新折的纸鼠勾勒胡须,发间那支嵌着蓝宝石的鼠形步摇轻轻颤动,在烛光下流转着细碎的光。暗格里的信笺已堆得满满当当,每一封都带着不同的香气——茉莉、玉兰、甚至还有她特意撒上的桂花蜜香。

檐下铜铃突然叮咚作响,醉梦兰慌忙用衣袖盖住暗格,转身时却见南宫润收了油纸伞,玄色锦袍的下摆还滴着水,发间的墨玉冠沾着细密的雨珠,衬得那双桃花眼愈发清亮。他晃了晃手中的油纸包,嘴角勾起一抹坏笑:“猜猜我带了什么?”

“又是什么哄人的玩意儿。”醉梦兰别过脸,耳尖却偷偷泛红。她瞥见南宫润腰间新换的玉佩,雕着两只交缠的老鼠,分明是前日她在集市上多看了两眼的款式。

“这次可不是哄人的。”南宫润走近,将油纸包放在案上,里面露出几个小巧的梅花酥,“西街新开的点心铺子,掌柜说这是用晨露和的面。”他拈起一块,递到她唇边,“张嘴。”

醉梦兰咬了一口,酥皮在口中化开,甜香混着淡淡的桂花香。她正要说话,南宫润突然伸手,指尖擦过她嘴角:“小馋猫。”这亲昵的动作让她心跳漏了一拍,慌忙往后躲,却撞翻了案上的朱砂砚。

“当心!”南宫润眼疾手快地扶住她,却不小心将朱砂蹭在了她的衣袖上。两人四目相对,看着对方狼狈的模样,忍不住笑出声来。醉梦兰低头看着染了红痕的衣袖,嗔道:“都怪你!”

“是是是,都怪我。”南宫润笑着从袖中掏出一方蓝缎帕子,上面绣着只偷米的小老鼠,“用这个擦?”他的声音突然放软,“明日我陪你去绸缎庄,赔你十件新衣裳。”

醉梦兰接过帕子,指尖触到他残留的温度。窗外的雨不知何时停了,一缕夕阳透过雕花窗棂洒进来,照亮了暗格里半露的纸鼠信笺。南宫润顺着她的目光看去,忽然握住她的手:“兰兰,等攒满一匣子信,我们……”他忽然顿住,耳根泛红。

“我们怎样?”醉梦兰抬头,眼里闪着狡黠的光。

南宫润清了清嗓子,别过脸去:“自然是找个更好的匣子,把这些宝贝都锁起来。”他的拇指轻轻摩挲着她的手背,“就像把你锁在我心里一样。”

雨雾将南宫府的连廊浸染得如烟似梦,檐角铜铃在湿润的风里发出细碎清音。醉梦兰跪坐在铺着宝蓝色织锦的榻上,月蓝襦裙外罩着薄如蝉翼的鲛绡,裙裾上银丝绣的鼠群嬉戏图随着动作若隐若现。她正用靛青丝线给纸鼠缝制小披风,发间那支珍珠串成的鼠形簪子随着低头的动作轻晃,在烛光下投下点点莹白的光斑。暗格里的信笺层层交叠,最上方还压着半片风干的海棠,那是去年春日共游时落在她肩头的花瓣。

檐下铜铃骤然急响,醉梦兰慌忙将绣了一半的纸鼠塞进暗格,起身时带落了案上的胭脂盒。南宫润收了湘妃竹伞立在雕花门槛处,藏青锦袍的肩头洇着深色水痕,腰间新换的青玉坠子雕着葡萄藤蔓,正随着步伐轻晃。他发间银冠沾着细密雨珠,衬得那双含情目愈发明亮,嘴角勾起的弧度比案头的红梅还要艳丽:“我方才在回廊听见窸窸窣窣的声响,还道是真有小老鼠在偷粮。”

“就会打趣人!”醉梦兰脸颊飞红,弯腰去捡胭脂盒,发间步摇的流苏垂落眼前。南宫润见状快步上前,温热的掌心先她一步按住胭脂盒,另一只手轻轻拨开她额前的碎发:“当心碰着。”他身上混着雨气的松香萦绕在鼻尖,醉梦兰心跳漏了一拍,慌忙后退时却撞翻了矮几上的青瓷香炉。

沉香屑如星子般洒落,南宫润眼疾手快地揽住她的腰,带着她旋身避开。两人跌坐在软垫上,醉梦兰撞进他带着暖意的胸膛,听见他胸腔里擂鼓般的心跳声。“现在倒像被猫吓到的小老鼠了?”南宫润的声音带着笑意,指尖却轻轻替她抚平凌乱的鬓发。

醉梦兰正要反驳,忽见他衣襟上沾了几缕胭脂红,鬼使神差地伸手去擦:“都脏了。”话一出口便觉不妥,正要缩手,却被南宫润反手握住:“兰兰这是心疼我?”他另一只手从袖中掏出个描金匣子,“那便用这个将功赎罪?”

匣子打开,是支通体莹蓝的琉璃笔,笔杆上盘着栩栩如生的银鼠,尾巴还缀着颗浑圆的夜明珠。“西街的巧匠说,这支笔写出来的字,夜里会泛着微光。”南宫润将笔塞进她掌心,顺势握住她的手,“这样兰兰给我写信时,即便在暗处,也能看清字里行间藏着的……”他凑近,温热的呼吸拂过她泛红的耳垂,“小秘密。”

窗外的雨不知何时停了,暮色透过窗棂将暗格里的信笺染成蜜色。醉梦兰望着掌心的琉璃笔,又悄悄瞥向南宫润温柔含笑的眉眼,忽然觉得,这被雨丝浸润的时光,连同暗格里的每一封书信,都成了比月光更温柔的珍藏。

雨丝斜斜掠过雕花窗棂,在玻璃彩窗上蜿蜒出琉璃色的纹路。醉梦兰跪坐在铺着波斯蓝毯的檀木榻上,月白绡纱外罩着靛蓝缂丝襦裙,裙裾处银丝绣就的鼠群衔着兰草的纹样,随着她折纸的动作轻轻起伏。她咬着胭脂染过的唇瓣,正用金箔给纸鼠的眼睛贴出光泽,发间那支点翠镶蓝宝石的鼠形簪子微微颤动,在烛光下投下细碎的光影。暗格里的信笺堆叠如小山,最上方压着的信角还沾着半片去年冬日的残雪——那是南宫润踏雪送来的家书。

檐下铜铃突然发出清越声响,醉梦兰慌忙用绣帕盖住暗格,转身时带翻了案上的螺钿砚台。南宫润收了竹骨油纸伞立在门口,玄色锦袍的云纹间洇着深色水痕,腰间新换的白玉坠子雕着并蒂兰草,随着步伐轻晃。他发间的乌木簪子挂着几缕湿润的碎发,衬得那双桃花眼愈发清亮,嘴角噙着的笑意比案头的桂花酿还要醉人:“我方才在回廊,瞧见个‘小贼’偷偷摸摸往洞里藏东西。”

“哪有你这样的无赖!”醉梦兰脸颊绯红,弯腰去捡滚落的砚台,发间簪子的流苏垂落眼前。南宫润快步上前,修长的手指先她一步按住砚台,另一只手轻轻挑起她的下颌:“当心墨汁脏了我的兰姑娘。”他身上混着雨气的书卷香萦绕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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