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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章 弃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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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季书淮跟守城人对着呛,守城人差一点没放他们进城。还是凌羽在一旁打圆场,花了很大的口舌功夫,才让守城人不情不愿放他们进城。

其实是守城人嫌弃凌羽是个结巴,不想跟凌羽浪费时间。守城人还觉得这一伙人非常奇葩,一个美得雌雄莫辨,一个绿得发光,一个哑巴,一个结巴,还有个乞丐骑马。

他们进城后,右边的守城人拿出画像。随着画像徐徐展开,一张美得雌雄莫辨的脸出现在阳光下。要跟真人比,这画像竟然还逊色几分,少了几分灵气。

“确定是他吗?”

左边的守城人道:“错不了,他就是郁城主要的人。”

……

阴阳城的城门非常有意思,是一个巨大的八卦图,门关阴阳双鱼合并,门开阴阳双鱼分离。

城中的房子排列的很整齐,一排一列,数量一致。简直就是强迫症的福音。

唯有一点不好,阴阳城中凉飕飕的,跟住了一群鬼似的。

季书淮的外袍给了封落,他自己没衣服穿,进了城,一股凉风迎面而来,冻得他瑟瑟发抖。

“这什么鬼地方,怎么那么冷。隔了个墙风就吹不出去了,这墙高的直接捅破天了是吧。”季书淮忍不住吐槽。

君临默不作声脱下自己的衣服,披到季书淮身上。衣服上残留着君临的体温,暖呼呼的,至少没那么冷了。

季书淮也没推辞,心安理得接受君临的照顾,跟谁过不去,不能跟自己的身体过不去啊。

城中的屋顶都是红瓦片,被阳光晒得暖暖的。但不知为什么,走在城中会有种阴冷的感觉。

凌羽心思细腻,下意识观看四周的情况,细致的连房门的朝向都记下来了:“他们,为什么,用,用那,种目光,看着我们。”

“可能是花千棠太绿了吧,惹眼。”季书淮也道,“你有没有觉得这里很奇怪?”

“有吗?我觉得,他们的,目光,惊恐。”

花千棠突然一拍脑门,懊恼道:“早知道不把我的身体带出来了。还要自己走路,好麻烦啊。”

“……”

还以为他有什么重大发现呢!

现在是想这个的时候吗?

“下次禁止在我们讨论重要剧情的时候谈论无关的话题。”

“小果子,他针对我。”花千棠可怜巴巴道。

凌羽道:“我也,觉得,书淮说,说得对。”

“……”

考虑到一路舟车劳顿,大家都需要休息,季书淮寻了一处客栈歇脚。一进客栈他就十分大气道:“老板,要四间上等房,再把你们这里的好酒好菜全都上上来。”

客栈老板道:“好嘞,客官您里边请。”看见裹得严严实实的封落,老板搓了搓手,欲言又止。

目光跟城中人的目光一模一样,震惊和惊恐,甚至还有不解。

凌羽小声道:“我们,没,没钱。”

季书淮扬了扬下巴:“谁说的,君临,付钱。”

君临听话的扔给客栈老板一个钱袋子,沉甸甸的,也不知道里面有多少钱。老板打开一看,金子银子都有,还有票子,太多了太多了,发财了发财了。

老板:“哎哟,您出手可真大方。”

季书淮道:“多的就当小费了。”

封落最讨厌这种见钱眼开的人,道:“这么贪婪,小心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封落的话有点难听,季书淮都怕老板生气不让他们在这里住了。

可能钱给的多了,老板没生气,还笑呵呵的:“哎呦,这是哪里的话,宁可撑死在钱堆里,也不能饿死在冷风里。您说是不是。”

“是。”

凌羽惊讶道:“哪来的……”

他没记错的话,他们是被赶下山的,丹青谷吃的用的遍地都是,一般都是物品交换物品,等量交换,所以不用银两。

季书淮哪来的银子,还那么多。

“下山之前,从那帮蠢货手里赚来的。他们非要跟我赌,赌就赌吧,还不压我赢,他们就输了啊,银两都是我的了。”季书淮嘿嘿一笑,“还有个蠢货贴身衣物都输给我了。”

“哇,好,好厉害。”

季书淮咳了一声,笑得春风满面:“那什么,你们先在这里待会儿,我去给封落买衣裳。”

封落这个衣衫不整的样子肯定不能出门,虽然他不是古代人,但他知道,在古代,女子格外看重自己的贞洁。

封落这样出去肯定会被人指指点点。

一路上都很安静的封落,终于开口了:“谢谢。”

“我们不熟悉城中的环境,你一个人不安全。”君临道。

确实不安全,他总觉得这座城阴森森的,但是吧,来往的街道却又都有人,吆喝啊叫卖啊,是热闹城市的样子。

古怪,却说不出来哪里古怪。可能黑暗中有人盯着他们,等着他们落单,然后伺机而动。

季书淮的目光在他们之间扫视了一圈,似乎在询问,你们谁陪我一起去。

凌羽道:“路途,路途劳顿,我困了,我去休息。”

花千棠笑得不怀好意:“小果子怕黑,我当然要陪小果子睡觉咯。”

季书淮无奈,看向君临:“你呢?”

君临道:“我不睡。”

封落:“……”

这是又演哪出。

最终,季书淮和君临一起出去了。

集市很热闹,但说不出来,就是很怪。

季书淮瞧着,这个男的长得不好看,那个男的也长得不好看,一个个都是一脸苦相,跟死了媳妇儿似的。

和君临单独出来,他的脸也拉得挺长。

只是他自己没察觉。

他发的那一顿疯,把他和君临之间的关系彻底推上尴尬之地。其实也不算尴尬,是君临在面对他时,开始变得束手束脚起来,这不敢说,那不敢问,搞得两人有深仇大恨一样。

现在想来,他还是太不成熟理智,明知道君临性格内向固执,还选择这样冲动的方式解决问题。

不仅什么都没问出来,还让两个人的关系尴尬了。

他应该柔和一点。

季书淮道:“君临,我没生气了。你只要记住我那晚说的话,然后其他就当作什么都没发生就可以了。”

君临还是给台阶就下的:“那天晚上发生了什么?”

季书淮道:“上道。”

他能感觉到,因为他的话,君临的情绪不再紧绷,两人之间的关系也随着君临的情绪变得有所缓和。

两人安静走了一段路,季书淮道:“卖衣裳的铺子好少,他们都不穿衣服吗。”

话音刚落,就看见卖衣裳的铺子了,季书淮小跑过去,冲着老板道:“我要一身女衣。”

老板古怪的看着他:“一看就是刚来阴阳城的人吧,我家店没有女衣。”

“你怎么连女衣都没有?”季书淮一眼扫过去,还真的没看见女衣。

老板道:“又不是只有我这里不卖,你到处看看,全城没有一个卖女衣的!去去去!爱买不买,不买别打扰我做生意。”

“什么?”

开玩笑吧,不卖女衣,女人穿啥?真要光屁股在大街上走,男人女人都不乐意。

季书淮一边疑惑,然后逛了三条街,五家卖衣裳的铺子,没有一家卖女衣的。

怎么回事……古代重男轻女,也不可能轻成这样吧!

望穿整条街,竟然一点女人的痕迹都没有。胭脂水粉没人卖,玉钗装饰没人卖……女人都没打扮的权利了?

不对……季书淮瞧了每一家铺子,店铺的主人是男的。

于是,季书淮跑着看了每一家店。

男的,男的,还是男的!

他终于知道这种古怪的感觉是哪来的了。整条街不仅不卖女人用的东西,甚至连女人都没有!

女人呢?

怪不得一个个都死了媳妇儿的表情,原来真的没有媳妇。

季书淮跑的有点累,靠在墙上歇了会,“君临……”

“我知道。都是男人。”

“你早发现了是不是?”

“刚发现。”

“嘘……你听……”季书淮蹙眉道,“小孩子的哭声?”

目光落到一堆破破烂烂的竹筐上,季书淮小心翼翼走过去,刚要掀开盖在最上面的竹筐,君临握住了他的手腕,对着他摇头,不让他掀开竹筐。

季书淮能听劝就怪了,“放开。”

他用另一只手掀开竹筐,那下面俨然放着一个嚎啕大哭的婴儿。

“弃婴?”

竹筐掀开的那一瞬间,哭声消失了。小婴儿好像知道他们是来救他的,茫然眨了眨葡萄似的大眼睛。

“季书淮,不要多管闲事。”君临道,“带上他对我们没有好处。”

“我知道。我也想不管,但是我不想看见一条生命死在我面前。”季书淮轻轻摸了摸小婴儿,虎口卡在婴儿的脖颈。

“但我也没那么傻。”

嘭。

鲜血溅了他们一身。

季书淮竟硬生生把小婴儿的脑袋捏爆了。

此刻,他脸上带着血,嘴角挑着笑,漫不经心甩了甩手上的脑浆,竟有几分病娇的疯感。

剩下的身体化作黑雾消散在空中。

君临抬起手,轻轻擦掉季书淮脸上的血:“下次让我来,别让他们的血脏了你的手。”

季书淮撇开脸,躲了君临的触碰,“这座城连个女人都没有,哪来的婴儿。谁生的,男人么?”

他们现代医学都没那么发达,古代就更不可能了。虽然这是修仙世界,到处充满了不可能。

“你都看出来了,为什么不跟我说。”

君临垂眸,手臂垂了下去:“是鬼婴,由怨念化成,这里被打掉的胎儿太多了,他们不肯回到鬼界,怨气聚在一起,变成现在这样。他们寄生在人身上,一点点吃掉母体体内的各种器官。吃完之后,会再去寻找下一个宿主。”

“嗯,我们回去吧。”季书淮回到市集,在店铺里买了一身小号的男衣带回去。

他们走后,消散的鬼雾重新凝结,俨然是小婴儿的模样,咯咯一笑,露出带血的锯齿尖牙:“嘻嘻,娘亲,我缠上你了哟。”

季书淮背后一冷,打了个喷嚏,和君临一同回了客栈。回到客栈,小二刚好上完最后一道菜。小二问:“客官,要不要酒?都是新酿的好酒。”

“不要。”季书淮拒绝。

花千棠笑他:“拒绝这么快,是怕自己喝醉了再耍酒疯吗?可以啊,还挺长记性。”

季书淮:“喝喝喝,天天就知道喝,我们出来是办正事的!”

“……哇。”

凌羽轻笑了一下。

还没注意到,同行的人竟然又多了个,长得绿油油的,有点妖孽,封落问:“这位是……”

季书淮笑:“忘记啦?你还吃过他的孩子,睡过他……的藤呢。”

听起来有点离谱。

封落还是猜到他是谁了:“食人藤?”

凌羽点头:“没错。”

封落没想到这根藤竟然还能修炼成人。

其实已经算是妖了吧。

季书淮把男衣交给封落,“只有这个,你将就一下吧。”

“这个城还叫阴阳城呢,不如直接改名叫男人城吧。我和君临逛了大半个城,一个女人都没见到。”

细究起来那些人的眼神,其实不是看向外来人的目光,而是看见封落才会有那样的目光吧,凌羽道:“原来,怪在,这里。”

季书淮嗯了一声,问:“封落,你是怎么到这里来的。”

封落拿着筷子,轻声细语讲了起来,她被逐出师门后,脑子里只剩下“报仇”二字。在这两个字的怂恿下,封落带着一腔怒火,杀了回来,从阴阳城杀进镜明台。

可能是她修为不够,连镜明台的大门都没摸到,就被她哥拦下了。

她哥向来不舍得伤她。

她不信她哥不记得她。

于是,她就站在原地任由风闲庭砍。

身上挨了一刀又一刀,被风闲庭打趴在地上,然后,又一遍一遍从地上爬起来,她就不信风闲庭记不起她。

她遍体鳞伤,再也没有力气爬起来。

风闲庭还是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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