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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章 番外9:追秦川×缴蓝金√(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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剧情接626密室杀人案,不看也没影响。

没有常识,所有办案过程全都是我瞎编的!

0. 前情

鲨鱼被捕后,2016年7月,掸邦。

哥哥嫂子弟弟弟媳一行四人原本是去云滇交接鲨鱼交代的情报、然后配合缅甸方跨境抓捕漏网之鱼,然而刚落地被接到办公室,林炡就神神秘秘、有意无意地透露出自己得到了秦川的消息。

林炡拿着线人提供的秦川花裤衩高清照片,从地貌判断应该就在金三角。林炡话里话外都是怂恿他们四个趁着去掸邦办案的功夫瞧瞧有没有野生的秦川。

步重华本能地觉得林炡在抓秦川一事上热情得有点反常,但只当是过年那次熊猫烧香病毒邮件结的仇,万万想不到林炡拿出来的照片背后还有一段故事——

又有胆大包天的刁民趁林炡挂着洋葱路由逛暗网的时候劫持了他的电脑,而且这回的黑客更加放肆,偷了他账户里五万块钱虚拟币之后,丢下了一张秦川高清照片就跑了,没有留下只言片语。

林炡被人被迫做了一笔五万块钱强买强卖的生意,恨得牙痒痒自不必提。那擒川谁不想啊?兄弟妯娌当即走流程出了境。

1. 云吞F4在打架

不远处平地上模糊的数十个人影也在动,尤以其中四个最为悍厉,兔起鹘落间必然伴随着硬骨撞进身体的钝响和关节错位的清脆咔嚓。

彪勇男子徒手揍得一个缅甸人鼻骨断裂,飙出来的殷红血珠溅到山间一株橐吾的管状黄花上又缓缓滚落。

远方一轮巨大的太阳不堪重负地沉向地平线,像是红灯亮起,提示这出打戏该停了。

缅语叫骂怒吼渐渐消失,变成了此起彼伏的哀嚎和痛苦口申口今。

一场以少敌多的群架打下来,尽管都没有武器,但四人身上还是挂了彩。

掸邦一年四季潮湿闷热,汗湿的黏腻感觉让步重华皱着眉扯了扯衬衫,看向他的秀逗表哥:“所以你真的是柯南对吧。”

严峫正谄媚地问江停有没有累到,让江停找个地方坐。恩爱秀到一半被打断,头上还平白挨了一口黑锅,严峫恼羞成怒回头:“怎么跟你哥说话呢!咱们四个人一起来的,凭什么就是我招来的?我还觉得你是死神小学生呢!”

江停拒绝了严峫的“好意”,正在谨慎地检查战场,头也不抬道:“都少说两句。”

严峫对着弟弟一脸盛气凌人,转向江停时瞬间变身无辜忠犬,使出小学生经典招数之告老师:“媳妇,你小叔子造我谣。”

步重华被他哥的两副面孔恶心得一激灵,轧住地上一只手腕当成严峫的脸狠狠一碾。

江停责备地看了一眼步重华,随即顺狗毛似的安抚严峫:“别理他,我作证,你能变大。”

步重华:“……”

吴雩后脑勺上仿佛安了个探测仪,忽然毫无征兆抬腿转腰一个回旋踢!

他身后晃晃悠悠爬起来想偷袭的花衬衫缅甸人鼻骨都被踹歪了,咣一声倒回地上。

吴雩收腿动作沉稳利落,面上表情却十分震惊,嘴里的棒棒糖差点掉出来:“江停你变了!”

严峫得意洋洋:“是他老公教得好。”

步重华实在懒得理他:“手机有信号了没有?赶紧叫增援。”

严峫掏出手机,之前一直打不通的电话突然呼叫成功了,他正要说话,拥有淮家认证变态听力的吴雩忽然做了个噤声的手势。

四人齐齐回头,看向路边那辆东南亚经典五彩撞色喷漆大巴车。

车后面传来几声缅甸话:“在XX路这边,有好几伙人在火拼,快来接……”

吴雩放轻脚步、紧绷戒备地走过去,几秒后左手拿着部鳄鱼皮镶钻的土豪专用手机,右手拎着一个高挑健壮的西装混血男回来了。

描述成“拎着”可能不太恰当,因为这位男子黑发黑眼欧式五官,身高目测一米九左右,长得人高马大倍儿结实,比吴雩大了不止一号,直接拎是拎不动的。

但他为人非常自觉或者说怂,吴雩夺他手机也不反抗,乖乖跟着走了出来。

严峫看看西装男,又看看自己的一身灰,骂道:“吗的,我打给警察叔叔的电话还没通,这厮倒已经在找人接送了。”

“咳!”吴雩咳嗽一声,看在当事人非常乖巧的份上,拿出了良好的营业态度:“先生你现在不能走,大巴上出了事,请配合我们回去调查案情,如果有人要来接你,让他晚点到……”

吴雩差点条件反射说出五桥分局来,但及时住了嘴,但瞄到大巴前门外边在地上不断抽搐的花臂大汉时又犯了难。

这起涉毒案件发生在边境线不远处,究竟谁携带了毒品尚不可知,又发生了数名嫌犯直接袭击他们三个内地警察加一个前任警察的案件。

这西装混血男作为直接目击者和当事人肯定得带走,但案件辖权怎么划分,要把人带去哪?

西装男非常善解人意,看吴雩严峫他们四个眉来眼去脑电波交流,立刻用普通话说:“刚才花臂出事之后,你们在车上拿出证件,我看到了你们是中国的警察。我跟你们去做笔录,但是我没有中国的签证,不能入境,只能到边防所。”

江停微微点头:“可以,边检部门专设有缉毒办公室,如果没有违法犯罪情况,你录完笔录就能走了,可以叫人到出入境大厅接你。”

如果有情况,还可以在出入境大厅把他的同伙一网打尽。

西装男顺从点头。

严峫扫了一眼西装男。嗯,衣服挺贵,领撑腰带皮鞋一应俱全,看着人模狗样的,像个大老板。

“嘿,哪国人啊?普通话说挺溜啊!平时经常跟中国人做生意?”

掸邦地表40℃,连步重华都穿了作训服式的短袖,这混血傻大个却穿着长袖西装三件套。装逼功力不能说炉火纯青,至少也得是不分寒暑。

而且他西服完全没透汗,简直怪胎。

西装男仿佛对严峫手劲偏大的试探毫无感觉,和善地朝他伸出手:“小本生意,客人来自四面八方,学个中国话方便。不过我是有营业执照的正经营生,警官不要误会。我有个中文的姓,宫殿的宫,请问这位警官贵姓?”

“严,严肃处理严查纪律严厉处罚的严。”

严峫一个姓诌得别有深意,随便和西装男握了下,心道这姓宫的体温还挺低。

步重华一边打电话跟边境汇报情况、请求支援,一边也跟着他哥的视线扫了一眼。姓宫的牛皮鞋虽然沾了泥,但是从做工看怎么也得四位数。穿着这一身行头在深山老林里乱跑,也不知道在掸邦做的是什么“小本生意”。

宫先生笑得温文尔雅:“幸会,严警官。”

严峫摩挲下巴思忖,他当刑警多年早就练出锋利直觉。他觉得此人违和,那宫先生八成是有问题。

宫先生身上有种明显的、至少是金钱浸出来的资本家气质,但他掩饰了上位者“唯我独尊“的通病,显得很好说话,简直虚伪得引人怀疑。

而且他在大巴上展现过一招轻盈到和健壮体型不符的“鹞子大翻身”,明显是个体能过人的主,但在这场混战中从头到尾都没有和人交过手,也没有人主动去揍他;

对他们几个异国警察简直到了一打照面就言听计从的地步,反常得令人怀疑。

严峫又看了一眼宫先生,职业病上脑,立刻开始复盘今天发生的所有事情。

2. 赶一趟大巴可真不容易,结果还上了辆贼车

四人到缅甸之后先带着当地警方把鲨鱼交代的闻劭老巢扫了一遍,办完正事又打着旅游的旗号找秦川那小破铺子的线索。

然而,秦川同款的眼镜和花裤衩在大街上见了不知凡几,就是没捉着本尊一线风声。

大夏天的毒蚊子比夜晚的严峫还热情好客,在四位身上都留下了令人误会的红印。

F4寻思那孙子也不值得他们如此牺牲美貌和时间,于是今天在野山沟里又打了一竹篮水之后,四位决定打道回境,回去找林炡算账。

因为假消息里提到的地点简直偏得可以用鸟不拉屎来形容,一周才有一次往返大巴从这个穷乡僻壤直达云滇边境木姐市,他们很难不认为林炡是在打击报复,就因为过年时步重华强行搜查他那受保密法保护的公文包。

四人背着包踩点冲到汽车站买票,一看售票大厅里挤挤挨挨,已经坐了不少拎着行李、垂头丧气的缅甸人。

原以为车已经开走了又得等一周,吴雩不抱希望地去窗口一问,没想到居然还有这趟大巴车票,正好四张。

但售票员看他们是生面孔,颇为惊奇,来回盘问了几次,还叫来上司看他们几个的中国护照,磨叽半天才出了票。

好容易进了站,没想到这小破地方上车之前安检程序还挺正规,X射线安检设备和金属探测器一应俱全,还要仔细检查随身有没有携带武器,尽管空旷的安检室只有他们四个人,但依旧耗了不少功夫。

原以为这一折腾肯定会误了车次,但他们几个这回欧气附体,紧赶慢赶跑进来,刚巧赶上司机在车底下抽着烟刷Tik Tok。

吴雩这小子天生影帝,一低头一缩脖立刻就变成了唯唯诺诺的老实人,操着带当地口音的流利缅甸话去给司机递烟,装作没看见不远处步重华警告的目光,自己也叼了一根,惬意地点上火:“兄弟,咱这车没事吧?哥几个赶着上那边买点东西,这要是走不了,下周可就不好过了!”

司机漫不经心地接过烟,注意力还在手机屏幕上,并不知道自己享受到了缅甸战神亲自点烟的高级待遇:“没事,可能是行李放得有点重,车身有点歪,不影响。操,这怎么一点信号都没有!”

吴雩警觉心起,面上赔笑:“那麻烦你再开一下底下这行李舱,我也把包扔进去。”

司机收起手机,叼着烟一边朝车前门走一边摆手:“你来得太晚,早都塞满了,啥也放不下啦!拿上去吧,马上开车啦!到那边要是迟了会扣我钱的!”

这时严峫已经装作找地方扔垃圾,绕着车走了一圈,跟吴雩微微点头表示并无异常。

吴雩想到刚才严格的安检,心想应该不会有问题,于是跟在步重华身后上了车。

刚走上台阶,俩人的头刚冒出来半截,就接到了严峫的眼神暗示——

严峫已经携江停在前排拣了俩空座坐了,大巴车座左右都是两人一排,中后部坐得满满当当,一眼扫过去净是五大三粗的壮汉,要么直接虎视眈眈,要么暗中恶意打量,总之没一个像好人。

借着吴雩身形的遮挡,步重华仔细观察了一下,大巴上大概有泾渭分明的两拨人。

一拨人穿着纯黑色中山装,全都或挂白花或系白布条,拱卫着以一个三十多岁的瘦削黑衣男子。男子面色青灰,手里还捧着个檀木盒,像是装骨灰的;

除了这波送丧的,车上其他人都穿得花花绿绿,看不出另一拨人到底有多少,但明显有好几个人都对这帮黑衣人敌意满满,看起来像是做好随时了打架的准备。

好家伙,这波上的不是贼船,是灵车。

车内光线昏暗,乍眼一看只找到三个空座,跟严江隔着过道的俩座,以及第一排最右边靠窗的位置。

靠窗那位置非常恶心,印满了油腻手印的窗帘拉得严严实实,一点阳光都透不进来,衬得座位泛着脏兮兮的暗色油光,混合着大ma味的烟臭让抽惯了便宜烟的吴雩都觉得不适,几乎瞬间脑补出了猥琐老烟鬼一边抽加料烟一边吃东西、掉了满地渣还拿窗帘擦手的场景。

吴雩先于步重华上车,原本打算坐在这个离司机比较近的位置随机应变,没想到司机满脸警惕地制止了他:“这座位常年有人的。”

说翻脸就翻脸,刚才那烟白递了。

吴雩好脾气地“哦”了一声,客客气气地问:“都快开车了,那位估计是不来了吧?我把包放这可以吗?”

司机的神情愈加戒备,正要说话,车前门处传来一阵动静,宫先生三步两步匆匆赶来,在步重华身后险险挤上了车。

狭小密闭的车厢塞满了人,放眼望去全是汗衫短裤,宫先生这张混血面孔配整齐西装的形象实在是格格不入,让人怀疑这破地方难不成还有什么国际会议中心。

司机把车门重新关好,宫先生还没站稳,司机已经报复般挂挡踩了一脚油门——

站在门口的葱花鱼和宫先生同时大幅度向后晃了一下,宫先生扶着第一排座位前面的栏杆兜了半圈,直接把自己转到了那个恶心吧啦的空座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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