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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8章 40 梳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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晨起薄雾未散,七妹醉梦紫斜倚雕花铜镜前,指尖轻捻那柄温润的青丝梳篦。流光在檀木齿间流转,她正将如瀑乌发挽作流云髻,忽闻珠帘轻响,纳兰京执一柄紫绸伞踏露而来,伞面垂落的银铃叮咚,惊起她鬓边那支紫晶步摇,在晨光里晃出满室星芒。

雕花窗棂漏进碎金般的日光,七妹醉梦紫执起那柄流转着细碎光晕的青丝梳篦,将墨发缓缓梳理,衣袂间紫绡翻飞如云霞。忽闻环佩轻响,纳兰京携着满袖玉兰香踏入内室,见她发间滑落的碎发被梳篦温柔拢起,目光不觉染上缱绻,抬手替她将珍珠钗稳稳簪入发髻。

寒武纪白银时代的蔷薇之世,江南宛城笼罩在轻纱般的晨雾里。西子湖畔的醉府,雕梁画栋间萦绕着晨露的清甜,檐角垂落的铜铃随着微风轻晃,奏出细碎的清音。

七妹醉梦紫倚在雕花红木镜前,一袭紫云缎长裙垂落在青玉砖上,绣着银线勾勒的九尾狐纹在晨曦中若隐若现。她的肌肤如凝脂般细腻,眉眼间带着狐族特有的媚意,却又透着几分少女的纯真。纤长的手指握着那柄温润的青丝梳篦,檀木梳齿间流转着细碎的流光,将她如瀑般的乌发轻轻梳理。

铜镜映出她专注的神情,樱唇轻抿,黛眉微蹙,似在思索着什么。当她将发丝挽成流云髻,正要插上那支紫晶步摇时,忽闻珠帘“叮咚”轻响。

踏着满地晨露而来的,是豪门阔少纳兰京。他身着月白锦袍,腰间系着羊脂玉佩,墨发束在玉冠之中,身姿挺拔如松。手中那柄紫绸伞与醉梦紫的衣色相映,伞面垂落的银铃随着他的步伐轻晃,发出清脆悦耳的声响。

“又在偷偷扮美?”纳兰京嘴角噙着一抹温柔的笑意,迈着优雅的步子走近。他的目光落在醉梦紫未插好的步摇上,伸手替她将发饰稳稳簪入发髻,指尖不经意间划过她细腻的耳垂。

醉梦紫脸颊微微泛红,娇嗔道:“谁要你管?”嘴上虽这么说,心里却甜丝丝的。她侧头看着纳兰京,那双桃花眼中满是笑意,“你怎么这么早来了?”

纳兰京在她身侧坐下,目光温柔地凝视着她:“想你了,就来了。”说着,从袖中取出一个精致的锦盒,打开后,里面是一对雕刻着并蒂莲的紫玛瑙耳坠,“昨日在绸缎庄瞧见,觉得定能衬得你更加动人。”

醉梦紫眼眸一亮,伸手拿起耳坠仔细端详,嘴角不自觉地上扬:“算你有心。”她抬眸看向纳兰京,眼中满是欢喜,“不过下次可不许乱花钱了。”

纳兰京轻笑一声,握住她的手:“只要你喜欢,花再多钱也是值得的。”晨光透过窗棂洒在二人身上,为这幅画面镀上一层柔和的光晕。远处传来西子湖上传来的船桨声,与檐角的铜铃、伞上的银铃交织成曲,诉说着这对恋人平凡却又甜蜜的日常。

晨光将西子湖揉成鎏金碎玉,粼粼波光透过雕花窗棂,在醉府闺阁的青砖地上筛出摇曳的光斑。七妹醉梦紫跪坐在湘妃竹席上,紫云缎裙裾铺展如绽开的鸢尾,绣着银丝狐尾的广袖拂过铜镜,惊起一抹细碎流光。她垂眸握着那柄温润的青丝梳篦,檀木齿梳过发间时,竟缠起几缕晨雾凝成的珠串,在梳篦流转的光晕里折射出彩虹般的色泽。

"又在跟头发较劲?"带着笑意的男声自月洞门外传来。纳兰京斜倚朱漆门框,月白锦袍下摆扫过青石板阶,腰间羊脂玉佩与环佩相撞,叮咚声惊飞檐下两只白鸽。他手中握着新折的玉兰花枝,花瓣上的晨露滴在衣襟,洇出淡淡水痕,"我在湖心亭看了半刻,你这梳子怕是有了灵性,总爱咬住你的青丝不放。"

醉梦紫耳根发烫,铜镜里映出她轻蹙的黛眉:"就会打趣人。"指尖攥紧梳篦,却见镜中人突然逼近——纳兰京不知何时已欺身而来,带着玉兰香的气息笼住她周身。他骨节分明的手指绕开梳篦,将滑落的碎发勾至她耳后,发间珍珠钗的流苏扫过他手腕,痒得他轻笑出声。

"别动。"他嗓音低沉,另一只手稳稳扶住她鬓角,珍珠钗便顺着青丝缓缓滑入云鬓。醉梦紫望着镜中交叠的身影,看他专注的眉眼映着窗外晨光,睫毛在眼下投出蝶翼般的阴影。当钗尾那颗浑圆珍珠终于抵住发髻,她忽然想起昨夜母亲教的盘发秘诀,鬼使神差地偏头:"纳兰公子这般娴熟,莫不是给旁的姑娘簪过发?"

话音未落,钗身猛地顿住。纳兰京指尖微微发颤,却将珍珠钗按得更稳,温热的呼吸拂过她耳畔:"旁人的发,怎及得上你的万分之一?"他忽然将玉兰花枝斜插进她发髻,雪白花瓣蹭过她泛红的脸颊,"倒是这枝玉兰,配得上我家小狐狸的灵气。"

窗外忽然传来孩童嬉笑,是醉府最小的九妹抱着鲤鱼灯笼跑过回廊。醉梦紫慌忙起身,却被纳兰京按住肩头,他指尖抚过她发间花枝:"急什么,今日西街新开了糖画摊,我让人备了藤轿......"话未说完,院外传来八妹醉梦熙练武时的清喝,刀锋划破晨雾的锐响惊得玉兰花瓣簌簌而落,正巧覆在两人交握的手上。

雕花窗棂将碎金般的日光筛成流动的星子,在青石板地上织就斑斓的锦缎。七妹醉梦紫跪坐在绣着九尾狐纹的软垫上,紫云缎广袖轻扬,绣线勾勒的狐尾在光影中若隐若现,恰似她耳尖偶尔因心动泛起的红意。她指尖轻捻着温润的青丝梳篦,檀木齿间流转的光晕将散落的发丝镀上金边,每梳过一绺,都似在编织流光。

环佩叮咚声自月洞门外传来时,醉梦紫正将长发松松挽起。纳兰京斜倚门框,月白锦袍下摆垂落如流云,腰间羊脂玉佩随着步伐轻晃,惊起檐下栖息的白鸽。他手中握着新折的玉兰,花瓣上的晨露尚未干涸,馥郁香气混着他衣摆的龙涎香,将整个闺阁都浸得温柔。

“这梳子倒比我得宠。”纳兰京挑眉轻笑,忽然欺身上前。醉梦紫只觉一阵玉兰香袭来,后背已贴上铜镜,檀木梳篦险些脱手。他骨节分明的手指托住她的手腕,另一只手轻巧地接过梳篦,指尖擦过她掌心时,带起一阵酥麻。

“公子又打趣人。”醉梦紫偏过头,耳尖却红得发烫。铜镜映出两人交叠的身影,纳兰京垂眸时睫毛在眼下投出蝶翼般的阴影,专注的神情让她心跳漏了一拍。只见他执梳篦的手灵活翻转,檀木齿温柔地穿过她的发丝,将散落的碎发尽数拢起。

“这般美貌,不梳个相配的发髻岂不可惜?”纳兰京忽然俯身,温热的呼吸拂过她耳畔,“听说醉家九位姑娘各有所长,七姑娘的狐族媚术未用,便让我这般失了魂。”话音未落,他已取过一旁的珍珠钗,钗尾流苏轻扫过她颈间,惊起细密的颤栗。

醉梦紫正要反驳,却见镜中珍珠钗已稳稳簪入发髻。纳兰京指尖抚过她鬓边,将一枝玉兰斜插进发间,雪白花瓣衬得她脸颊愈发绯红。“倒与我家小狐狸相得益彰。”他低笑,忽然握住她的手,掌心温度透过衣袖传来,“西街新开的糖画摊,可愿与我同去?”

院外忽然传来清脆的刀剑相击声,是八妹醉梦熙练武的动静。刀锋划破晨雾的锐响惊得玉兰花瓣簌簌而落,几片正巧覆在两人交握的手上。醉梦紫慌忙抽手,却被纳兰京攥得更紧,他眼中笑意盈盈:“急什么?旁人练剑,我们赏画,岂不快活?”

晨光透过雕花窗棂的万字纹镂空,在青砖地上流淌成摇曳的金河,檐角铜铃与远处西湖的画舫笙歌应和着,惊起满院玉兰簌簌飘落。醉梦紫跪坐在嵌螺钿妆奁前,紫云缎裙裾铺展如盛开的鸢尾,绣着银丝狐尾的广袖拂过镜面,带起梳篦檀木齿间流转的星辉。她正将发梢挽作如意结,忽闻环佩叮咚自月洞门传来,伴着熟悉的龙涎香裹着玉兰气息漫入室内。

"七姑娘这发式,倒像是要把西湖的晨雾都绾进去。"纳兰京斜倚朱漆门框,月白锦袍上暗纹绣着流云纹,腰间羊脂玉佩撞出清越声响。他手中把玩着新折的玉兰枝,花瓣上凝着的露珠正巧滴在醉梦紫未束起的发间,"需不需要我这笨手笨脚的来相助?"

醉梦紫耳尖泛起绯色,铜镜映出她佯装嗔怒的眉眼:"纳兰公子前日还说要拜入流云坊学梳头,莫不是哄我?"话音未落,手中梳篦已被温热的掌心覆住。纳兰京屈身半跪,指尖顺着梳齿游走,将她鬓边碎发轻轻拢向脑后,指腹擦过耳垂时,惊得她耳尖的狐族软毛微微颤动。

"哄你作甚?"他忽然凑近,呼吸扫过她泛红的脖颈,"我前日特意寻来《鬓云录》,昨夜苦读到三更。"说着从袖中掏出本蓝绸封面的古籍,扉页还沾着墨迹未干的批注,"你瞧,这'灵蛇髻'最衬狐族姑娘的灵动。"

醉梦紫望着他眼底未褪的青黑,心间泛起涟漪,嘴上却不饶人:"公子这般用功,莫不是要开个梳头铺子?"话虽刻薄,却乖乖放下梳篦。纳兰京执梳的手顿了顿,突然将她散落的长发尽数拢在掌心,发丝间缠绕的玉兰香与龙涎香氤氲成蜜。

珍珠钗插入发髻时,院外忽然传来九妹脆生生的呼喊:"七姐姐!阿爹说今日要教我们新的课业!"醉梦紫下意识要起身,却被纳兰京按住肩头。他指尖勾着她发间一缕青丝,将珍珠钗尾的流苏轻轻系在发梢:"课业再紧,也得先让我这学徒交了今日的功课。"铜镜里,他垂眸浅笑的模样,与窗外渐盛的日光融成一幅暖画。

碎金般的日光穿过窗棂上缠枝莲纹的镂空,在青石板地上跳跃成流动的光斑,檐角风铃叮咚作响,惊起廊下竹帘轻颤。醉梦紫跪坐在铺着紫狐毛软垫的梳妆台前,紫云缎裙上银丝绣就的九尾狐随着动作若隐若现,广袖拂过铜镜时,带起青丝梳篦檀木齿间流转的星辉。她正将鬓边碎发别到耳后,忽闻环佩声由远及近,混着若有若无的玉兰香漫入室内。

"七妹妹这发式,倒比西湖的晨雾还要柔三分。"纳兰京斜倚雕花木门,月白锦袍上金线绣着的流云纹随着动作起伏,腰间羊脂玉佩撞出清越声响。他手中握着绘着水墨狐狸的折扇,扇骨轻叩门框:"听说西街新开了家胭脂铺,新制的'紫云釉'倒与你的衣袂颜色相称。"

醉梦紫耳尖泛起绯色,指尖无意识摩挲着梳篦温润的纹理:"公子又在寻由头哄我出门?前日才逛过绸缎庄。"铜镜映出她微弯的眼角,却见纳兰京已踏着满地光影走近,月白衣袖掠过她肩头时,带起一阵若有若无的龙涎香。

"怎是哄你?"他半跪在地,骨节分明的手指接过梳篦,檀木齿划过青丝时带起细碎流光,"昨夜特意请教了府上的梳头嬷嬷,说这'朝云近香髻'最衬狐族姑娘的灵动。"说话间,他另一只手已取过案上的珍珠钗,钗尾流苏轻扫过她颈间,惊得她脖颈泛起细密的颤栗。

醉梦紫正要开口反驳,却见镜中纳兰京垂眸专注的模样——睫毛在眼下投出蝶翼般的阴影,眉间微皱似在思索发簪的角度。晨光为他侧脸镀上金边,将两人交叠的身影映在铜镜上,竟比醉府藏画里的并蒂莲还要缠绵。

"好了。"纳兰京忽然轻笑,指尖拂过她鬓边斜插的玉兰,"只是这簪子......"话音未落,院外突然传来八妹醉梦熙练武的清喝,刀锋破空声惊得玉兰花瓣簌簌而落,正巧覆在两人交握的手上。醉梦紫慌忙抽手,却被纳兰京攥得更紧,他眼中笑意盈盈:"旁人舞刀弄剑,我们赏花簪发,倒也般配。"

雕花窗棂将碎金般的日光筛作流动的星河,在青砖地面蜿蜒成粼粼光带。檐角垂落的紫藤花串被晨风拂动,将淡紫色的影婆娑地投在醉梦紫的紫云缎裙裾上,绣着银丝狐尾的广袖轻轻扫过铜镜,带起青丝梳篦檀木齿间流转的幽蓝光晕。她正将发梢绕成精巧的连环结,忽闻月洞门外传来环佩相撞的清响,混着龙涎香与玉兰的馥郁气息漫入室内。

“七姑娘这双手,怕是连织女见了都要自愧不如。”纳兰京斜倚朱漆门框,月白锦袍上暗绣的流云纹随着动作若隐若现,腰间羊脂玉佩与扇坠相击,发出珠落玉盘般的声响。他手中握着一柄新裱的湘妃竹扇,扇面上半开的玉兰花旁题着蝇头小楷,“特意求了江南画圣的墨宝,倒与姑娘鬓边的簪花相得益彰。”

醉梦紫耳尖泛起胭脂色,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梳篦温润的弧度:“公子日日变着法儿讨巧,莫不是把绸缎庄的巧舌伙计都请进了纳兰府?”铜镜映出她眼波流转的笑意,却见纳兰京已踏着满地碎金走来,广袖扫过妆奁时,惊得胭脂盒里的金粉簌簌飞扬。

“讨巧?”他半蹲下身,与她平视时睫毛在眼下投出蝶翼般的阴影,骨节分明的手指接过梳篦,“昨夜在藏书阁翻了整宿《妆楼记》,才知道狐族姑娘的发间要坠上银铃,走起路来叮咚作响,才衬得起这双会说话的眼睛。”话音未落,他已从袖中取出一对银丝缠就的狐尾银铃,铃身缀着的紫晶在晨光里折射出细碎的虹芒。

醉梦紫正要开口嗔怪,却见镜中纳兰京将银铃轻轻系在她发尾,微凉的指尖擦过脖颈时,惊得她耳后的狐族软毛微微颤动。院外忽然传来九妹清亮的笑声:“七姐姐!二姐新烤的桂花糕出炉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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