伴随着木履踏过回廊的脆响,几片玉兰花瓣被风卷进窗内,正巧落在两人交叠的手背上。
纳兰京望着她耳尖的绯色,忽然执起她一缕青丝,用银铃系成同心结:“桂花糕要配新茶,西街茶寮新到的蒙顶甘露,可愿与我同去?”他说话时,窗外的紫藤花影正落在他眉眼间,将那双盛满笑意的眸子染成温柔的紫。
晨光顺着雕花窗棂的卍字纹攀爬而入,在青砖地上碎成粼粼金箔,檐角铜铃与远处画舫的丝竹声相和,惊起满院早樱纷飞。醉梦紫跪坐在铺着紫貂绒毯的梳妆台前,紫云缎裙裾铺展如绽开的牡丹,银丝绣就的九尾狐随着呼吸起伏,广袖拂过铜镜时,带起青丝梳篦檀木齿间流转的琥珀色光晕。她正将发尾编成三股绞丝辫,忽闻环佩叮咚混着熟悉的龙涎香漫过月洞门。
“七妹妹这发辫编得比九曲桥还要精巧。”纳兰京斜倚门框,月白锦袍上暗绣的并蒂莲纹随着动作若隐若现,腰间羊脂玉佩撞出清泠声响。他手中握着个描金食盒,盒盖缝隙溢出桂花蜜的甜香,“西街老字号的玫瑰酥,特意留了最酥脆的边角。”
醉梦紫耳尖泛起涟漪般的红晕,指尖攥紧梳篦上垂落的银穗:“公子总拿这些哄我,莫不是把糕点铺子都搬空了?”铜镜映出她微嗔的眉眼,却见纳兰京已踏着满地花影走来,广袖扫过妆奁时,震得胭脂盒里的珍珠粉扑簌簌扬起。
“怎是哄你?”他单膝跪地,与她平视时睫毛在眼下投出鸦羽般的阴影,骨节分明的手指接过梳篦,“昨日瞧见你编发总被发丝缠住,特意请巧匠在梳齿间嵌了夜明珠——”说着轻轻拨动梳篦,檀木齿间顿时亮起细碎莹蓝,“这样,夜里梳头也能看清小狐狸的睫毛有没有偷偷变长。”
醉梦紫正要反驳,却见镜中纳兰京将珍珠钗簪进她发间,钗尾流苏扫过耳垂时,惊得她耳后的狐族软毛轻轻颤动。院外突然传来八妹醉梦熙练武的娇喝,刀锋划破晨雾的锐响惊得早樱如雪飘落,几片花瓣正巧粘在纳兰京微卷的发梢。
“又被你家八侠女扰了兴致。”纳兰京笑着摘下花瓣,忽然将她散落的发丝绕在指尖,“不如我们去湖上泛舟?新制的菱叶舟,正配姑娘今日的紫云裳。”他说话时,窗外的阳光掠过他眼底流转的笑意,将两人交叠的身影投在绣着并蒂莲的屏风上,随着风影轻轻摇晃。
西子湖的晨雾尚未散尽,黛青色的薄雾缠绕着醉府飞檐,将雕花窗棂晕染成朦胧的水墨。醉梦紫跪坐在铺着云纹锦缎的矮榻上,紫云缎长裙拖曳在地,裙裾上金丝绣就的九尾狐在光影中若隐若现,随着她梳头的动作泛起细碎的流光。手中的青丝梳篦温润如玉,檀木齿间流转着幽蓝的光晕,每梳理一次,便有几缕发丝沾染上晨露的晶莹。
忽闻环佩叮当,带着熟悉的龙涎香与玉兰气息漫入室内。纳兰京斜倚门框,月白锦袍上银线绣着的云海纹随着他的动作起伏,腰间的羊脂玉佩轻轻摇晃,发出清越的声响。他手中握着一把新制的湘妃竹伞,伞面上绘着一只栩栩如生的紫狐,正踏着云霞奔向圆月。
“我的小狐狸又在对镜自怜?”纳兰京唇角勾起一抹笑意,迈着优雅的步子走近,“这梳篦再美,也不及你万分之一。”他的目光落在醉梦紫发间滑落的碎发上,眼底泛起温柔的涟漪。
醉梦紫耳尖微红,佯装嗔怒地瞥他一眼:“公子整日油嘴滑舌,也不知从哪学来的这般巧言令色。”嘴上虽这么说,手中的动作却慢了下来,任由纳兰京在她身后坐下。
“在你面前,再巧的言语也显得笨拙。”纳兰京接过她手中的梳篦,指尖不经意间擦过她的手背,惹得她微微一颤。他执起她如瀑的青丝,动作轻柔地梳理着,檀木梳齿划过发丝的沙沙声,与窗外传来的西湖流水声交织在一起。
当发尾的结打好,纳兰京从袖中取出一支珍珠钗。钗头是一颗浑圆的东珠,周围缀着细小的紫晶,在晨光中闪烁着迷人的光彩。他将珍珠钗缓缓簪入发髻,动作专注而小心,生怕弄疼了她。
“好看么?”纳兰京轻声问道,温热的呼吸拂过她的耳垂。醉梦紫望着铜镜中自己的模样,发间的珍珠钗与身上的紫云缎相得益彰,整个人宛如从画中走出的仙子。她心中涌起一股甜蜜,却仍嘴硬道:“不过是支普通的钗子,公子莫要太得意。”
纳兰京低笑一声,伸手将她鬓边的碎发别到耳后,指尖不经意间划过她细腻的肌肤:“明日带你去绸缎庄,做一身新衣裳,配你这支钗。”他的目光中满是宠溺,仿佛眼前的女子是这世间最珍贵的宝物。
就在这时,院外传来九妹醉梦泠清脆的喊声:“七姐姐!快来帮我看看这条新裙子!”声音由远及近,伴随着欢快的脚步声。醉梦紫慌忙起身,却被纳兰京拉住手腕。
“别急,先让我好好看看你。”纳兰京的目光紧锁着她,眼中的情意几乎要溢出来。醉梦紫被他看得脸颊发烫,耳后的狐族软毛也不自觉地轻轻颤动。窗外的薄雾渐渐散去,阳光洒满整个房间,为这对恋人镀上一层柔和的光晕。
晨光如蜜般淌过雕花窗棂的万字纹,在青石板地上酿出粼粼光斑。醉梦紫跪坐在铺着软缎的梳妆台前,紫云缎裙上银丝绣就的九尾狐随着动作舒展,广袖拂过镜面时,带起青丝梳篦间流转的星辉。她正将发梢绕成精巧的双环,忽闻环佩叮咚混着龙涎香漫入室内,廊下铜铃与西湖画舫的笙歌应和,惊落几瓣早樱。
“七姑娘的发间藏着整个春天。”纳兰京斜倚朱漆门框,月白锦袍上暗绣的缠枝莲随着步伐若隐若现,腰间羊脂玉佩轻撞出清越声响。他手中握着个紫檀木匣,盒面镶嵌的紫晶在日光下折射出细碎虹芒,“西街匠作新制的步摇,说是什么‘流光引’。”
醉梦紫耳尖泛起绯色,指尖摩挲着梳篦温润的纹理:“公子又拿这些哄我,前日的玉簪还在妆奁里躺着呢。”铜镜映出她含笑的眉眼,却见纳兰京已踏着满地碎金走来,广袖扫过妆台时,震得胭脂盒里的金粉扑簌簌扬起。
“怎是哄你?”他半蹲下身,与她平视时睫毛在眼下投出蝶翼般的阴影,骨节分明的手指接过梳篦,“昨夜特意看了《妆楼秘籍》,说狐族姑娘的发式当配灵动之物——”话音未落,木匣轻启,一支银丝缠就的狐尾步摇跃入眼帘,尾尖缀着的夜明珠随着动作幽幽发亮,“这样,你走起来时,连影子都要跟着起舞。”
醉梦紫正要开口嗔怪,却见镜中纳兰京将珍珠钗取下,小心翼翼地换上新步摇。发间忽然一轻,银丝狐尾垂落在肩头,冰凉的珠玉擦过脖颈,惊得她耳后的狐族软毛微微颤动。院外突然传来八妹醉梦熙练武的娇喝,刀锋破空声惊得早樱如雪飘落,几片花瓣正巧粘在纳兰京微卷的发梢。
“又被你家小侠女扰了雅兴。”纳兰京笑着摘下花瓣,忽然将她散落的发丝绕在指间,“不如去湖心亭?新采的雨前龙井,配你发间的流光,倒比这春光更醉人。”他说话时,窗外的阳光掠过他眼底流转的笑意,将两人交叠的身影投在绣着并蒂莲的屏风上,随着风影轻轻摇晃。而远处游廊尽头,九妹醉梦泠抱着鲤鱼灯笼探出头,粉衣袂上的鳞片绣纹在日光下一闪,又迅速缩了回去。
晨光透过雕花窗棂的冰裂纹,在青砖地上织就流动的金网。醉梦紫跪坐在缀满紫水晶的软垫上,紫云缎长裙铺展如绽放的芍药,裙摆处银丝绣就的九尾狐随着她的动作若隐若现,广袖拂过铜镜时,带起青丝梳篦檀木齿间流转的琥珀色光晕。她正将鬓边碎发编成细辫,忽闻环佩叮咚混着熟悉的龙涎香漫过月洞门,廊下悬挂的风铃与远处西湖画舫的箫声应和,惊起檐角白鸽扑棱棱飞起。
“我的小狐狸今日又在雕琢月色?”纳兰京斜倚门框,月白锦袍上暗绣的海水纹随着动作起伏,腰间羊脂玉佩与扇坠相撞,发出珠落玉盘般的清响。他手中握着个描金食盒,盒盖缝隙溢出桂花蜜的甜香,盒面还粘着半片新鲜的玉兰花瓣,“特意绕远路买的梅花酥,留了最酥脆的边角。”
醉梦紫耳尖泛起涟漪般的红晕,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梳篦上垂落的银穗:“公子每日变着法儿投喂,莫不是想把我养成圆滚滚的糖人?”铜镜映出她眼波流转的笑意,却见纳兰京已踏着满地碎金走来,广袖扫过妆奁时,震得胭脂盒里的珍珠粉扑簌簌扬起。
“若真是糖人,倒要小心被八侠女抢去当暗器。”纳兰京单膝跪地,与她平视时睫毛在眼下投出鸦羽般的阴影,骨节分明的手指接过梳篦,“不过我倒觉得,小狐狸的发间还缺个会响的玩意儿——”说着从袖中取出个银质狐形铃铛,铃铛上镶嵌的紫晶与她衣料颜色如出一辙,“这样你每次转头,就能听见我心跳的声音。”
醉梦紫正要反驳,却见镜中纳兰京将铃铛系在她发尾,微凉的指尖擦过脖颈时,惊得她耳后的狐族软毛轻轻颤动。院外突然传来九妹醉梦泠欢快的喊声:“七姐姐!快来瞧我新养的红鲤鱼!”伴随着木屐敲击回廊的脆响,几片早樱被风卷进窗内,正巧落在纳兰京微卷的发梢。
“看来我们的二人世界又要被小锦鲤搅局。”纳兰京笑着摘下花瓣,忽然将她散落的发丝绕在手腕,“明日带你去放河灯?听说在灯上写下心愿,狐仙会偷偷帮忙实现。”他说话时,窗外的阳光掠过他眼底流转的笑意,将两人交叠的身影投在绘着九尾狐图腾的屏风上,随着风影轻轻摇晃。而此时隔壁院落,传来二姐醉梦甜哼着童谣的声音,混着厨房飘来的糯米香,在晨雾中酿成蜜。
晨曦如薄纱般漫过雕花窗棂的冰裂纹,在青砖地上织就流动的光斑,檐角悬着的琉璃风铃被晨风轻拂,发出清越叮咚声。醉梦紫跪坐在铺着紫貂绒毯的梳妆台前,紫云缎长裙垂落如盛开的鸢尾,裙裾上银丝绣就的九尾狐随着她的动作若隐若现,广袖拂过铜镜时,带起青丝梳篦檀木齿间流转的淡紫色光晕。她正将长发松松挽起,忽然瞥见镜中一抹月白色身影,耳尖不自觉地微微发烫。
“七姑娘这发式,倒比西湖的晨雾还要柔三分。”纳兰京斜倚门框,月白锦袍上暗绣的缠枝莲纹随着动作若隐若现,腰间羊脂玉佩轻撞出悦耳声响。他手中握着新折的玉兰枝,花瓣上的晨露还未干涸,馥郁香气混着龙涎香漫入室内,“不过总觉得少了点什么。”
醉梦紫指尖一顿,佯装嗔怒地回头:“公子又在寻由头打趣我?前日新做的珠花还没用上呢。”话虽如此,却不自觉地将梳篦握得更紧,心跳随着他靠近的脚步声愈发急促。
纳兰京在她身后半跪,温热的呼吸扫过她耳后,惊得狐族软毛微微颤动。“珠花哪及得上这个?”他从袖中取出个精巧的檀木匣,打开时,一支以银丝缠绕紫晶的步摇映入眼帘,“听说狐族姑娘的发间,该有星辰坠落的光。”
当冰凉的银丝触及发丝,醉梦紫浑身轻颤。铜镜中,纳兰京垂眸专注的模样让她移不开眼——睫毛在眼下投出细密的阴影,眉间微皱似在思索最佳角度,嘴角却噙着若有若无的笑意。步摇簪好的瞬间,紫晶随着动作轻晃,映得他眼底的温柔愈发璀璨。
“好看么?”纳兰京忽然开口,声音低哑得如同浸了蜜。不等她回答,院外突然传来八妹醉梦熙练武的清喝,刀锋划破晨雾的锐响惊得玉兰花瓣簌簌而落,几片正巧落在两人交握的手上。
醉梦紫慌忙抽手,却被纳兰京攥得更紧。他指尖抚过她发间步摇,轻声道:“等九妹的课业结束,带你去看新出的皮影戏?演的是小狐仙与凡人的故事。”晨光透过窗棂,将两人的影子叠在一起,在绣着并蒂莲的屏风上,勾勒出比诗画更动人的景致。
晨光将雕花窗棂的冰裂纹染成琥珀色,碎金般的光斑在青砖地上跳跃,檐角风铃与西湖画舫的琵琶声相和,惊起满院海棠簌簌飘落。醉梦紫跪坐在铺着紫狐毛的软垫上,紫云缎广袖扫过镜面,绣着银丝狐尾的裙摆如流云铺展,手中的青丝梳篦泛着温润的光泽,檀木齿间流转的光晕随着梳发动作明灭。她正将鬓边碎发编成细辫,忽闻环佩叮咚,带着熟悉的龙涎香漫入室内。
“七妹妹这双手,能梳尽天下柔丝。”纳兰京斜倚月洞门,月白锦袍上暗绣的云海纹随着动作起伏,腰间羊脂玉佩撞出清越声响。他手中托着个漆盒,盒面嵌着九尾狐形状的紫水晶,“却梳不散某人眼底的薄雾。”
醉梦紫耳尖泛起绯色,指尖攥紧梳篦:“公子又在编排我?”铜镜映出她微嗔的眉眼,却见纳兰京已踏着满地花影走来,广袖扫过妆奁时,震得胭脂盒里的金粉扑簌簌扬起。
“怎敢编排我的小狐狸?”他半蹲下身,睫毛在眼下投出蝶翼般的阴影,骨节分明的手指接过梳篦,“昨夜在藏书阁翻到《妆典》,说狐族姑娘的发式当配月露凝成的珠。”说着打开漆盒,一对缀着夜明珠的银步摇静静卧在锦缎上,珠光照亮他眼底的笑意,“这样,你每次转身,都能把月光拢在发间。”
醉梦紫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