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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9章 06 赏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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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画只金猴凑趣。”笔尖灵动如她身法,须臾间,一只抱着仙桃的灵猴跃然纸上,猴眼处点的朱砂,竟与徐怀瑾眉间痣如出一辙。

醉梦兰忽然拍掌笑道:“小媛这猴子画得活灵活现,倒让我想起城南杂耍班子的猴戏!”她靛蓝色襦裙上的银线鼠纹随着动作微微发亮,发间琉璃铃铛叮当作响。话音未落,醉梦甜已挽起橙色衣袖:“既如此,不如我们演一出雪中戏!”燕子严立刻起身将暖炉往中间挪了挪,生怕她受凉。

觅媛眼睛一亮,金丝罗裳扫过徐怀瑾膝头,“我来扮那耍猴人!”她手腕轻抖,藏在袖中的金丝软鞭“唰”地甩出,鞭梢卷起案上画着金猴的宣纸,在空中翻了个漂亮的旋儿。徐怀瑾望着她灵动的模样,鬼使神差地接过软鞭另一端,墨色大氅下摆扫过满地落雪:“那我便做姑娘的‘猴子’。”

这一句惹得众人哄笑。醉梦红笑弯了腰,红色裙摆上的猫爪刺绣几乎贴到地面:“徐公子这浪子回头,比戏文还精彩!”冯广坪连忙扶住她,却被她反手拉着要一起演夫妻档。醉梦紫摇着紫色狐尾披风,朝纳兰京抛了个媚眼:“我们也凑个热闹?”

雪夜的欢闹愈发热烈。醉梦艾与苏晚凝扮演书生遇仙,绿色裙摆上的兔儿在烛光中仿佛要蹦跳而出;醉梦青缠着何童演白蛇报恩,青色广袖如蛇般缠绕,惊得小加加躲进刘阿肆怀里。虎妞小葵突然扯着二宝的袖子冲到中间,橙色虎头披风扬起:“我们演打虎英雄!”

觅媛看着满室笑闹,金丝软鞭轻轻缠住徐怀瑾的手腕。他掌心的温度透过鞭身传来,恍惚间,她觉得这场雪下得正好——将世间喧嚣都挡在窗外,只留下这一屋子温暖的烟火,和眼前人眼底化不开的温柔。

正当众人笑闹着准备分角色时,忽听得院外传来一阵清脆的铜铃声。醉梦熙警惕地按上剑柄,白色劲装下的肌肉紧绷如弦,发间银链随着动作轻响:“有人来了。”大风立刻挡在她身前,玄铁剑出鞘半寸,寒光映着雪色。

院门吱呀推开,风雪卷着细碎冰晶扑进院内。只见醉梦青的恋人何童抱着个油纸包裹匆匆跑来,青色斗篷上落满积雪,发间玉冠都歪了几分:“快瞧瞧,城西新开的点心铺子,刚出炉的雪花酥!”他话音未落,醉梦甜已迈着小碎步冲上前,橙色裙摆扫过积雪,“我最爱这甜滋滋的味道!”燕子严生怕她滑倒,急忙跟在身后伸手虚护。

觅媛松开缠着徐怀瑾的金丝软鞭,金线织就的霞影罗裳随着动作泛起涟漪。她踮脚凑到包裹前,鼻尖微动:“好香!倒比我们闹着演戏有趣多了。”发间灵猴金簪垂落的流苏扫过徐怀瑾手背,痒痒的触感让他不自觉勾了勾唇角。

醉梦红早已利落地撕开油纸,红色裙摆蹭着冯广坪的衣角:“来来,分着吃!”她发间猫形银饰晃出细碎银光,随手塞给冯广坪一块雪花酥,“你先尝尝,甜不甜?”冯广坪憨厚地笑着,喉结滚动咽下点心:“甜,比你酿的桃花醉还甜。”

醉梦紫倚在纳兰京怀中,紫色狐尾披风慵懒地拖在地上,指尖捏起一小块雪花酥:“这酥皮层层叠叠,倒像极了那日你送我的云锦。”纳兰京宠溺地刮了刮她的鼻尖,惹得她娇嗔一声,狐尾在他腿边轻轻扫过。

雪又下大了些,红纱灯在风雪中明明灭灭。觅媛咬着香甜的雪花酥,看着醉梦艾正小心翼翼地喂苏晚凝点心,绿色裙摆上绣的白兔仿佛也在分享这份甜蜜;虎妞小葵和二宝抢着最后一块点心,橙色虎头披风扬起阵阵雪雾。她忽觉手中一暖,徐怀瑾不知何时将她冰凉的手裹进了自己袖中,墨色大氅的暖意混着点心的甜香,将整个人都裹得软软的。

正当众人分食雪花酥时,醉梦兰突然指着院角惊叫:“快看!”雪幕中,几只野鼠衔着松子窜过回廊,靛蓝色襦裙上的银线鼠纹仿佛与它们一同跃动。南宫润忙脱下蓝色锦袍罩住醉梦兰单薄的肩头,却见她早已蹲下身,掏出袖中碎米撒向雪地:“莫要惊了这些小家伙。”

觅媛被野鼠们的动静勾起兴致,金丝罗裳扫过青石板,如同一道流动的阳光。她轻巧地跃上矮墙,鬓边灵猴金簪随着动作晃动,“我来逗逗它们!”话音未落,手中金丝软鞭已化作弧线,卷着半块雪花酥悬在半空。野鼠们立起身子吱吱乱叫,引得醉梦甜笑得前仰后合,橙色衣袖拂落鬓边绒花。

徐怀瑾倚着廊柱望着她,墨色大氅在风雪中猎猎作响。从前他总觉得雪夜寂寥,此刻却嫌时光太快——看她发间落雪,看她眉眼弯弯,连她袖口绣的灵猴都似在嬉笑。当她回头朝他眨眼时,他鬼使神差地抬手接住一片雪花,任凉意沁入掌心。

“徐公子发什么呆?”醉梦红突然甩着红色裙摆凑过来,发间猫耳发饰蹭过他肩头,“小媛都快把野鼠驯成家宠了!”冯广坪憨笑着递来酒壶,壶身还留着他掌心的温度:“来,喝口热酒暖暖。”

风雪愈发缠绵,将廊下的欢声笑语裹成蜜糖。醉梦泠突然哼起江南小调,粉红色裙摆随着歌声轻摆,觅两哥哥则用枯枝在雪地上敲出节拍。醉梦熙和大风不知何时又比划起招式,白色劲装与玄铁剑搅碎月光,惊得野鼠们“嗖”地窜进角落。

觅媛从墙头跃下,金丝软鞭顺势缠住徐怀瑾的手腕。她仰头看他时,眉间还沾着雪粒:“冷么?”他望着她被火光映红的脸颊,喉结微动:“有你在,便不冷。”这话惹得周围人一阵哄笑,醉梦香甩着鹅黄裙摆调侃:“徐公子这情话,比雪花酥还甜三分!”

聂少凯突然指着远处惊呼,众人望去,只见天际绽开朵朵银花——不知谁家提前放起了烟花。璀璨光芒映在雪地上,将醉梦艾绿色裙摆上的兔儿、醉梦紫紫色狐尾披风都染成斑斓色彩。觅媛攥紧徐怀瑾的手,金簪上的琥珀猴眼在光影中忽明忽暗,恍惚间,她觉得这场雪、这群人,还有身旁的温度,便是人间最圆满的光景。

烟花的余辉尚未散尽,醉梦泠突然指着湖面惊呼。众人循声望去,只见雪覆的冰面下竟游过几尾红鲤,粉色裙摆的少女当即蹲下身,鼻尖几乎要贴上冰面:“它们不怕冷么?”觅两哥哥见状,立刻解下外袍铺在雪地上,生怕她受寒。醉梦艾则怯生生地拽住苏晚凝的衣袖,绿色裙裾上的白兔刺绣随着她的动作微微颤动。

“不如烤鱼!”虎妞小葵突然拔出腰间短刀,橙色虎头披风扬起一片雪雾。二宝慌忙按住她的手,急得脸颊通红:“使不得!这是小姐养的灵鱼!”小加加躲在刘阿肆身后,白色衣襟沾着点心碎屑,小声附和:“听说鱼在冰下过冬,自有妙法呢。”

觅媛蹲在冰面旁,金丝罗裳拖曳在雪地上。她指尖轻点冰面,发间灵猴金簪的流苏垂落如瀑:“莫要扰了它们。”话音未落,徐怀瑾已将裘皮大氅披在她肩头,墨色衣料裹住两人相贴的肩膀:“当心冻着。”他掌心的温度透过金线织物传来,惊得冰下游鱼倏然散开。

醉梦香忽然挽起聂少凯的手臂,鹅黄裙摆扫过积雪:“既不能烤鱼,不如赌冰下有几条鱼?”她发间豹纹玉簪闪着冷光,挑眉看向众人:“输家明日替厨房劈柴!”醉梦紫晃了晃紫色狐尾披风,狡黠一笑:“我猜十二条,取个月月圆满。”

正当众人争执不下时,醉梦红突然掏出团红线,红色裙摆如火焰般展开:“抽签定数!”她灵巧地将线团抛向空中,发间猫形银饰叮当作响。冯广坪慌忙伸手去接,却见线团被风雪卷着,正巧落在觅媛发间。金丝罗裳的少女眨眨眼,从金簪上摘下红线:“看来该我先说?”

雪幕中,红纱灯的光晕与冰面的冷光交织。觅媛望着徐怀瑾眼中倒映的自己,忽然觉得这寒夜格外温暖。她指尖缠绕着红线,嘴角勾起狡黠的笑:“我猜...和你眼里的星星一样多。”这话惹得众人哄笑,却让徐怀瑾喉间溢出一声轻笑,他伸手拢了拢她被风吹乱的鬓发,低声道:“那便永远也数不清了。”

冰面下的红鲤突然齐齐摆尾,惊起细碎冰花。醉梦泠拍着手笑起来,粉红色裙摆扫过积雪,像朵落在地上的云霞。醉梦熙却突然皱眉,白色劲装下的脊背绷成弓弦,腰间长刀发出细微的嗡鸣:“有动静。”她话音未落,院外传来一阵杂乱的脚步声,夹杂着马蹄踏雪的声响。

大风立刻挡在众人身前,玄铁剑出鞘半寸:“都退后!”聂少凯慌忙将醉梦香护在身后,鹅黄色锦袍下摆扫过青砖;南宫润则揽住醉梦兰的腰,靛蓝色衣袖上的银鼠纹在雪光里明明灭灭。觅媛反手抽出金丝软鞭,金线织就的霞影罗裳无风自动,发间灵猴金簪的琥珀眼映着烛火,像是随时要活过来。

院门被猛地推开,风雪卷着寒光扑面而来。为首的黑衣人面罩遮面,手中弯刀泛着冷芒:“觅府藏宝图,交出来!”话音未落,醉梦青已甩出青色软剑,剑身如灵蛇般缠住对方手腕:“好大的胆子!”何童抄起一旁的砚台,书生袍袖翻飞间,墨汁泼在黑衣人脸上。

混战一触即发。醉梦甜抄起烤栗子的铁网,橙色衣袖挥舞间,火星溅向敌人;醉梦红如猫儿般灵巧跃上屋檐,红色裙摆掠过灯笼,发间猫形银饰晃得人睁不开眼。觅媛金丝软鞭缠住两个黑衣人,旋身时瞥见徐怀瑾正被刀锋逼退,心头猛地一紧。她足尖点地腾空而起,鞭梢如流星般卷向敌人手腕,金簪流苏扫过徐怀瑾惊愕的脸庞:“躲好!”

徐怀瑾望着她在雪幕中翻飞的身影,金丝罗裳映着火光,恍若浴火的凤凰。他弯腰拾起地上的断剑,墨色大氅在风雪中猎猎作响。从前他只知风月,此刻却握紧剑柄——原来比起风花雪月,他更想护住眼前这抹灵动的金色。

打斗声惊得冰面下的红鲤纷纷逃窜,醉梦泠躲在觅两哥哥身后,粉裙沾满雪泥。醉梦熙的白刃与黑衣人的弯刀相撞,火星溅在她发间银链上,映得那双狼眸愈发锐利:“来得正好,姑奶奶手正痒!”大风挥舞玄铁剑护在她侧方,招式刚猛如虎,剑气卷起地上积雪。

醉梦香扯开鹅黄裙摆的系带,豹纹玉簪寒光一闪:“聂少凯,看好了!”她如猎豹般扑向敌人,黄影掠过之处,黑衣人接连倒地。聂少凯握着临时抄起的木凳腿,紧张得手心冒汗,却仍咬牙挡在她身后:“香儿小心!”

觅媛的金丝软鞭缠住黑衣人脖颈,余光瞥见徐怀瑾被三柄弯刀逼至廊柱。她心急如焚,猴性本能骤然觉醒,足尖点地腾空跃起,金袍如流云般舒展,眨眼间已落在徐怀瑾身前。软鞭如灵蛇出洞,缠住敌人手腕用力一扯,那人手中弯刀“当啷”坠地。

“不是让你躲好?”觅媛回头嗔怪,鬓边灵猴金簪随着剧烈动作轻晃,琥珀眼珠仿佛也在生气。徐怀瑾望着她鼻尖沁出的薄汗,突然想起初见时她翻墙的模样,此刻虽周身浴血,却比任何时候都耀眼。他握紧断剑,声音低沉:“我不能总躲在你身后。”

醉梦红突然甩出一串鞭炮,红色裙摆翻飞如火焰:“尝尝姑奶奶的新玩意儿!”鞭炮在雪地里炸开,硝烟混着硫磺味弥漫开来。黑衣人被呛得连连咳嗽,阵型顿时大乱。冯广坪趁机举起装满热水的陶瓮,滚烫的水泼在敌人身上,在寒夜里腾起阵阵白雾。

混战中,醉梦艾躲在苏晚凝怀中瑟瑟发抖,绿色裙上的白兔刺绣却随着她颤抖的手指,在雪地上画出歪歪扭扭的符印。突然,几只野兔从雪洞中窜出,发疯般撞向黑衣人脚踝。“三姐的御兽术!”醉梦兰躲在南宫润身后惊叹,靛蓝色衣袖上的银鼠纹跟着雀跃。

雪越下越大,红纱灯在风雪中明明灭灭。觅媛背抵着徐怀瑾,感受着他急促的呼吸喷在颈后。金丝软鞭在她手中舞出金色光圈,将靠近的敌人一一击退。她忽然想起方才围炉赏雪的温馨,此刻虽险象环生,却莫名觉得,只要与他并肩,再大的风雪也能闯过去。

激战正酣时,醉梦紫突然摘下耳间的紫晶坠子,狐尾披风在风雪中猎猎扬起。只见她朱唇轻启,念出一段晦涩咒语,坠子顿时迸发出幽紫光芒。纳兰京立刻抽出腰间软剑,护在她身侧,剑锋映着紫光,将逼近的黑衣人逼退数步。“小心!”他回头叮嘱,眼底满是担忧。

醉梦青则趁着混乱,如灵蛇般绕到敌人后方。她青色广袖翻飞,软剑悄无声息地缠住一名黑衣人的脚踝。那人重心不稳,轰然倒地,却在倒下瞬间甩出袖中短刃,直直朝醉梦艾飞去。苏晚凝瞳孔骤缩,猛地将恋人护在怀中,绿色衣袖被划出一道口子,鲜血渗出,染红了裙上绣着的白兔。

“阿凝!”醉梦艾惊呼,眼眶瞬间通红。她颤抖着伸出手,轻抚恋人受伤的手臂,兔儿般温顺的眸中闪过一丝决然。下一刻,她猛地站起身,双手结印,口中念念有词。刹那间,周围的积雪纷纷凝聚,化作一只只雪白的兔子,朝黑衣人扑去。

觅媛这边,金丝软鞭越舞越快,金光照亮她紧绷的侧脸。她余光瞥见徐怀瑾手中的断剑已经卷刃,心中一紧。“接着!”她大喊一声,甩出腰间的金丝软鞭,鞭梢如灵蛇般缠住徐怀瑾的手腕,将他猛地拉到自己身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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